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唐琳为下月一日的大规模搬迁,提了不少她的建议和观点,给出许多可行的方法。热门
一个时辰后,会议结束了,其他人都陆续离开了议事殿,唯独大内侍卫被御圣君给留了下来,有话补充。
御圣君看着此刻站在他对面的张向阳、一峰、一堂,目光严谨地向三人说道:“放置侍卫部的重要卷宗、军机处的重要卷宗,以及地下宫所关押的重要人物,所储存的重要东西,还有国库等等,但凡不可对外泄露的重要之物,一定要秘密护送到新都,都听明白了吗?要是出了一丁点儿事,提头见朕!”
三人叩首保证,“属下定当全力以赴,不让重要的东西走漏风声,而且完好无损送到新都!”
“嗯!”御圣君略满意的应了声,继而挥挥手,“先退下吧,该干嘛干嘛去!”
议事殿内,只剩下唐琳和御圣君。
对唐琳来说,她已经开了两个小时的会了,午饭没吃,这会,已浑身发软倒在角落的椅子上,不时的看看戴在左手腕上的手表,“好快,三点了!”
御圣君转身看向角落里那抹有气无力的懒身影,嘴角扬起一丝无奈的弧度,“这么快把你累坏了?”
唐琳抬起俏皮的眸,瞪了他一眼,微翘着嘴唇,略带点抱怨,道:“你说呢?两个小时里,全是我一个人在滔滔不绝地说话,你们一个也不插话,说得我口都干了!”
细一看,她如兰芷的唇上,的确干涩了不少,不复进议事殿前他所见到的那般红润柔嫩。见此,御圣君心头蓦然一揪,甚是疼惜了起来。
他自面前的桌上提起茶壶,往自己金贵无双的茶杯里倒茶,茶香伴着温热的气息渐渐浓郁周围的空气。
倒了半杯,御圣君拿过,往角落缓缓走去,
她痴迷般看着淡黄色的身影直至面前,伟岸身影覆盖了她明亮的视线。抬头,往后仰,嘴角弯起迷人的月亮型。
御圣君弯下腰,低头而至她面前,他深邃的五官尽入她的眼,看得她浑身想蠢蠢欲动,正要翘起下唇覆盖他的唇,哪知,一杯温热的茶送到她唇边,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扑鼻而来。
“又动坏心思了!”他无奈一笑的同时,另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戳了一下她的额角,再握过她的胳膊,拽起站着,“喝口茶,然后跟朕去用膳!”
“好啊,我正好饿了!”俏皮地说着,唐琳端过茶杯,送到唇边吹了吹温热的气息,然后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发现并不烫,第二口是灌入口中的。
怕她呛着,御圣君正要去夺茶杯时,她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往后退了一大步,一仰头,把茶杯里的茶全部灌入了口中,然后把茶杯口朝下,朝御圣君得意地笑起来。
御圣君少许责备的语气道:“没见过你这么喝茶的!”
唐琳得意地反驳:“我是口渴,要大口喝水的,你却给我茶,不这样大口喝,我怎么解渴呀?”
御圣君无奈摇头,“真被你给打败了!”
“吃饭去!”唐琳手脚飞快地把茶杯放回原位,再跑回来拽过御圣君的手臂往外走,边走便洋洋得意地问道:“君君,今天我帮你了那么多,你要怎么感谢我呀?”
“你想要什么,说,朕能给都给你!”
“嗯……我要手提电脑!”
“?”
“我要私人飞机!”
“?”
“还有还有,我要打越洋电话!”
“?”
深夜。天,月明星疏。
御圣君寝宫里外,灯火通明。
此刻,御圣君正坐在房内书桌边,提着笔,安林弓腰侯在一旁悄悄看着御圣君正在写着什么。
御圣君冥想了一会,似是想到了什么,便在纸上落笔,呢喃有声,“手?提?掂?挠?……她说的应该是这个,应是某样便于携带的武器。”接着,他又冥想,想到了,又写:“私人飞集?”写到这,脸上产生疑惑之色,就侧头问安林,“安林你说,这私人飞集,是否是一本失传的武功秘笈?”
从头至尾,安林都不知御圣君深夜在书桌前忙碌不就寝到底是要做什么,“这、应该是吧,恕老奴的中肯回答。”
御圣君沉思了一下,最后点头肯定,“没错,这定是武功秘笈。朕答应过唐琳,只要她想要,朕都能给她,朕不能言而无信。只是……”想到接下来要写的,他顿住了。“这岳阳殿画……朕没去过岳阳,也鲜少听说那的庙宇殿壁上的画是否是举世无双,她要这些,做什么?有用吗?”
虽不知唐琳要来何用,但御圣君还是在纸上写下“岳阳殿画”,他并不知,下午那时,唐琳只是跟他开玩笑的,她只是随口一提“越洋电话”而已。
写完后,御圣君把纸张叠起来,起身后,对安林说:“夜深了,安林你退下休息吧,朕也要就寝了。”
安林跪安后,便出去了。
御圣君待房门关上之际,走到房中某个角落的书架边,他的一套作训服叠整齐放在书架上,他往那书架上把衣服拿下来,把衣服口袋里唐琳不要的那些钱包、银行卡之类的东西拿出来。他把方才折过的纸,插入了钱包的夹内,再放好,这才安心回床躺下。
他看着纯黄色的罗帐顶,思绪出游……
次日早上。
唐琳准时地醒过来。
一霜给她送洗脸水来的时候,她正在穿衣服,还是往常穿的作训服。
一霜湿了一条巾,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