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玲还没说话,边上的常在,就匪气十足的道:“呸,一个畜生,还敢瞧不起同类?想要它乖乖听话靠种,那还不简单,几包药下去,那怕是头猪,它也照上不误。”
“咳咳……”刘玲握拳清咳。
当时,她是气不过枣红妖精只听叶霄的话,所以才故意那么说,那里想到,张严一回来,居然真去安排母马了。
常在哼哼的说完,扭头就问:“什么时候走?”
“马上。”
“那好,我一会连药都帮你配上,等到了小塘村,我让那畜生,变的服服帖帖的。”说完,常在威风凛凛的走了,去准备打包行礼。
张严脸上抽搐了两下,常在嘴里的药,他那能不知道,军营里让马靠种,用的就是药,只是,大人的踏雪寻梅,不是寻常的马,而是难得一遇的汗血宝马,若是随便用药,坏了踏雪寻梅的底子骨,大人肯定会让常在吃不了兜着走。
“夫人,您要回小塘村?”
“按礼,也该回了,不是要坐嫁吗?”刘玲才不承认,她是生气了。
一来,是该避一避叶霄,二来,她确实要实施,她给刘家设下基业的时候。三来,常六那边的学徒,她也要带一带。
她那些瓷画,估计已经预热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放出一些瓷画,让人购买,否则,老是来闯关,却拿不回东西,时间一长,热度也会有所减轻,毕竟不是人人都那么执着,尤其是那些富商。
张严恍然大悟,呐呐的道:“那,我去告诉大人一声,另外再做下安排,北都那边,确实有人放出悬赏,小塘村不在城里,没有那么安全啊。”
刘玲扫了眼吃的差不多的小丫,再度给她擦了擦手,云淡风扫的道:“你觉得,这天下间,有谁会是小丫的对手?”
张严愣了愣,找不到话反驳,但有道是一人再勇,也始终只有一双手,两条腿,蚂蚁多了也能啃死象,不论如何,他要绝对的保证夫人的安全。
“夫人,就怕来的人太多,您这一回村,就怕……”
“是福躲不了,是祸躲不过,既然敢来,那就把他们一个个打趴,打怕,看谁还敢再来。”刘玲抬起头,字字有力的道。
赵芸菲钱多,想烧着玩,她奉陪就是!
边上的小丫,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深表赞同道:“没错,谁敢欺负主人姐姐,来人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两个,来一群,我打一群,我看到时,谁还敢来,哼。”
张严眼见刘玲,这是铁了心马上要走,急得只好转身去找秦把子,让秦把子给郑时送信,再转告叶霄。
……
果不其然,在刘玲骑着踏雪寻梅,刚出了城门口,纪东和纪南就收到信来了,紧随而来的,还有欧阳。
纪东和纪南,此时头上的鼻青脸肿还没消,因此,常在也没认出来,这是纪家兄弟。
而欧阳拼命的在劝说小丫跟他进山,原因就是,北都来人了,他怕小丫的容貌,引起人注意,可小丫从头到尾,都不理会欧阳,铁口咬定道:“不管你说啥,我反正以后都跟着主人姐姐,她去哪,我就去哪。”
欧阳抑郁的猛拍额头,无奈的只好冲刘玲道:“玲子,你应该劝小丫跟我进山,否则,你懂的。”
“我懂什么?我不懂呀。”刘玲故意的反问,心里寻思,不就是怕小丫的容貌被人看见么,等到了小塘村,她就亲手给小丫做一个花绣面具,只要小丫不摘下来,谁也发现不了,她长的像董妃,像娇阳公主。
欧阳笑着转了转宽戒,骑马凑了过来阴阳怪调的道:“玲子,我知道你是生叶霄的气,可这事啊,他确实不知情,这不,他现在正准备飞鸽传书,阻止王竹君为平妻,你的心思那般玲珑剔透,想必不用我说,你也能明白,这一事归一事,你生叶霄的气,但不能嗯嗯嗯啊……”
欧阳发出几声怪调,直指骑着另一匹马的小丫,示意,一码归一码,不该把小丫牵扯进来。
“嗯啊什么?我没生气啊,这有什么,你们男人不是常说,为了开枝散叶,三妻四妾乃人之常理吗?我回小塘村准备坐嫁,多贤惠啊。”刘玲故意抹黑自己,笑的好不随意。
欧阳摸着宽戒,愣了愣,心里“咯噔”了一声:完了,玲子这是真生气了!叶霄啊叶霄,你自己来哄吧。
“也罢,叶霄之前就准备好,你会回小塘村坐嫁的事情,我现在就把人手调过来,现在北都那边有人悬赏,虽说,来的都是些跳梁小丑,但也不胜其烦。”说着欧阳便准备打马回城,同时示意张严,随时警惕四周动静。
纪东和纪南远远的跟在后面,隐隐听到平妻二字,纪南就脸黑黑的打马上前问道:“什么平妻?”
欧阳白了眼鼻青脸肿的纪南,懒得理会的掉转马头,就回了城。
刘玲言简意赅的将王竹君,要嫁给叶霄为平妻的事,说给纪南听,纪南顿时勒住马道:“你是说,那个王竹君,现在在新城县?”
刘玲无语凝咽的扫了眼纪南,跟着勒停了马道:“我觉得,你要阻止,要杀的人,应该是我,因为,叶霄不可能娶王竹君。”
还没认出纪家兄弟的常在,听到刘玲这么一说,杀气腾腾的便看向纪南:“你想杀她?那可不行,杀她,你得过了我这一关。”
刘玲可是他之前想绑了做压寨夫人的,不管他和叶霄之间有什么仇,别人想杀刘玲,那就绝对不行。
纪南看了眼匪气十足的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