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周围的声音顿时全都消失,自己的眼睛只死死的盯着叶飞手中的银针,他生怕自己一眨眼就错过关键时候。而原本即将准备离开的那些人,此刻看到那位陌生人竟然在为自己的族人诊治,族长也并没有说话,而是站在一旁全神贯注的看着,所有的人也都驻足,大家都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说起这九针,它们各有各的用处,鑱针头大末锐,疏泄经脉中过盛的阳热之气;员针针如卵形,按摩疏理肌肉之间的缝隙,疏泄局部淤滞的经气;鍉针锋如黍粟之锐,按压经脉(不可刺破经脉使经气外泄);锋针刃三隅,治疗痼疾;铍针末如剑锋,刺破脓包排脓;员利针形状如牦牛的毛,圆而尖锐,针体中部稍粗,攻取突然感受的暴烈的邪气;毫针尖如蚊虻喙,治疗痛痹(缓慢进针,长时间留针);长针针身较粗长,针尖锋利身薄,治疗多年不愈的顽痹;大针形状像梃,较粗大,针尖微园,疏泄关节内的积水。
叶飞依据眼前老年人的症状,当即选择用鍉针,锋针同时配合员利针,在不懂医的人眼中,叶飞所做的这些,只不过就是随便在老头身上扎了几针,没有人相信就那么几下这就能彻底的把病给治好,尤其是身为族长的徒弟殷震,更觉得眼前这小伙子不但之前在那么多人面前救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抢夺了自己表现的机会,现在又在自己老丈人跟前显摆,这让他心里顿时一股无名的火油然升起,他知道苗达兴是世代学医的,看着他那吃惊的表情,殷震心里很不爽快,因为他知道苗达兴身为他们山寨里的神医,能让他震惊,让他另眼相看的人几乎没有,可是现在他却对眼前这陌生的年轻人瞠目结舌,足以能看出这小伙子肯定是有过人之处。
叶飞用火消过毒之后,上手摸了几处要扎的**位,随后右手握紧银针,闪电般的快速出手,丝毫不差的插入他要施针的部位,随后只见叶飞的手不停的在捻动银针,时而提一提,时而捻一捻,有时还使劲的往下按,而老人之前黑紫的胸膛,慢慢的出现变化,黑紫色在慢慢褪去,颜色变得越来越淡,就连身旁的族长看到这样的情形都不免有一丝震惊,不由的眨眨眼睛,心里暗暗的想着,难道是自己误会这外乡人了?他真的是无意之中掉落下来的?而不是有人故意设的陷阱?
老族长之所以之前对叶飞那样认为也是有原因的,大约在四十多年前,在一个雨夜交集的傍晚,他们寨子里忽然来了两位陌生的男子,其中一个小腿骨折,当时还是上一任的老族长在任,看到这种情况,很热情的接待了二人,两位男子也深深感到寨子中老百姓的热情,老族长让他们安心住在他家养伤,等养好之后在走。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身为盗墓出身的二人,自然忘不了老本行,而他们之所以会来到这个寨子也是之前早有准备,听说这里有着千年古墓,可是没成想古墓没有找到,自己的同伴却受到伤害,所以当下他们便住在寨子里,一来这样更方便打听古墓的所在地,二来他们也觊觎老族长女儿的美色,同时心怀不轨,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水灵靓丽的姑娘。
直到有一天,寨子里举行一次大的祭奠仪式,其中的一个男子才发现寨子中的秘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要找的古墓竟然就是苗寨老祖宗的居所。男子回来把这一消息告诉同伴,两人当时便兴奋不已,此时那小腿受伤的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两人一商量当晚便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准备悄悄的潜入古墓,却被半夜起来的族长女儿给发现,那女孩便尾随着二人来到古墓,当女子看到他们竟然要对自己的祖宗不敬的时候,当即站了出来,同时指责他们两人就是个白眼狼,可是此时急红了眼的二人,当即把女子拉到草丛中,早就觊觎女子的美色,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发现了,那就二人直接一起上手,身为他们苗寨的圣女,竟然被两个陌生的男子玷污,女子没有勇气也没有脸面再活下去,当即咬舌自尽,二人没有想到这的女子竟然这般烈,一看这,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晦气的话,便悄悄进入古墓,他们也确实在里面发现宝贝,把能拿的全都带走,并连夜逃出寨子。
可是当第二天前来巡视的人发现古墓被挖,整个寨子顿时震惊了,而当老族长在搜寻的过程中发现自己女儿的尸体的时候,竟然泣不成声,他甚至痛恨自己,要不是自己的热情,把狼招来,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祖先的处所怎么会被破坏?所以从那之后,苗寨拒绝任何外来人,同时只要发现有外来人,那结果就是处死,也就从那开始这个习俗一直流传至今。
所以大家伙才会对叶飞的出现那么反感,可是叶飞却并不知道原来在寨子里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就在那族长发愣的这段时间,老年人胸前早已经恢复的完好如初,而且整个人的面色也都变得红润起来,只不过叶飞的额头上却出现不少晶莹剔透的汗珠,要知道叶飞此刻为老人用的乃是灵枢九针中失传的九阴复灵针,这一针可是相当的耗费体力,可以说是叶飞之前行针耗费能量的两三倍之多。叶飞在行此针的同时还悄悄的为老人治好了多年的腿疾。
紧接着伴随着叶飞深深的一口吐气,嗖的一下快速的拔针,眨眼之前老者身上的银针全部被叶飞拔了下来,同时全部由按顺序放到了牛皮包里,此刻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