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问:“皇上的武功,应该是大师您教的吧?”
“不,”大师解释道,“由于老衲的双腿,已不能练武了。老衲觉得皇上天赋异禀,而且又是天下臣民的骄傲,遂把绝学秘籍给了他,他的根基过于常人,因此只是在旁指点一二,其他的招式什么的,都是他自行领悟的,而且都在短时间内发挥得非常之好!”
“哇!”唐琳不可思议道,“皇上这么聪明?大师,被您这么一说,弟子真是好奇皇上长什么样子的!才二十三四出头,嗯,还很年轻!”
大师讶异道:“怎么,你没有见过皇上的真面目?”
唐琳摇摇头道:“没见过,因为他整天戴着面具,弟子都看不到。有一次弟子还偷偷去摘他的面具,结果,他反而把弟子给反制住了,他还当着弟子的呢,杀了一个刺客!”
“不可思,太不可思议啊,”一禅大师看着唐琳,连连震惊夸赞。
唐琳蹙眉问:“大师,什么不可思议?”
大师说:“皇上做人做事都非常有分寸,而且有他的原则。他不会轻而易举去为一个女子做如今帮你的这些事,更不会轻易地把一个女子送到老衲面前!因为老衲身上有武林绝学,皇上早已吩咐下去,谁也不能靠近老衲,就是怕夺绝学的人混进来!他为你开了先例,你说,老衲能不觉得不可思议吗?”
唐琳点点头,算是理解,“这倒也是!对了大师,弟子后天就要比赛了,但没有内力,这可怎么办?弟子初来驾到这里,还没有过个十年八载,那么内力肯定不会那么快释放出来为我所用!”
一禅大师说:“老衲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在半天中,把你身上被局限的内力释放出来!”
唐琳眼睛一亮,看到了希望,“大师,什么方法?大师你是不知道,钢丝吊多了,吊久了,会腰酸背疼的,所以,想试试轻功,不用钢丝代替了!”
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一禅大师也没问,他只给了她四个字,“四个字:打通你的――任督二脉!”
夜已深。
树梢之上,弯月惨淡。
一波接着一波的巡逻军,从御书房四周而过,陆续巡逻。
獾幕肪常非常静谧,除了巡逻军的脚步声,连针落地针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夜已经深到雾落了,最后凝成水珠,沾在饽切┗ú萜荷系幕ú葜小O匀唬夜已经过去大半之多,可御书房依旧灯火通亮,没有歇息之意。
安林侯在御书房门口,和其他的太监一样,正站着打着小盹。
御书房内,御圣君手托着一边脸颊,撑着桌子,另一手平放在桌上,修长干净的手指,正在有一下没一下变换着敲着桌子。深邃的眸睁着,眼波流转间,已经深思了不少的事情。
这时,御书房的门被安林打开。
一堂走了进来,走到御桌前,向已经看向自己的御圣君抱了抱拳,“主子!”
御圣君声音低沉而问:“事情安排得怎样了。”
一堂说:“回主子,唐姑娘已经进了禅房了,而且,和一禅大师聊得还很投机!”
御圣君低眸笑了笑,笑容如沐春风般爽朗清浅,“这就好!”
“主子……”一堂神色愁了愁,关心道:“您连续几天晚上都没有早休息了,属下担忧您的龙体吃不消,还是尽早去就寝吧,龙体重要!”
御圣君起身,双手交叠于背后,缓缓走下来,脸上浮现了几分愁色,“朕也很想就寝,但朕安寝不着!”
一堂说:“主子担心国家大事,担心黎民百姓是否吃好喝好住得好,劳心劳力在国事上,属下深深敬佩。但主子,国事是处理不断的,您还是需要休息!如果主子睡不着,不妨传后宫……”
御圣君脸色一冷,摆摆手,尽量压低隐含愤怒的嗓音,“你回去休息吧!”
“主子莫要生气,属下日后不提便是,属下告退!”一堂很识趣,知道自己的话令御圣君不高兴了,于是,不再说什么,非常听话地退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