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挑衅般的看着闻人擎苍,语气十分暗秽“如果可以,我真想……好好的心疼她一番。试一试,这一国之母的味道儿!”
“你敢!”
“哟?这便急上了?”我看着闻人擎苍越发难堪的神色,心中十分爽快。
我只是说了几句难听的话,他就这般受不了。若以后他知晓我跟卿儿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会不会……羞愧难当,自杀而亡?
不过,心中爽快归爽快。为了不让闻人擎苍怀疑我跟卿儿的关系,又能迅速的激起他的怒火,我只好选择昧着良心,继续开口“不过,我怕脏。别人碰过的女人,我是无论如何也是提不起兴致的!”
说到这里,我竟头一次有了想掌掴自己的冲动。
呵……
我当真是连脸面儿这东西都不要了啊!
或许对于别的女人,莫说是有人碰过,就算她干干净净,我也不会有任何兴致。可对于卿儿,却格外不同。我不仅有了兴致……并且还觉得十分快活儿。
思及此,再度正眼看闻人擎苍的时候,他已经青筋暴起。见此,我更觉痛快“对了,你坤宁宫的那个女人应该已经发作过了吧?你可有陪着?”
说罢,还不等他开口应我,我又嘲笑说了句“那种场面儿,是不是让你一辈子都过目难忘呢?”
我的这几句话,一下便让闻人擎苍怒火中烧“你今日来绝对不是来跟朕闲扯的!说出你的条件,少拐弯抹角!”
“哦?直奔主题吗?”我皱紧眉头,觉得十分扫兴。
闻人擎苍,身为一个皇帝,你就这点本事?我还以为你有多能隐忍,有多厉害呢。没想到……老子还没玩够,你就要我直接跟你谈价码!
也罢。
看你是个弟弟,便不跟你计较。
不过,我可不会对你心软半分!
我翘起了二郎腿,缓缓开口“我的条件很特殊,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闻人擎苍听言,以为我要拿卿儿说事儿,于是看了我一眼,淡淡道“除了慕容毓卿,别的都可以!”
“除了慕容毓卿别的都可以,你确定吗?”
“朕乃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听言,竟没能忍住勾起了一抹微笑“好啊,不愧是与皇后娘娘伉俪情深啊!”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都可以!一切都可以!哪怕他加了一句除开卿儿,那也无妨。因为一开始我的价码,就不是慕容毓卿。
而是……
“年少的时候儿曾多次听闻先帝与孝仁皇贵妃的段段佳话,今日,咱们便拿先帝与孝仁皇贵妃作为皇后娘娘的解药,如何?”
我要为母后争一口气儿!纵使父皇和那个女人已经离世多年,可为了让母后心里能畅快一些,我必须夺回原本母后的一切。
我曾听母后说,闻人擎苍的生母孝仁皇贵妃跟父皇是自幼青梅竹马的玩伴,情深意切。可皇祖母对孝仁皇贵妃并不看重,反而是为了巩固父皇在前朝的地位,亲自给父皇选中了当初母族势力鼎盛的母后为妻。
所以,纵使父皇再如何爱着孝仁皇贵妃,她也只能屈居贵妃之位。直到后来生下了闻人擎苍,这才册封为了皇贵妃。
我并不是容不得一个死人,到了现在还要拿孝仁皇贵妃说事。只是父皇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临死前还下了圣旨,说要与孝仁皇贵妃葬在一个皇陵墓里。除此以外,为了彻底把母后撇开,父皇更是以她照顾太子有功,允她死后独葬。
独葬?
母后虽然健在,可独葬二字是何等讽刺!
一个妾侍与天子合葬,一个正室却要乖乖让位。这天底下,怎能有这般道理。
我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闻人擎苍听言,脸色越发难堪。
“你到底是谁!”他用一双如鹰的眼死死盯着我,问。
“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我见他如此,冷笑道“我不傻,自然不会对你托盘而出。可是怎么办呢?看着你这般苦恼,我又好生心疼。”
怀疑我,是对的。因为他生母和父皇还有母后的故事,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得如此详细!在我选择把一切都幻化成为利箭朝闻人擎苍刺去的时候,我不怕他生疑,只怕他不肯接招。
我见闻人擎苍没有说话,于是只好假装无奈,轻描淡写解释道“我对先帝和孝仁皇贵妃的事儿如此清楚,对你如此憎恨,不过是因为与你有仇罢了。”
说罢,我又加了句“而我的身份儿,你只要记住,它从不卑贱!”
言毕,我不给他任何询问的机会,立即转了话题“言归正传,想要拿到解药很简单!”
说到这,我自仔仔细细的盯着闻人擎苍,不肯放过他脸上的半丝神色“我要你下旨告知天下,把孝仁皇贵妃的遗体从先帝的皇陵里迁出来。把位置,让给……让给当今太后,如何?”
闻人擎苍听言,身上的冰冷之气更甚。
我见此,只怕伤他不够,又道“而理由……便是妾应守规,不得逾越!”
我知道,此时此刻……闻人擎苍早已恨不得把我的苍诳粉碎,可为了拿到卿儿的解药,又只能隐忍不发!
只见他把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朝我质问“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的?”我笑了笑,一副根本无谓的模样儿“我没什么目的,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