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要到宫外买样东西,顺便和你到驸马府看看!”唐琳想,公主和驸马不可能两个都睡过头,总有一个知道今日要上朝的,可两个都没有上朝,会不会是有其他事情耽搁了,或者出什么事情了?
只是,等唐琳和御天骄进入驸马府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这番让人难以预料的场景。裴乐脸色异常淡漠,手中锋利的长剑,直抵对面御灵歌的心口,而御灵歌面对着丈夫此举,痛心疾首。
御天骄见状,一瞬的速度已来裴乐身边,把裴乐手中的剑踢落在地,而后,把御灵歌护在什么。
“你干什么?”御天骄怒问裴乐。
“毒妇,我裴乐在有生之年,不会再原谅你的!”说罢,裴乐捡起地上的剑入鞘,决然而去。
裴乐路过身边时,唐琳欲说:“大驸马……”哪知此刻的裴乐阴冷之气甚重,哪会因她的话留下。
看着裴乐走远后,唐琳走到御灵歌面前,刚要询问发生了何事,御灵歌忽然晕眩感来袭,紧接着双腿一软,想要昏倒下去。
“皇姐!”御天骄担忧不已,横抱起御灵歌就往卧房去。
一会,御天骄神色焦急的站在床边,目不离开躺在床上的御灵歌。
唐琳坐在床边,聚精会神给御灵歌把脉,末了,把御灵歌的手轻轻放入被子里。
御天骄急问:“皇姐怎样了?”
唐琳说:“没有生命危险。”看向躺在床上容颜苍白的御灵歌,深深一叹。“她这是积郁成疾啊!”
御天骄不明白了,“皇姐的内心一向强大,和姐夫又恩爱有加,怎么会积郁成疾呢,这不可能!”
唐琳想到之前驸马爷拿剑直抵大公主那一幕,困惑道:“既然你姐夫和皇姐一向恩爱有加,又怎会有一天兵戎相见视如仇敌?”
御天骄越想越不理解,“之前他们还好好的,何故今日闹成这样?是不是几天发生了什么大事?”
唐琳叹息地垂下眸,“只能等你皇姐醒来再了解事情始末了。对了天骄,”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去派人入宫,把这里的情形给皇上禀报一声!”
“好!”应声后,御天骄转身快步离开了御灵歌的卧房。
本是在御花园中心的闲庭上与御子尘相谈甚欢的御圣君,听到安总管在耳边的事情后,神情慢慢淡下来。“知道了!”
安林退下。
见御圣君此刻一副凝重之色,御子尘关心地问:“怎了皇兄?”
御圣君低下眸沉思了片刻,抬眸后立马起身,紧急地吩咐御子尘等人,“子尘凌彦靖初承允,你们四个立刻出宫,守住四个城门,不要让裴乐出城去,他如若硬闯,直接拿下!暗冷,你去控制大驸马所带来的亲兵!”
虽然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事情来得太过紧急,御子尘等人只好先行离开没问情情况。
所有人走后,安林上前道:“皇上,难道是大驸马要叛变?”
御圣君神色冷厉,“楚城太过繁荣了,谁知裴乐会不会调用楚城的财力私下招兵买马。此次和大公主闹僵,若他一气之下发兵,那朕辛辛苦苦维护楚城的安宁,岂不要付诸东流。”
安林忧心道:“这新都何其大,而裴驸马又精明能干,即便是守住四个城门,恐怕也挡不住裴驸马出城的心,况且都城宽阔,他若是一直藏匿在市井之中,就算全城兵力出马,也未必找得到他。所谓大隐隐于市,裴驸马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一定会选择这个藏匿办法的。”
御圣君薄唇轻扯,阴冷一笑,停留在一株梅花树上的目光,变得极为嗜血,“就算把新都翻了个底朝天,朕也要把他揪出来。”
安林摇头叹息,“唉,皇上和唐姑娘大婚在即,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希望大婚之日,别出什么岔子了!”
午时不到,御子尘等人已派重兵把守了四个城门,进城出城的人,不管是人或这车、货物,一律再三检查,违令者,不得出城进城。
驸马府,一卧房内。
“我没有、我没有!”御灵歌双眼忽然睁开,睁眼的瞬间骤然从床上坐起,喊了两声之后才发觉这里是自己的卧房。
唐琳从饭桌那边走来,细心扶过御灵歌靠着床坐好,“刚刚一定是做噩梦了吧!”
想起那个梦,御灵歌泪如雨下,一下子扑入唐琳的怀,“皇嫂,我没有做过,他误会我了!”
唐琳爱怜地抚抚御灵歌的背,耐心地说道:“别多想了,你现在需要冷静。等你情绪稳定后,我们再解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