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为,叶霄会控制不住的,真在这里要了她时,他却深吸了一口气,猛的将手抽离了出来,然后用他淬满雾霭的双瞳,极其压抑的道:“再吃胖点。”
说话间,他已后退了一步,微微张着薄唇,眯起眼,看着她涣散而又吃惊的样子。
天知道,他有多想就这么吃了她!
该死的四月初八!
刘玲拢着衣领,双手微颤的偏过头:“你这是嫌我胸小吗?”
“该死!我先走了!”叶霄懊恼的咬牙切齿,身形有些狼狈的转身,然后快速的走出地窖。
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那句,再吃胖点,只不过是他强行分散的注意力。
听到他在地窖外叮嘱张严:“酉时再叫她。”
刘玲就忍不住的低笑了起来,一个男人若是真心爱你,那他就会处处为对方先考虑,而不是让冲动盖过理智。
他执着的要等到成亲那一天,那是因为,他要为她负责!
他要把最美好和难忘的一刻,放在那良辰美景,直至天荒地老……
此时此刻,她真的开始期待四月初八。
郑时说,他走南闯北留下了许多人脉,都会有谁呢?
与时同时的燕子寨,白浩看到了黄强。
“城中有何消息?”白浩抄着手站在刚丢下担子的黄强面前。
黄强赶紧回道:“回三当家,今天安抚圣旨到了,说是同罗国奸细易容成赵芸非,意图杀害新城县百姓,嫁祸于真正的赵芸菲,意在引起内乱,都说帝王家最护短,果然如此啊!”
白浩冷凝的哼了一声,他对赵芸菲没什么好感,更甚至有一种偏见式的厌恶。
“叶霄那边有什么动静?”
黄强诧异的道:“最近没什么动静,一直在整肃城卫所,不过今天来的圣旨,到是有说,在新城县设校场,人数上限为五百人。”
“叶霄果然老谋深算,早就想好要在这里埋下他的据点,你去告诉我大哥,就说让那个叫常在的人滚下山去,最好想办法,杀了叶霄!”白浩胸膛起伏数下,正抄要离开,却看到黄强袖中露出一个黄皮信封。
“谁的信?”
黄强一低头,看到了露出来的信角,笑着抓了抓獐头鼠目的脑袋:“三当家,您一定想不到,大当家才是真正的老谋深算,写这信的人,可是叶霄未过门的正妻,嘿嘿!”
“她?”白浩脑海中立马闪过楼的后院,看到的少女:“把信给我。”
黄强二话不说,就将信交给了白浩。
白浩一目十行,将信快速的看完,脸色骤然一变,她是什么人?
居然用这种口气跟大哥说话,而且字迹,居然那么像纤儿,还说跟纤儿讨论过天下局势,信中还提起他和二哥,似乎很是关心,这个女子,和大哥究竟什么关系?又是怎么认识纤儿的?
“你不用去了,我去见大哥。”白浩收了信,转身便去找白毅。
白毅此时正在寨顶山颠练剑,看到白浩脸色不对劲的走来,便收了剑,擦了把汗:“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大哥,你和那刘玲是怎么回事?”
白毅一怔,目光随后就落在他拿出来的信封上,顿时眉头拧了起来:“三弟,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她跟纤儿以前是至交好友。”
“纤儿的至交好友?大哥,她的字像极了纤儿。”白浩仔细的盯着大哥的神情。
“没错,确实像是同出一辙,有时就连说话的口气都极像。”白毅有些喟叹的走了过来,伸手便要来拿信。
白浩将手隔开,突然道:“大哥,你跟她通信,有多长时间了?”
“有几天。”
“真的就几天?不对吧,那天我们闯进叶霄的地盘,你当时看到她,眼里明明很吃惊,大哥是很早前就认识她了吗?”白浩语速极快的问道。
白毅收回手,定定的看着白浩,他这个三弟什么都好,就是性情有些冲动不羁,而且很偏执,怪不得,上回刘玲送的给他的礼物是伤药,而不是别的东西。
“是,之前我亲自下山查探,被崔三的人盯上,害她差点命丧当场,这女子,有纤儿没有的果敢,更有时,让我生出错觉,她就像……”
白浩打断白毅不急不慢的话,突然道:“大哥,你喜欢她?”
白毅猛的一惊,俊眉拧成了川字,立马回道:“没有,三弟,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觉得,在她身上,好像能看到纤儿的影子。”
白浩看大哥语调好像辩解一样,心有所悟的收了声,然后将信交给白毅,转身便走。
“你去哪?”
“大哥,我去让那常在下山,黄强说,今天的安抚圣旨,允许叶霄在新城县设校场了,咱们不能让他羽翼越来越丰满,否则,咱们难有出头之日,也很难替爹还有纤儿报血海深仇,更何况,他现在站位不明,是敌还是友,也不得知,这样强大的对手,还是早些除去,早日安心。”
白浩说完,嘴边挂着一丝嘲讽的又道:“头发长见识短,女人,懂什么天下局势,大哥,我先走了。”
“三弟,你不要乱来!她并不在我们这个争斗的圈子。”
白毅突然心惊肉跳,他这个三弟,做事有时很武断,也没有耐心,以前还好,白家在朝中,如砥柱中流,他平时就是惹了什么事,他也能尽快平息,可现在不同,每走一步都要三思而后行。
“我知道,白家还没那个习惯对女人出手。”白浩头也没回的走了。
白家是没有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