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把房门关上,然后与如画边走边说:“丹画姑娘,你人这么漂亮,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的,我们王爷的为人非常好,不会看低任何人的!”
“是么!”对兰溪的话,如画上了心。八王爷为人好,她心甚欢,可她的为人……
突然,双脚一虚脱,如画顺势要倒下去,被兰溪及时搀扶住,非常担忧地问道:“丹画姑娘,您没事吧?”
如画抚了抚额头,额头滚烫不已,心想,肯定是药效发作了。“没事,可能是这几天没睡好的缘故吧,才会有晕眩的迹象,没关系的,我们继续往饭堂去!”
到了饭堂,如画看到,御承允和唐琳,已经坐在饭桌边等她了。她上前一欠身,“王爷。”
御承允向一旁的凳子扬了扬手,颇为礼貌地说道:“丹画姑娘,请坐!招待姑娘晚了点,还望姑娘见谅,府中的饭菜,还不知姑娘是否喜欢!”
如画扫了一眼满桌丰盛的饭菜,虚弱一赞:“这是丹画见过的,最丰盛的一顿饭菜了,谢谢王爷的盛情款待!”
“嗯?”唐琳眉头一皱,暗暗打量起了如画来。此时如画的脸色不太好,而且,说话也不复之前那么有力,似乎在压抑着满心的痛楚一样。
御承允拿过碗筷,看了唐琳和丹画各一眼,然后说道:“我们开动吧!”
吃饭间,如画尽量压抑着身体上的不适,也尽量矜持地吃着饭,直到御承允问她:“丹画姑娘,不知你因何事来找本王?你且说,本王若是能帮到你的地方,一定尽全力!”
“不瞒王爷,是这样的,丹画的兄长……”如画说话越来越吃力,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兄长他……他……”说到这,突然就眼前一黑,昏倒了下去。
御承允及时过来扶住她的身体到怀中,并摇晃了起来,“丹画姑娘?丹画姑娘?”
兰溪跑过来,急促地说道:“来的路上就发觉丹画姑娘有点不对劲了,她只说是睡眠不足的缘故,才导致短暂的晕眩,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御承允二话不说,横抱起如画就夺门而出,其他人都跟着追出去了,只剩下唐琳一个人还在怡然自得地吃着饭,心里却在冷笑,“装扮,你就装吧,最好苦肉计把你摧残掉!”
黄昏。晚霞绚丽无比。
八王府,如画的厢房内,一群人侯在房中。
床前,坐着一个年老的大夫,正在给如画把脉,御承允站在床边紧紧地看着。
这时,大夫起身,御承允忙问:“大夫,她的情况如画?”
“唉!”大夫摇头叹息,表示无能为力。“八王爷,恐怕这位姑娘是中毒了,但至于中了什么毒,老夫不得而知。老夫无能为力,还请八王爷另请高人为这位姑娘诊治吧!”
杨管家拍手叹息,“唉,这可如何是好呢,这一下午的,都请了好几位大夫了,也看不出个名堂来!也已经让人去宫里请御医了,不知何时到!”
兰溪问道:“王爷,要不要继续请大夫?”
御承允正要说点什么,唐琳从外面悠闲地进来了,一边还啃着雪梨。她这事不关己的样,让御承允好生郁闷,“其他人,都先退下,本王有话和小唐说!”
待闲杂人等离开房中后,御承允刚要说话,被唐琳扬手打住,“小屁孩,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嘘,一会再说,让我看看什么个情况先,”然后,像个大夫一样,正经八百地坐到床边,给如画把脉。
御承允一瞧她这个正经认真的模样,心中料定,唐琳定是出身于医学世家,不然,怎么会察觉得到他所察觉不到的毒药。“皇嫂,怎么样,她是不是中毒了?”
唐琳不说话,抽离如画的手后,趁机在如画身上摸来摸去,见此,御承允瞪大了眼睛,“皇嫂,您这是干嘛?”
唐琳说:“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藏着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只是搜了几次,都苦无结果,“这女刺客还真藏得那么紧,什么也不留点在身上!”
御承允问:“她若一死,就什么线索都断了,皇嫂,她还有救吗?”
唐琳站起来,摸着下巴,吞吞吐吐地道:“这个嘛……”御承允说:“皇嫂有何顾虑,直说无妨!”
唐琳不再吞吞吐吐,“她死不了的,这是她的苦肉计,她虚构了“兄长一事”,就是为了让我带她入八王府靠近你,如果你帮了她寻找“兄长”无果,那她就没理由住在府中了,可她的目的是进皇宫,没有达到之前,是不可能离开你的身边的,我们何不将计就计,让她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