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着唐妃就坏了,给我。”恒儿抢过披风掉头就走。
贤妃忙问:“你去哪?”
恒儿已经远去,但声音还在贤妃耳边回趟,“去永宁宫,把披风给唐妃送去。”
贤妃苦笑,“就只知道唐妃漂亮吗?本宫还是你……”姐呢。碍于冬儿,没有说出口。
御圣君又一个人来到永宁宫,进来没看到唐琳,反而曹旦他们在。他问一霜:“唐琳她人呢?怎么就你们几个?”
一霜颤微微地回道:“主子,唐姑娘去广贤宫了。走时她说了,今天皇贵妃可能会来永宁宫,让我们几个留下来招待。她只让傅玉书和邵麒跟着,估计唐姑娘有意想和邵麒一同去凤阳宫找韩妃。”
御圣君沉闷的吐了口气,掉头想走,一霜问:“主子,您回宫了吗?”
“嗯!”御圣君冷漠的应了声,这下,转身就走。
“唐妃娘娘,您的披风!”恒儿急急忙忙拿着披风从外面跑进来,又一次鞋子打滑,载在了御圣君的跟前。
御圣君斜头看下去,眼神冷漠,“哪个宫的?会走路吗?拉下去,斩了!”闻言,恒儿全身毛发竖起,没想到这一跤跌得把命给跌没了。他慌忙忙地爬起来,弓着腰向御圣君把披风扬高,“侍卫大人,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知道错了。小的是来给唐妃娘娘送披风来的,她走时忘记把披风落在广贤宫了。”
暗夜他们都认识恒儿,都知道恒儿是广贤宫的太监,遂都过来替恒儿求情。
“主子,他是贤妃身边的小太监,平时也没犯过什么大错。可能是太过着急给唐姑娘送披风,才这么鲁莽直撞。希望主子别放在心上。”暗夜替恒儿求情。
“主子,您别生气,别把龙体给气坏了。”一霜好生说。
暗泽拿掉恒儿手上的披风,故意严厉地说:“还不滚出去?以后小心着点!”他的严厉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赶紧支走恒儿。
恒儿早已被吓懵了,除了听命行事,他想不到还能干嘛。他看也不敢看一眼御圣君铁青的脸,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御圣君一把拿掉暗泽手上的披风,一句话也说,阴着脸就离开了。
等人走后,暗泽才敢吐了口气,“主子今儿个是怎么了?一般都不会跟一个奴才过不去,也犯不着跟一个奴才过不去!”
一霜心细,倒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是国务太多了,主子一天都在御书房处理国务,难免心情烦躁。”
云雷的神情黯然下来,“作为皇亲国戚,却没能帮主子分担,我这个堂兄一点用处也没有。”
萧雄轻叹一声,“要是我不是侍卫,而是主子的臣子,我想,我一点会帮主子分担很多国务的。如今,为了平息北临国那边的事情,御鑫的文武大臣都派过去了很多,自然国务都没有几个人能帮得了主子处理。干脆这样,我回头请求主子封我为官。”
“得了吧你,”曹旦推了萧雄一把,不是他要鄙视。“咱们都不懂民情,又不懂国策。你去瞎折腾什么?搞不懂会把国家打理得越来越乱。”
“你们都别吵了!”一霜瞪了几人一眼,“我只是猜测一下而已,说不定主子根本不是为国务而烦躁的。”
暗泽说:“主子拿了长官的披风,应该是去找长官了吧,我们用不用跟着?”
一霜提醒各位,“别忘记了我们的任务。唐姑娘走时吩咐我们,让我们在宫里候着,皇贵妃来了,尽心招待皇贵妃。”
萧雄虚汗一把,“这都快傍晚了,皇贵妃要是来,一早就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皇贵妃驾到――”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大门外传来了一记非常响亮悦耳的太监的声音。
萧雄无奈地耸耸肩,对各位说:“难伺候的来了,各位,赶紧准备吧。”
凤阳宫。
东阁,望荷亭。
韩令迎站在亭边上,幽幽望着宁静的荷池,青绿色的背影,格外安静。
侍女紫眉在身旁静静候着,不时的对韩令迎的背影做无声的叹息。娘娘与往日不同来,不想看荷花,可今日已在望荷亭看一天荷花了。
“娘娘,这傍晚的风凉,您的风寒才好,不宜在外吹风,奴婢扶您回寝宫歇着吧?”紫眉担心韩令迎再站下去,会病倒。
“他来了,我该怎么办?”韩令迎对着荷池,神色慌乱,唇角念念有词。
紫眉更加担忧,“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