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广平那里能明白何英茜的心思,他满脑子都以为,小姐就是不舍,不舍的他去死,这一点点的情感波动,亢奋的让他眼眸通红。
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任何事,只剩眼前的白,眼前的柔,眼前的媚,还有眼前让人血脉贲张的娇喘……
在满地的狼藉下,孟广平掀开了襦裙,冲破了那层,他做梦都想冲破的枷锁。
尤其在听到,心爱的小姐低声痛呼的那一秒,无比激动和亢奋的心跳,告诉他,从今以后,他是真的,无怨无悔的为小姐生,也为小姐死了。
“小姐!”
“唔!痛!”
“对不起,很快就不痛了。”
“广平,我好难受,啊……再靠近一点,抱我,用力的抱我。”
何英茜娇红着脸颊,在痛过之后,身体里如漩涡般的渴望,让她丢掉最后的遮羞布,弓起身体,紧紧的贴着孟广平。
原来,原来男女交合,是如此美妙,虽然眼前的人不是叶霄,但她必须要牢牢抓住他,就算刘玲死在孟广平手中,她将来要面对的,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在死去活来的那一瞬间,何英茜在心里呐喊:叶霄,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更好的靠近你,所以我不后悔!
满室的绮梦涟漪,像水波纹一样的荡开,守在门外的思秋,听着屋内压抑的喘息,还有小姐酥媚入骨的呤娥,神情几度呆滞……
她不明白,小姐为何要这样,但做为奴婢,她只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就在孟广平爆出一声粗旷而幽长的呤动时,同时点燃潮涌的何英茜,快速的扬起手中的匕首,并抬起头,牢牢的堵住孟广平的唇舌。
一道鲜红,快速的溅开半米,腥甜咸腻的血腥味,猛的流进两人相交的唇舌之中。
“嗯……”孟广平猛的睁大眼,骤然咬住何英茜的舌尖,在神经触及的毫厘之间,他快速的收回力气,然后笑了,并松开关口,将他所有的一切,尽数倾泄到何英茜的体内。
一刀,两刀,三刀,孟广平知道,他的脸毁了,但毁在小姐手里,他高兴……
“锵当”匕首轻脆的落在地上,何英茜软瘫低喘的看着,已面目全非的孟广平,接近变态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边的鲜红。
“痛吗?”
“不,我很高兴,这是我有生以来,最高兴的时候。”
“广平,我要你狠狠的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人,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明白吗?”
“是,我永远都是小姐的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小姐手里。”
……
宴月楼的雅间。
月冷香吩咐厨房,张罗了一桌子的佳肴,欧阳慵懒散慢的靠在桌边,浅酌着杯中的上等花雕,听着楼下唱“鸿雁传情”,恍然之间,欧阳竟然有点想小丫……
刘玲听着楼下古色古香的清平小调,神情有些寂寥,有些思念。
不是她不说,而是不能说,有些期盼,不是她不想要,而是有时会要不起。
怅然之间,她想起大婚前,叶霄带着她,连同着凌红雷公等人,一起在夕山谷,把酒言欢,快意快湖的唱着《醉山河》,那时,是何等的轻松惬意,恣意纵横。
就在这时,月涵生有些忐忑的深吸了口气,抱着一把尤克里里,从门外走了进来。
刘玲看到尤克里里,神情微微怔忡,过了两秒,才会心一笑。
想到在宫门前,月涵生说,在曲子上有了点感悟,想让她指点,原来,他是偷偷去了《致远斋》的第四关,并抄了尤克里里的设计图啊。
“你去过三楼了。”
月涵生不安的低咳了一声:“师傅生气吗?”
刘玲摇了摇头,反而有些好奇的道:“三楼那么的乐器,你为何选了它?”
看到刘玲脸上并无怒意,月涵生这才放松了下来,一双桃花眼,闪闪发亮的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和落芽一起上去的,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乐器,我很吃惊,师傅,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乐器,不为人知吗?”
刘玲知道月涵生说的是什么,当时她把很多现代的乐器,全都改良了一番,然后把乐器图,交给了张严,并让张严,在《致远斋》开张之间,找能工巧匠做了出来。
当时,她想着,书画两关,至少能难倒一大片的人,能通关到琴棋这两关的,近几年来,都不可能有,而她就是要收弟子,也要过几年再看看,可没想到,机缘使然,她收了月涵生,又收了梅落芽。
“世界这么大,无奇不有,乐器对音乐来说,那是没有时间,没有国度,也没有界限的艺术,涵生,你既然选了它,那你可会弹它?”
尤克里里是吉它入门最快的乐器,记忆深处,刘玲以前就很喜欢用它,自弹自唱。
欧阳好奇的看了一眼,很快就对那葫芦造型的乐器,没了兴趣,他想,他更加喜欢古琴。
张严这是第一次和刘玲,不拘一格的坐在一张桌前,所以神情很拘束,对于他来说,他最懂的,是自已手中的蝴蝶双刃,琴棋书画,可不是他这种大老爷们,会玩的东西。
而胡小飞,对月涵生手里的小玩意,很感兴趣,忍不住的插话道:“这小葫芦琴,能弹出曲子?”
月涵生翻了个白眼给胡小飞,然后正色的看着刘玲道:“我刚琢磨出怎么弹,用的也是师傅曲谱中的曲子,所以想请师傅看看,我弹的对不对。”
刘玲懒得搭理胡小飞,在乐器上没有悟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