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竹君在心里滔天的大骂,但脸上却半点愤怒也不敢有,只能伏低做小的哭泣。
“表哥,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可你让我想办法,我是真的想不到办法,北都谁不知道,叶霄不近女色,也冷的生人勿近,我看到他就害怕的发抖啊。”
“这东西给你,我要你明天,想办法下到他的饭菜里,只要你和他有了关系,他就是不想娶,那也得娶。”
一个黄纸包,被丢到了王竹君的面前,王竹君一脸惊慌忐忑的拣了起来:“这,这是什么?”
“好东西啊,会让你成功嫁给他的好东西。”叶瑾瑜一脸嫌恶的拍了拍衣服,眼里涌出丝丝兴奋,走时,又回头冷哼道。
“别让我失望,否则,你娘做的那些事,我就会全部抖出去,只怕,不用我亲自出手送她去勾~栏~院,我小舅就会要了她的命,当然,也包括你的妹妹,话说回来,你妹妹可比你有肉多了。”
王竹君隐忍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娘做的那些事,她恨都来不急,又怎会救她,她只是可怜妹妹,要不然,她又何必受叶瑾瑜的要挟,如此作贱自己。
畜生,畜生,她妹妹才八岁啊。
……
次日,在燕子低鸣中,刘玲醒了过来,还没睁眼,就感觉身体后面像是空了。
手微微往后一摸,叶霄躺过的地方,已经冰凉。
他走了么?
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眼,一翻身,果然身后已是空空荡荡,再看了看窗外的光线,便知叶霄一大早就走了。
娇嗔的长舒了口气,坐了起来,就感觉腰膝酸软,小腹还有些滚烫的贴疼。
稍做洗漱后,小丫也打着哈欠走了出来,揉着肚子便喊饿了。
“主人姐姐,那小个子袁海宁骗人,他烤的肉根本就没你做的好吃,对哦,昨天袁海宁和纪南说,叶猴子嘴上的伤,是你咬的,你不是生他气吗?难道生气就是要咬嘴唇的吗?”
刘玲顿时脸红透了,狠不能赶紧捂住小丫的嘴。
正在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时,纪东一把拉开了门,怨念很深很深的看着她,眼里十分纠结,又被逼无奈的生硬道:“阿南说了,就算你和叶霄做了夫妻,他也愿意让你做纪家主母。”
那一脸不情愿,但又好像是天大的赏赐的神情,看得刘玲脸黑。
她还来不急说话,小丫立马接道:“主人姐姐,昨天纪南说,他绝对不会像阿猴那样三心二意,还说会像阿狼那样,终身只娶一个,如果是真的话,那他比叶猴子要强多了。”
经过一晚的休息,纪南脸上虽无一块好肉,但那风光霁月的精神头回来了,走出门看到刘玲,用他纯净无瑕疵的眼神定定的道:“没错,刘玲,我是认真的,而且我绝不会放弃。”
眼见一大早,家里就乱成了一锅粥,刘玲已是没力气再说什么了,索性丢下一句:“今天我要下地去帮义父干活,你们别跟着我。”
说罢,刘玲当机立断,撩起裙子就跑。
一个小丫她还能对付沟通,再加上一个单细胞的纪南,她是真的没法再沟通了。
出了堂屋,就看到常在和张严在切磋,六只狼狗乖乖的趴在地上。
张严一看刘玲起床了,赶紧跟在后面去了周家。
而常在悠闲的抄着手,准备带上六宝进山。
农村的早饭,一般来说,都很简单,无非就是杂粮粥,而富有一点的人家,就会多准备些烙饼和馒头之类的。
刘玲躲到周家用过早饭后,便跟着周瑞锋几个下了地。
沿路周瑞锋道:“玲子,昨晚我去问过了,吴家的地,准备要二千四百两,要说价钱也算公道,若是要买的话,那就要尽快了,否则过了二月,就错过播种的好时候。”
刘玲深深的吸了口气田间的泥土芬芳,顿时觉得大脑变的空灵了许多。
“二千四百两么,到也算是公道,张严你先去办吧,等今天郑时过来,就把手续过了,沈婆婆那边不知道打听怎么样。”
周瑞朗和洪福走在前面,两人都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吴阿公应该是要卖地的,只是这价钱不知道多少,等一下沈婆婆会过来踩踩肥,到时就知道了。”
“不管怎么说,吴家的地,我们是肯定要买的,义父,不如我们去吴家的地里看看?”
今天周瑞锋精神好了很多,二话不说,扛着锄头就带着刘玲去了吴家的地里。
董氏杀人,吴炯淮又牵连入狱,吴家子孙们,也没心思锄地,因此二十多亩地,此时基本上都还没翻,甚至连水都没引进去,入眼,地里全是新春长满的白草和朝子花。
周瑞锋蹲了下来,深深的吸了土地的气息,神情露出许许喜悦的道:“他家景怀是个会侍候地的,这地里,应该在年前就埋了肥,所以这些白草和朝子花,都长的不错,只是,咱们人手太少了,月底之前,怕是翻不过来这么多地呢。”
草长莺飞二月天啊,土若不肥,草就不长了。
“不怕,等郑时过来,我就吩咐他买几头耕牛来,到时咱们请些人手翻地,二月底之前,肯定能翻好,至于播种嘛,义父,咱们今天,先把种子都播到两亩水田里,到时咱们再分株插秧,时间绝对来的急。”
“都播在一起?玲子,这使不得吧。”周瑞锋年年种稻,都是一行一行的种,就像点种,有时一个坑的苗多,就会移一些去别的地方,但没听说,能全播在一起的。
刘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