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蝉儿脸上火辣辣的疼,父亲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想要和宗政研争着去死?
“父亲?”宗政蝉儿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泪花中含着委屈,让人生怜。
到底是自己宠爱的女儿,宗政平一时气愤打了她,看到她哭的委屈,心中又几分不舍,甚至有些后悔方才出手太重。
“你这傻孩子,爹什么时候害过你?”
这话说的让宗政蝉儿更听不懂了,父亲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难道烛公子有什么不对劲吗?
宗政平见宗政蝉儿眸色疑惑,叹了一口气:“爹看出来了,蝉儿喜欢上烛卿,但……蝉儿可知烛公子却是这个世上最不能喜欢的男子?”
宗政蝉儿心中一惊:“爹,这是为何?”
宗政平说出了实情:“因为每一个被烛卿看中的女子都活不过一晚。”
“啊~”宗政蝉儿脸色变了变,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
“傻孩子,难道爹会骗你?”宗政平朝四周看了一下,压低声音在宗政蝉儿耳边道:“烛卿身份虽然尊贵,但他练的是至阴的邪功,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吸食大量的处子之血才能活命,这件事虽然有些人是知道的,但不会言明,你切记,不可传出去,也不可再做出接近烛卿那等蠢事来。”
宗政蝉儿吓的心脏差点蹦出喉咙口,烛公子以吸食大量的处子之血活命?宗政研今晚……岂不是去送死的?
“那宗政研今晚……”会死?
宗政平点了点头,面无表情,仿佛去送死的不是他宗政平的女儿,而是别人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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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
一件绯色妖魅的兽皮披风被丢至一旁,蓝绫套上自己的衣服,看到坐在椅子上,脸带笑意,凤眸瞅着她的某只妖货,蓝绫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蓝绫冷着脸走到烛卿面前,开口就问:“小白呢?”
烛卿脸上笑意不减,优雅的自斟一杯茶水,抿了一口,慢慢说道:“娘子和我许久未见,这一开口就是小白那畜生,难道娘子就一点也不想为夫?”
呵……
她的夫君还真多!
轩辕浩自称她夫君,玄湚自称她夫君,烛卿这妖货也自称她夫君。
她这是一女驭三男的节奏?
“你少给我贫嘴,把我的鸟还给我。”蓝绫可不吃他这一套。
“贫嘴?”烛卿呵呵一笑,仿佛听到了多么好笑的笑话:“敢当面说我贫嘴的,就你这么一只,不过,这鸟……”烛卿视线移到她身下,笑的邪恶:“你有鸟吗?”
蓝绫小脸黑了,一只?他才是一只,呸!他连一只都算不上,他是一条,一条烛九阴!
老子有鸟,先爆了你的菊|花!
叫丫的满脑子邪恶思想。
欠爆!
“烛卿,你说正经话会死吗?”
烛卿笑着逃了摇头:“怎么?为夫的话让娘子不开心了?”
蓝绫瞳孔微微的缩了一下,忽然俯下身,一手撑在他坐的椅背上,一手捏起他的下巴。
这条烛九阴的肌肤真滑,像牛奶和巧克力的丝滑,全完不像他变真身以后那样粗糙的厚皮。
烛卿凤眸眨了一下,闪过异色,瞅着她居高临下的脸,像个正在被“恶霸”欺负的美男子。
“娘子……你这是相对为夫做什么啊?”他声音极轻,幽幽弯弯,别样的动听。
“我想扒了你的皮做腰带,抽了你的筋做皮鞭,剔下你的肉去喂猪,剩下你的骨去喂狗。”蓝绫似乎并没有被他勾惑,声音冷冷,仿佛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烛卿愣了一下,这小狐狸……真他|娘的的狠,比他还狠。
“娘子好狠。”他道。
他的下巴捏下来:“你再叫我一声娘子,我就卸了你的下巴!”
“娘……”
蓝绫毫不手软,真卸了他的下巴,摸摸他的头,答应道:“嗳~我的乖儿子。”
烛卿黑了脸,这成精的小狐狸……
烛卿手掌抓住自己的下巴,咔咔两声,下巴归位,这动作他做的很熟练,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蓝绫看着他的动作,脑中忽然闪过什么,她抿了抿唇,看来这妖货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否则,不会接骨的动作如此熟练,像似做了很多遍一样。
烛卿接好下巴,忽然伸手把蓝绫拉到怀中,不费吹灰之力,见蓝绫挣扎,他笑着道:“小狐狸,我有些好奇你的修为哪里去了?明明已经天玄五品,何以退到紫玄之下?”
蓝绫仿佛被点了穴道,心脏不受控制的泛疼,这是她最不愿意提起的伤疤!
“好了,你不想提也就罢了,我不问还不行吗?别难受了,弄的我心脏都开始有些难受。”
蓝绫瞅着烛卿,觉得自己有点听不懂他说的话,她心里难受关他屁事?他难受什么?
蓝绫不知,在九幽大陆的时候,烛卿曾留下一片鳞片在她心口。
“小狐狸来宗政府可是为了异火?”他换了话题。
蓝绫皱了皱眉头,烛卿怎么什么都知道?他是宗政府的贵客,和宗政府定然关系不浅,他会不会阻止她?
蓝绫刚要开口否认的时候,烛卿仿佛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又道:“你额心有异火纹,我不是瞎子,自然看的见。”
顿了顿,继续道:“瞧你现在的样子,想要取得宗政府的异火不太可能,莫要说宗政烈,就是宗政平也能一只手指捏死你,不过,我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蓝绫最不想和烛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