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宝贝女儿灵儿自从三年前出宫,至今也未消息,现在……居然连自己的娘家都被血洗,而自己的亲哥哥居然被杀……
“哦?不知皇后想用什么掏我的心挖我的肺?又想怎么鞭我的尸?”寝宫内,忽然响起一阵好听的嗓音,却未见人,明明带着疑惑的口,却让琴无天和云燕不由冷从心起。
只因那嗓音内,染着冰冷,冷入心底,更染着恨意,滔天恨意。
“谁……谁在说话……”这个嗓音似曾相似,好像在那里听过,只是云燕一时想不起,娘家刚被血洗,处于极度悲伤又极度愤怒的云燕不由颤着嗓音。
“看来皇后娘娘不记得我了!”好听的嗓音再次响起,人依旧没见,明明声音就在耳边,可人却未见,寝宫内,染上了点点诡异的气氛。
“谁?给朕出来,不要装神弄鬼!”如此的声音,对于琴无天,也似乎在那里听过,在记忆里,似乎很久了,久到一时想不起。
“呵呵,雪琴国一国之君琴无天,看来也不记得我了!”声音忽然染上了笑意,却笑的云燕一阵胆寒,笑的琴无天莫名的烦躁,这笑声似嘲讽。
“放肆,竟敢直呼朕的名讳!”国字脸上染上了怒意,见来人只说话不现身,略显恼怒。
“直呼你的名字,我还嫌脏了我的声音!”音落,一抹白影闪过,一个身穿白衣,身罩黑纱,面上也蒙着黑纱的男子站在了寝宫内。
“琴无天,皇后,几年不见,别来无恙!”黑纱下,唇瓣轻动,勾勒出了绝美的幅度,一双漂亮的不可思议的眸子看着凤塌上的两人。
“你是谁?”眼前,周身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男子,明明不认识,可那双漂亮的眸子却异常熟悉,不由得,琴无天冷声道。
“我是谁?呵呵呵……”闻言,那白衣男子呵呵冷笑起来,也是,几年不见,他怎么会认识自己呢?
“我是谁,你们可看仔细了!”唇边划过一丝冰冷的幅度,眸子内是恨意,却被笑意掩盖了不少。
修长的手指缓缓移到自己脸上的黑纱,随即指尖一勾,那黑色的薄纱从那脸上滑落,而那张脸却让寝宫内的两人瞬间睁大了眼睛。
明明素面朝天,却绝美的令人窒息,绝美的惊心动魄,然,那张脸和梨妃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鬼……鬼啊……”凤塌上的云燕,不由往里面缩进,眸子看着那张脸,脑中却浮现出几年前,梨妃杖行死在自己脚下的模样,浑身的血,就连那脸也被血染红,而这……
这不可能……梨妃明明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梨妃?”琴无天也被惊到了,梨妃不是被自己下令杖行死了吗?
“错,我叫夏未央,梨妃是我娘!”莲唇轻启,好听的嗓音吐出,明明是带着笑意的声音,明明是带着笑意的脸,给人的感觉,却是异常的阴森,还夹杂着浓烈的杀气。
“你……你……”闻言的云燕,立马睁大了美眸,夏未央三个字,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是梨妃那剑人生的小剑人,几年前,代替灵儿嫁入夜国,前提是保证梨妃那剑人安然无恙,而现在……
“如你所想,取你性命!”嗓音依旧好听,却冷的刺骨,那双漂亮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凤塌上的云燕,明明和温柔的目光,却如同利剑,将她凌迟一般。
“孽障,这里可是皇宫,由不得你放肆!”双眼看着那张和梨妃一模一样的脸,琴无天双眸冷了下来,原来是她,梨妃生下的女儿,第一次见面便顶撞他。
“孽障?由不得我放肆?是吗?”平淡的两个字,却带着压迫感,也带着狂妄,自袖间取出了那晶莹的玉笛,放在唇边,缓缓的吹起,一阵笛声立马响彻整个寝宫。
音落,一曲完毕,唇边的玉笛缓缓离开,再看那琴无天,已动弹不得,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愣是发不出声音,只能通过双眼表示愤怒,而守在寝宫外的大内侍卫,太监与宫女亦是如此。
笛杀,和琴杀相反的威力,琴杀以一敌众,以风刃为利器,瞬间取人命,而笛杀,似点穴一般,闻者动弹不得,连说话都是枉然,更严重的便是闻声七窍流血而亡。
“门主,媚奴已将琴如轩带到!”一级的笛杀音刚落,媚奴勾着一身太子服的琴如轩自窗户而进,再看琴如轩,似乎中了媚术,昏迷不清。
琴如轩,雪琴国太子,琴如灵一母同出的哥哥,当年护妹,愣是将替嫁的她送入了夜国,就连陷害杖毙梨妃都有他的份儿。
“媚奴果然是媚奴,雪琴国太子都中了你的媚术,等回未央门后,该奖!”闻声,玉笛已收入袖中,指尖捻着的是新的一朵盛开的正艳的花,绝美到惊心动魄的脸看向媚奴的方向,声音透着笑意。
“门主取消媚奴了,媚奴何得何能,居然亲自让门主奖!若是那样,媚奴还不被门主亲手调的‘未央七煞’给撕了!”抚媚的脸上笑意连连,唇边也拉大了幅度,声音却透着害怕的味道,虽这么说,可那媚奴的表情,那里是怕?
未央七煞,分别是红煞,橙煞,黄煞,绿煞,青煞,蓝煞,紫煞,原本是江湖上暗杀组织的顶级杀手,七个异姓兄弟,却败在了还不是未央门主的她的手里,从此悲催的魔鬼式训练开始,也为他们七个成为江湖上第一暗杀组织打下了根基。
而不久,‘阎王殿’,一个神秘的暗杀组织将诞生在那风云飘渺的江湖,谁也不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