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碗到后院厨房要烧水,见到唐琳正在烧,她又惊讶又纳闷,“姑娘!”
唐琳见是御凌彦口中的“泼妇”,也很惊讶,“姑娘,是你呀。茄矍罢夤媚铮应该就是木伯伯的女儿了。“呵呵,原来这里是你家!?
见着唐琳的第一眼时,木碗就觉得,这姑娘一定是个千金小姐,干不了重活的千金小姐,可这一看,这姑娘烧水放火挺娴熟的,莫非她料错了,这姑娘的出身和她一样?但对方的穿着,和那个该死的死人是一样的很高贵,不像贫穷人家啊!
“姑娘,这种粗话,让我来做吧。”说着,木碗走过来,示意唐琳到一边休息。
唐琳正坐在火灶前的凳子上,有节奏的把柴草放入灶内。她朝木碗友善地笑了笑,道:“没关系,我没那么娇贵,烧热水这种事,我还是能做的。”
木碗不再强求,她拉来一个小凳子,坐在了唐琳身边,她好奇地问:“姑娘,看你这个样子,一定是出身大家庭的,我爹也说了,你们是城里人。城里人不都是很娇贵的吗?”
唐琳低低一笑,“是,城里人是很娇贵的,但也不是没有不会烧火的,对吧?还没请问姑娘你的名字!”
木碗憨憨笑道:“姑娘你说话真有教养,哪像我这么粗鲁的。我叫木碗,姑娘你呢?”
唐琳说:“我姓唐,唤我小唐吧。”
“小唐姐,”木碗好奇地问,“你和你弟是什么人呢?”唐琳呵呵一笑,忽悠道:“和你一样,大御国人士,还能是什么人。别看我的穿着和你们不一样,但我确实和你们一样,是大御国人士!”
木碗欲解释,“小唐姐,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们……”
“女儿!”外头传来木父的声音。
“哎爹,女儿这就来。”朝外头应了声后,木碗便跑出去了,到了院内,问父亲:“爹,女儿来了,找女儿什么事?”
木父把一两银子放入女儿掌心,“两位客人还没有吃饭呢,家里没米了,油也没有,你去隔壁家借点油米来,若是不借,就用这些碎银子买回来!”
“肯定是不借的!”木碗非常肯定的语气道,“咱们全村人,就隔壁家最抠门了,买他们的油米,他们叫价比城里还高。咱们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跟这样的人做邻居!”
木父脸上有着难言的苦涩,“咱们大林村太大了,每家每户都住得甚远,除了前山头的牛嫂家和咱们比较近外,其他的家户和咱们都很远,只得向他们买油米了。女儿,委屈你了,都是爹害苦了你!”
木碗忙道:“爹千万别这么说,爹没有害苦女儿,女儿不委屈。那爹你在家里先好好休息着,女儿这就去拿灯笼去牛嫂家,怎么也得把油米买回来。”
说完,木碗快步跑去房间。
木父也离开了后院。
唐琳这时从厨房内出来,方才木家父女的话,她听到了。
进入房间,没看到讨厌的人在,但房间已经被收拾得很整齐了。木碗以为御凌彦在那块布里面的房间,于是过去把布撩起来,“死人?”
里面的房间没人,木碗放下布,皱皱眉自言自语道:“不在后院,也不在房间,难道,在外院?懒得管这死人,去买米要紧。”于是,马上去找灯笼……
一会,木碗提着已点着了灯火的灯笼走出屋子,左右观察了几眼,也不见御凌彦,心道:“周围乌七八黑的,这死人去哪了?”
此时,御凌彦正在木碗家的房屋顶上躺着,翘着二郎腿,一点也不惧外头的冷空气。他见木碗提着火光微弱的灯笼离开家门,于是坐起来,小声嘀咕道:“这么晚了,泼妇要去哪?”
等木碗的身影远去后,御凌彦飞身从后面而去,落在了后院里,唐琳正从厨房内走出来,赶忙上来对御凌彦说:“刚看到木碗姑娘出去了吗?”
“那泼妇呀?”原来叫木碗,怎么不叫饭碗呢?御凌彦直指正门那边,“哦,刚刚看到她提着个小灯笼出去了。外头乌七八黑的,风也大,那点火根本没用,谁知道泼妇还能不能摸索回来。大晚上的,她不呆家里睡觉,非得跑出去。”
唐琳正经八百道:“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我们俩唐突打扰,他们父女需要这么折腾自己吗?他们家里没油也没米了,打算去隔壁家买油米,听说他们隔壁家的人挺势力的,我怕木碗吃亏。去,你现在就去找她,别让她被人欺负了。她若是出了事,我们都难辞其咎,懂么?”
御凌彦苦笑,“她的脾气那么厉害,向来只有她欺负人的份……”
“嗯?”唐琳眯起危险的目光。
“行行行,听皇嫂的,臣弟这就去,”不敢忤逆唐琳的话,御凌彦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飞身上了屋檐,从屋檐另一端飞身到外头的院子,去了。
唐琳苦笑一记,“轻功不赖,怎么连个苏慕都打不过。”
这时,木父端着一个碟子进来,那破旧的碟子中,只有一条极小的腌制的鱼,这条鱼,怕是不够御凌彦两口就已经被他吃完了,怎么够四个人吃。
或许,该去找点肉回来给这对父女俩补一补的。
“木伯伯,我出去一下,去马车那拿点东西。”
“好,去吧!”
唐琳离开屋子,并非去马车里拿东西,那马车内,也根本没有东西可拿。她往周围乌七八黑的树林子进去了,打算打点野味回来做下饭菜。
另一面,御凌彦已偷偷尾随在木碗身后,只见她提着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