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爷相信下手们的能力,这么多人把房间都搜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那一定是没有人的。他的脸马上又堆起猥琐之笑,搭过小诗的肩膀,“爷的小诗诗,别生气,爷这是为你好,爷不是怕你落入那些下三滥的人手中嘛。”
小诗暗暗松了口气,没有搜到人就好,但她觉得很奇怪,那两人为何在房间消失了?她杏眼狠瞪关爷一眼,“哼,关爷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娇嗔一声,往门口去了。
关爷催下手们出去,然后屁颠屁颠往小诗追去,“小诗诗,别生气,等下爷。”
门关上前,老鸨探头进来望了一眼,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看到房间空空如也,她既纳闷也惶恐,“好端端的,怎么就蒸发了两个人了?”她以为撞邪了,赶紧把门关上。
屏风后,御圣君从房梁跳下来,在傅玉书跳下来时,他已经迈步走出屏风,“这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走出屏风,御圣君到饭桌边坐下。
傅玉书没有坐下,而是在房间缓缓走动起来,似在徘徊。
御圣君说:“既然你没有被妻子的死冲昏了头,那你今晚说出的话,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怎么回事?我师父他……怎么可能是导致楚国灭亡的人?”
徘徊了好一会,傅玉书停下了,面对御圣君,神色认真,“我把我父亲跟我说过的,原原本本给你说一遍,然后,你自己再判断这是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
夜深。月光轻柔。
走出技院门口的时候,御圣君和傅玉书二人被后面的小诗唤住,“两位公子。”
二人回头,傅玉书问:“小诗姑娘,还有事?”
“我……”小诗眼神闪烁,欲说还止。
御圣君似乎忽然想起什么,表情夸张了一下下,“噢,我知道了。”随即,他从怀中拿出了一沓银票,替给小诗,“说好走时再给钱的,差点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没想到这二人出手如此阔绰,这是小诗没料到的。她看到御圣君手中的钱,震惊了好一会,但最后把钱给退了回去,“公子,今晚不能让你们尽兴,小诗已经很对不起你们了,这钱,我不能收。小诗唤住两位公子,并非是来要钱。”
御圣君并没有把钱收起来,他问:“不要钱,那你要什么?对你来说,钱不是最重要的吗?”
他这句话,伤到了小诗,但小诗只是心里有些难受,表面上,并没有因为御圣君的话而恼羞成怒,这种侮辱,她已经习惯了。她苦笑一记,伤感地说道:“是,钱对小诗来说很重要,但小诗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没有付出过,小诗就不能拿这个钱。”
没想到这女子还挺有骨气了,御圣君暗暗欣赏了那么一下。
“小诗,他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为此难过。”傅玉书说道。“这夜已经晚了,我们二人也该回去了,今晚,还是非常荣幸认识小诗姑娘。”
小诗轻轻笑了笑,不再介怀刚才的话,“小诗也很荣幸认识公子。小诗唤住两位公子,只是想为今晚关爷的事道个歉,让两位公子今晚扫兴了。如果两位公子日后有空,多多来小诗这里,小诗定当尽力伺候……”
傅玉书说:“小诗姑娘不必这样做,真的,我们二人今晚很开心。时候不早了,我们二人先走了,小诗姑娘,后会有期。”说完,给了御圣君一个点头,然后转身走。
御圣君硬是把钱塞入了小诗怀中,“念在你是个好姑娘的份上,用这些钱赎身吧,别呆在这种地方了,否则,你最后的那点尊严也被践踏掉。”说完,掉头走人。
小诗看看手中的银票,再看看御圣君他们的背影,再回想御圣君刚刚的那句话,不由得眼泪布满了眼眶,但嘴角却扬起暖心的笑,“谢谢两位公子。”
走在回宫的路上,御圣君惆怅连连,“怎么会这样呢?我师父他……”
傅玉书苦笑一记,“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骨难画心,我对我皇叔的印象很模糊,只知道他是当年我们楚国骁勇善战的大将,深得我父皇重用。可谁想到,他为了宝座,勾结北临国,残杀我皇室所有人,一个也不留。”
御圣君问他,“你就这么相信二王爷和傅丞相他们的话?说不定他们是故意设圈套害你的!”
“我想他们也没有那个心陷害我,”傅玉书淡淡道,“这些年,我虽然被反楚国的余孽围得团团转,但御鑫好的一面,却让我越来越不相信当年的事情了。楚城我去过好多次,每次去,都是去联络前朝的臣子,可是,当年我看到的尸横遍野的楚国,如今已是繁荣昌盛的楚城,我怎敢再发动战争。御鑫如此强大,我也发动不了。今日听父亲一说,如今的楚城,居住的全是楚国的子民,这一点,让我彻底放弃了对御鑫的仇恨。我父亲自小以为我病着,常年给我遍寻名医,单单这份爱,他就是当之无愧的大国丞相。有怎样的丞相,就有怎样的君王,所以,如今我相信我父亲所说的事是事实,更相信御鑫没有侵略过楚国,反而帮了楚国很多!”
御圣君为难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师父他,他如今在民间造了数起混乱。他相信,很快就能把大内侍卫给调光了,那我们不就可以……”
“不能这样做!”傅玉书惶恐道,“楚衡的为人不能信,你告诉我他在哪,秘密培养你们的那座山在哪?我要去灭了他,不能让他再危害百姓了!”
御圣君扯了扯唇,突然间觉得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