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害怕了,就到管理室和管理员说说话,天亮了,你公寓里的蛇就清理干净了。就这样,我先走了。”
他去意决绝,女人不敢再吱声挽留,只好红着眼眶看着御圣君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御圣君走出公寓大门,看看手表,现已差不多凌晨时分了,周围的几栋公寓,已没有多少住户是亮着灯的。
走到停车棚外时,御圣君抬头看了看公寓的20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一个黑影,从楼顶爬下来,最后在女人公寓的阳台外停下,之后身上的钢丝一松,黑影不动声色地跨入了阳台内。
御圣君看向公寓大门,走电梯?太难等!走楼梯?太慢了!他看看周围,确定无人,然后离开监控视频范围,在公寓一处昏暗的墙角边,抬头看了看,然后往上纵身一跃,跃上了一楼的阳台,紧接着,他的身影如鬼魅一样,用非常短的时间,已从一楼窜到了二十楼,最后,悄无声息地进入唐杰公寓的阳台,而不是女人公寓的阳台。
此时,没有御圣君陪着,女人正失魂落魄地走入浴室,微微合着门,把花洒打开,准备淋浴。
女人公寓的卧室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拿起桌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恬静青涩。再扫了一眼卧室,全然是女性的东西,这时,他的舌头抹过下唇,眼中有怒火瞬间烧旺,低喝一声:“该死!这不是警察的房间!”随即,把照片的相框给捏碎了。
另一边,女人已在花洒下,用洁白的泡沫裹住了身子,她闭上眼睛,回忆着在电梯里邂逅的那个完美的男人。
突然,这时浴室的门被人打开了,女人瞬间睁眼看去,没来得及惊叫,就已经被御圣君捂住了口,“嘘……”女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任由御圣君捂住她的口,哪怕他的西装黏满了她身上的泡沫,她也不吱一声。
闯入女人公寓的那个神秘男人,现已在唐杰公寓的客厅里,如幽灵一样徘徊着,没有声息,一双厉目,环扫着各个角落,嗅着空气中从浴室里弥漫出来的微薄的沐浴露香味。
闻到沐浴露香味的刹那,男人嘴角抹过一丝嗜血的弧度。好家伙,不见人影,原来是躲在了浴室里。
确定了目标在浴室后,男人转过身,一步一步地朝浴室走去,脚下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
可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恐怖气息,在浴室里被御圣君钳制的女人,是强烈地感觉得到的,身子,不由得颤了颤。
御圣君看也不看女人一眼,尽管她此刻香艳撩人。他扯来唐杰的浴巾,扔到了女人身上,然后三两步,人已挨在浴室门口一侧,等待着神秘男人自己送上门来。
男人一手持枪,一手持刀,步步逼近浴室的门口,半开的门两边,分别有着他和御圣君。
女人已慌乱地披上浴袍。
男人已挨在了浴室门口外一侧,他为嗅到女人的体香而感到兴奋,又为嗅到男人那种冷静的气息而紧张。他遇上高手了。
女人害怕得往御圣君跑过来,结果脚下打滑,“啊”的一声,顺势倒了下去。
御圣君回头看去,结果给了门外之人袭击的空挡。男人猛地窜入浴室,手枪对准了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刀架在了御圣君的肩上。“别动!”
女人连忙爬起来,把浴袍系好,然后乖乖把双手举起来,对男人害怕地道:“别杀我,别杀我……”
“呸!”男人朝女人极其厌恶地碎了一口,眼底深处,有着对女人的深痛恶绝。他转向御圣君,锋利的刀子在御圣君深邃的轮毂上游走,“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能冷静到这种可怕的地步,你不是一般人。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呢?”
御圣君厉目暗紧,眼熟?莫非,这就是当日在香山公寓附近的商场周围埋伏的歹徒?就是此人,给了他心脏一枪。
这一枪,他不还回去了,若非这个歹徒对jacky很重要,他御圣君一定要在此人身上补上数枪,以解“背后暗算”、“拿无辜之人挡灾”之仇。
御圣君唇角上扬,笑容与他此刻的气息一样,冷静从容,“你觉得,你手上这刀,真能驾驭得了我?”
男人冷笑,把冰冷的刀贴在御圣君的脸上,面目狰狞道:“你看,这不是驾驭了吗?”俄顷,眼神一狠,厉声问:“说,那个国际刑警去哪了?”
御圣君慵懒地笑了笑,“呵,说话真幽默,你都不知道去哪,我又如何得知?你要找他,自己想办法去!”
男人冷脸一拉,“懒得再跟你废话,先解决了你再说。”说罢,手中刀子一扬,准备一刀划过御圣君的脖子。
女人惊恐出声,话中夹着强烈的恳求之意,“不要伤他――”
千钧一发之际,御圣君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出手迅速。手腕一用力,男人的五指一松,刀掉在了地上。
御圣君不给男人缓神的机会,踢掉男人另一只手中的枪,然后,再一脚踢中男人腹部,把男人给一脚踢出了浴室。
女人抓紧浴袍跑出去。
御圣君刚要走出来,只听才跑出去没多久的女人惊恐地大叫一声,“啊――”双手捂住耳朵尖叫。
御圣君走出来,只见,被他踢出浴室的男人,已经亡命了,男人嘴角冒出很多的血,双目睁得很圆,有死不瞑目之意。
御圣君扫了男人的身子一眼,心中有着不少的狐疑,他刚刚的一脚没要男人的命,怎么这男人禁不住他这一脚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