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时?”
楚欢眉心紧蹙着,如果是靳时,那他的目的,应该是诗雨。这还好说一点,倘若不是他,那事情,就严重了。
白鸽沉思了片刻,把手中的链子放回盒子里。
“楚楚,阿琳,把那串链子借我用两天,我拿回去给老大看看。”
目前,江博正查的一件案子,牵扯到这种监听器,她今天,若非她这种专业人员,其他人,根本不能发现。
就算楚楚和墨晋修再精明,也是不可能发现的。
楚欢爽快地答应。
“好,你拿回去,让江博看看。阿琳,你刚才说,你有碰到靳时,是吗?”
苏琳点头,又把刚才她碰到靳时,以及靳时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给复述了一遍。
听完她的话,楚欢思索了下,平静地说。
“不排除是他,具体是不是他,我找机会见他一面就知道了。”
“楚楚,要不,你试一下。”
白鸽狡黠一笑,起身,朝楚欢放盒子的方向走去,楚欢眸光闪了闪,漂亮的脸蛋上绽出灿烂的笑,不错,试一下,就知道是不是靳时。
“……挖土……机……”
那边,鸾儿和安安玩得累了,蹲下身来休息时,一回头看见被安安拆得七零八散的一堆玩具里,摆放着她喜欢的挖土机,安安发出一声惊呼,小小的身子往前一扑,快速地爬到安安面前,伸手去抢她的挖土机。
“不拆,不拆……”
“呵呵……”
安安把拆了的挖土机零部件扔给鸾儿,嘴角扯起一抹得意地笑,谁让她刚才咬他的,他就是要拆她喜欢的玩具,
他眸光瞟到她身后的鱼儿,趁着鸾儿笨拙地安装挖土机部件的时候,他悄无声息地离开原地,绕到她身后,拿走了她的鱼儿。
眼里闪过邪恶的笑,又用眼神示意一旁的苒苒不要说话,苒苒眨眨眼,抓起旁的牛奶喝,才懒得管哥哥和鸾儿之间的战争呢。
结果,鸾儿累得满头大汗装好了挖土机的时候,一回头,看见的,是她漂亮的鱼儿被可恶的安安给分了‘尸’。
“安安,可恶!”
她吐字不清地骂了一句,扬起手里的挖土机就朝安安砸去
“时哥,有李小姐的消息了。热门”
某餐厅,靳时正陪着吴菁菁用吃晚饭时,手下打来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闻言,他眸色一喜,勾唇,对吴菁菁说了一句,起身,走到几步外,才又问。
“这么快,消息准确吗?”
太过顺利,他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和楚欢交手多次,他很清楚,那个女人很不简单。
“时哥,准确,那种超微型监听器,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楚欢虽然聪明,但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她不仅没有发现,还把李小姐前不久去了澳洲的消息透露……”
听完手下的汇报,靳时眸色深邃幽暗,捏着手机的力度紧了紧,犹豫片刻后,才转身,看向几步外正专心吃着东西的吴菁菁。
“阿时,谁来的电话?”
他回到位置上,吴菁菁立即笑着望向他,状似不经意地问。
靳时淡淡勾唇,漆黑的眸扫过她面前的牛排,敛下眼眸,拿起小刀优雅熟练地切着牛排,淡淡地答着。
“是阿火,我让他去调查那天晚上的事,从谢蔓雪接到你,到回家的一路,究竟发生了什么。”
吴菁菁闻言脸上浮现惊愕之色,一双眸子紧紧望着靳时英俊的脸,再开口,声音里渗进略微地紧张。
“那,有结果了吗?”
靳时微掀眼眸,眸光淡淡地看着她。
“没有那么快。”
吴菁菁脸上的惊愕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落。
但心里,却又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没有结果,对她而言,也是好的。
她对自己喝醉后的所做所为,实在不敢乐观,特别是,谢蔓雪在律师面前,也一口咬定她醉后驾驶。
靳时把切报的牛排推到她面前,语气温和地说。
“你别担心,真相很快就会大白的,我相信你没有撞人,不过,你自己要好好想想,如果那晚的事,是谢蔓雪嫁祸给你,你该怎么做。”
“嫁祸?”
吴菁菁脸上闪过一丝茫然,但很快地,就被其他情绪所替代,最后,一脸的恼怒和狠戾。
“要是谢蔓雪嫁祸于我,我一定饶不了她,她这样也太恶毒了。”
靳时点头,英俊的五官随即笼上一层阴云,声音沉冷。
“在结果出来之前,你别和她联系,这几天,你就待在别墅,哪里也不要去,所有的事,都由律师出面。”
“阿时,我听你的,那这些天,你会去陪我吗?”
吴菁菁楚楚可怜地望着靳时,眼里毫不掩饰对他的渴望,她现在很需要他的安慰。若是通过这件案子,她能得到靳时的疼爱,那也值了。
“等这件案子调查清楚后,我抽几天空,陪你去度假。”
靳时端起面前的红酒轻啜一口,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一丝慵懒的性感,放下杯子,颀长身躯靠进椅背里,清俊优雅,看得吴菁菁心一阵扑通扑通的狂跳,连连点头。
“阿时,我在别墅等着你。”
楚馆
二楼包间,一群人围坐在大圆桌前。
墨晋修和楚欢,江博和白鸽,程景渊和苏琳,景怡和黑鹰,一向以fēng_liú倜傥自居的乔睿乔大少,反而孤家寡人一个。
看着周围的人成双成对,他不满的抱怨一番后,给其他四个男人一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