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圣君转过身,如同千年古玉般无暇的脸上,洋溢着黯然之色开手,把冲过来的她抱住。
唐琳在她怀中使劲地劝着,“不要离开我,我没有怪你,真的,真的没有怪,你不要这样做了,好不好?我若是没有了你,就活不下去了……君君,求你了。”
“傻瓜。”御圣君心疼的抚着她的头发,“朕该如何对你才是保护你啊,告诉朕……”
哽咽了好半天唐琳才给出了两个字,“活着。”已是下午时分了,经过刚才的生死折腾,唐琳筋疲力尽地枕着自己的背包卷缩在山林间一个青湖边的草坪上,她发呆的时候,身旁不知几时,已没有了御圣君的影子。
但她知道,他不会离开她的,一定是干什么去了。
不一会,御圣君拿着一些野果回来,见唐琳已坐起来,他兴高采烈地几步跑过去,拿过她的手,把野果子塞入她的手掌中,“饿了吧?先吃着!”
唐琳吃了一个,看到他看着自己吃,她撇开了脸,嚼完了才望着他,“你不吃?”
御圣君微笑道:“朕不饿!”
唐琳看看这山间,到处都是四处乱窜的野生动物,她有些纳闷他为何不去猎一只回来烤吃了,“以你的身手,抓只野鸡应该不难,怎么……”
她顿了顿,见他笑得如此平静无波,她猛然想到了什么。“哦,你是佛家弟子,不杀生的。”
御圣君无奈一笑,“人都杀过了,还不杀生?”
唐琳忧心道:“你出来差不多一天了,没有你在宫里坐阵,安总管他们一定很着急。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在这里呆会,缓缓心情再回去!”
她还在怪自己,御圣君知道。纵使她嘴上不说,但她已用行动证明了。现在,除了自责,他还能说点什么,做点什么?
“别想歪了!”唐琳似乎知道他又在拿她想事情,她如实道:“皇上,我没有在怪你,只是在替自己想想何事孰轻孰重,该放弃什么,不该坚持什么。”
御圣君长长的舒了口气,把她拉入怀中,心疼道:“别委屈自己了,这让朕很揪心。”
唐琳在他怀中默默掉泪,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是啊,她还在赌气,嘴上说原谅了他,可心里总有一道坎过不去,也许,是太经不起感情的考验了。
他松开她,忧郁的眼神看着她美丽的脸蛋,几乎沙哑的嗓音道:“跟朕回去吧?朕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唐琳含着泪点了点头,“嗯。”她怎能为了赌气而伤他呢,不该。
一会,她背上她的包,再把狙击步枪放入袋子里扛好,只是一转身,就看到了御圣君弯下腰,他说:“琳琳,上来,朕背你回去,朕不允许你拒绝!”
唐琳不想他那么累,而且,这路程还需要走两个小时,“皇上,算了,我不累。”
御圣君固执地说:“你不上来,朕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在这里,直到你上来为止。”
拗不过他,唐琳最终爬上了他的背,轻轻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好了,可以走了!”
御圣君把她背起来,往回走。
唐琳把脸颊枕在他的肩上,看着他轮毂分明的侧脸,心里暖烘烘的,倍感舒服,备有安全感,但看着看着竟然有了困意,她在他耳边迷迷糊糊地说:“君君,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朕也是。”御圣君扭头看她一眼,又继续往回走。
因困,唐琳的两只眼睛已经眯上,但意识还处于半醒半睡的状态,又迷迷糊糊地说,有些吐字不清,有些哭腔,“我想回家,君君,我好想家,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当她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肩膀时,这种冰凉的感觉,刺痛了御圣君望着前方的视线。她要回家,她想家了,所以,如果爱她,就要让她……过得幸福。
哪怕失去自己的生命,也要把她送回家,不惜一切代价。
回到轩宇宫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了。
见御圣君背着唐琳回来了,二人都没有一点事,担忧了一天的安林和几个大内侍卫终于松了口气。
“准备晚膳!”御圣君把唐琳背入寝宫之前,吩咐安林他们。
安林纷纷点头应是。
寝宫的门已被安林打开,御圣君把唐琳背进去后,就放在了他的床上。经过一天太阳的烤晒,她身上的衣服虽是干了,但多处都被弄脏了。
他把两重帘子放下来,再坐到床边,把唐琳的迷彩包和狙击步枪拿出去,搁在了一角的台桌上,再折回去坐在床边,开始帮她把身上的衣服落下来。
因为帮她穿过外套,她身上的外套很快被他个剥下来了。也因为见过她穿过,其他的衣物很快也被他给褪去。待她身上只剩下内衣的时候,他竟不由自主地移开了视线。
这种尊重女人的行为,不曾离开过他。
这时,安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皇上,已吩咐御膳房备晚膳,是否还有事吩咐老奴?”
御圣君并没有回安林的话,他的视线转过来,轻轻地把唐琳身上剩余的衣物全部褪尽,然后拉来被子,把她如玉一般美丽无瑕的身子盖上。
他拿过她的衣服,走到门口,把衣服塞到安林的怀中,“把唐琳的衣物送去洗了,再帮她准备一套男装,以一霜的标准去选,最好是侍卫所穿的锦衣。”
安林多嘴问一句,“皇上,这宫中有不少的绫罗绸缎……”
“她不喜穿女人的衣服,快去忙吧。”淡淡说完,御圣君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