夏侯舜风那从容的气度,总有一种不管他说什么,都能令人信服的气质。
几位导师看向七班学子时,那四名女学子早已眸中含泪,楚楚可怜之极。那柔弱不禁风的神情,一看就是可怜的受害者。
林沅青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伸出一处泛红的手臂,带着哭腔与夏侯舜风说:“导师大人,您要为学生作主啊!您看看,学生的手都被她们给打疼了,说不定骨头都伤着了。她、她们、真是太凶了,都要把学生给吓坏了!”
邢珂瑶后面的女学子气不过,马上跳来出来,气急败坏地说道:“你那手臂红了一点算什么?你们看我的脸,都被她们给抓花了!”
众导师再看去,果然二班几个灵师学子脸上多多少少都带了彩。
东皇儿柔弱地说:“你们受的只是脸上的小外伤,但我们,伤的都是五脏八腑。”
玉容郡主向东皇儿投去赞赏的眼神,立即娇弱不已地捂着胸口,“本郡主心口被你们踹了十几脚,疼得连站都站不稳了,都还没有向导师告状,你们倒先告起状了。你们真不是个东西,太可恶心了!”
七班学子一听东皇儿与玉容郡主的话,立即愤怒得冲了过去七嘴八舌地抢辩道。
“你胡说!”
“我哪里踹你心口了?”
“分明是你们踹我们!”
在二班灵师学子的咄咄逼人之下,七班四人不仅没有一个人回嘴,反而像四只小白兔一样,可怜巴巴地缩在一起。林沅青捂着耳朵,怕怕地说:“好、好凶啊……”
殷菁菡也瑟瑟地发抖说:“是啊,刚才她们就是这么凶的,好吓人哪……”
学监导师看到,皱起眉头说:“二班的学子,不要恫吓其他同学。”
邢珂瑶觉得今天的自己有冤无处升,尤其是不时看到东皇儿朝她投来得意的眼神,再起到今天样样处于下风。细想起来,这一切都与东皇儿有关,说不定就是她挑唆的!
邢珂瑶不得不再次站了起来,揭开真相:“刚才你们四人一个个跟母夜叉似的,现在装什么装,难不成我们五人身上的伤都是自己抓的吗?”
东皇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那伤是你们互抓了来谄害我们的,我都亲眼看到了。”
玉容郡主也站了出来,铿锵有力地作证:“我也看到,就是她旁边的人把她抓的,然后非说是我们抓的,这不就上来倒把一耙了。”
邢珂瑶就没有见过这样颠倒黑白,到底是谁倒把一耙啊!她气得冲到七班学面前叫道:“你们撒谎……”
殷菁菡吓得瑟瑟往后一缩,“好、好凶啊。”
东皇儿见殷菁菡缩到她身后,转过身,挡住几位导师的目光,然后抱住殷菁菡急声叫道:“菁菡同学,你怎么昏倒了?”
殷菁菡眨了眨眼睛,然后白眼一翻,倒在东皇儿身上。
东皇儿连忙说道:“导师大人,菁菡同学被二班的邢珂瑶同学给吓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