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了,那是因为你后来又娶了一个丧门星,两个丧门星,你克我克你,谁也不相上下,所以你家才没事,可倒霉的就是咱们这些亲戚乡邻……”,郑氏说道。
张氏说道:“没错,我和他三婶两家可都花了五两银子才在大师那儿讨到了化解的符咒,这符咒都让你们撕了,你们就是想存心克死咱们是不是??
五两银子,沈氏一听这个数字,神情一下变得极为难看,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郑氏,对着郑氏和杜宝珠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看样子是气得不轻。
杜修和顾软不知道个中缘由,只以为沈氏是被张氏的话给气到了,谁知沈氏却是颤抖的指着郑氏说道:“郑氏,你真是、真是无耻!竟然从我这儿骗钱去对付我儿女!你简直不要脸,难怪生了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沈氏这是气话,但不可否认,她还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得罪人的重话,完全没有给人留脸面。
郑氏和杜宝珠顿时有些心虚,郑氏却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似的,“弟妹,你也是做娘的人了,难道不能体会我做娘的一片苦心?我只想自己的儿女健健康康的……”
她让沈氏设身处地的为她想,却从来没有想过,她从沈氏这里骗钱去对付沈氏的儿女,对沈氏又是多大的伤害。
顾软觉得自己有必要搞清楚郑氏之前到底做过什么,问沈氏肯定是不行了,顾软就问唐氏,唐氏看着郑氏和杜宝珠冷冷一笑,提高音量说道:“少奶奶,你是不知道,这位杜三夫人和杜小姐的脸皮可厚着呢,昨儿个她们来找夫人,哭的可可怜怜的,要向夫人借五两银子去买药,说是要给杜小姐治脸上的烂疮,夫人可是二话不说就将自己的私房拿出来了,谁知道人家根本是不安好心,上门来骗钱的就是要用从夫人这儿骗来的钱来对付咱们家里……”
唐氏的话极为简单,但又句句精炼,既说出了郑氏母女俩的无耻行径,还用烂疮两个字成功的将众人的注意引到了杜宝珠那张脸上。
杜宝珠遮遮掩掩的,更让人觉得她脸上可能长了烂疮,在这种时候,大家不免怀疑她是不是也得了天花。
郑氏面红耳赤,众目睽睽之下让人将自己做的丑事说出来,她还是觉得没脸的。
这下村里人也更加觉得郑氏无耻了,你说人家女儿克了你,你要画符化解,干啥还从人家娘那儿骗钱啊?你这不是没脸是什么?
顾软是知道,沈氏的性子总是心软,总是怎么纠正也纠正不过来,这一次的五两银子,让她买个教训也好,以后看她还敢不敢同情郑氏这种人。
顾软心里无奈到了极点,看杜修一个人孤军奋战,她站到了他身边,对杜家那伙人说道:“三婶为了把我们家赶出大湾村也是费尽心机了,骗了钱不说,还在这儿哭诉装无辜,不过三婶啊,江湖术士向来是见鬼说鬼话,见人说人话,他说出这么一番鬼话来糊弄三婶你,肯定是错把三婶你当鬼了吧……”
顾软讽刺地看着杜家人,“我看大爷你门还是把那位有通天本事的大师请来,仔细对质对质,没得让人说你们为了霸占侄儿家的家产,在这儿空口说白话。”
顾软的话刺到了杜老爷子的耳朵,为了向所有人证明他是为村里人着想而不是要霸占杜修家家产,他说道:“大郎媳妇,你这是啥话,大爷一心为你好,你不领情就算了,干啥还非得说大爷是要谋夺你的家产?大爷是那样的人吗?罢了罢了,杜老爷子痛心疾首地摆了摆手,“你要对质,那好,我这就让你柱子兄弟去把那位大师请来,让他跟你说个清楚,省得你总以为大爷对你家家产动了啥心思。”
顾软不置可否,杜修也没话说。
只是在柱子回家去请那位术士的时候,杜修让吕仁吕义两兄弟也去了。
那术士到手了十两,原本是打算逃之夭夭的,只不过在村口遇见了两个妇人,那两个妇人非得拉着他算命,他就想不如也兜两颗定坤丹赚点小钱,于是这一耽搁,就让他倒了大霉。
因为杜修让吕仁吕义两兄弟跟着柱子来,就是要把那位招摇撞骗的术士给带回去,所以在张氏家里没抓到人后,两兄弟猜测他肯定是跑了,就急忙往村口跑去,正把在兜售假药的术士给堵个正着。
于是那术士就被两兄弟押了回去,看见杜修家门前的场面,术士双脚发软。
他其实没想到杜修家是这么有钱的有钱人,不然肯定不会为了十两银子和杜修作对,不过到了这份儿,他也不能临阵退缩,只能硬着头皮上。
所以杜修问他话的时候,他临危不乱一摸黑痣,“没错,我掐指算出,这家里有一个五月五生的煞星,命格奇硬,最先是克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然后是左右邻舍,如今得了天花,更是危及到了十里八村,若不将她送走,我敢断言,这村里左右都必将受他她牵连……”
人群里爆发一阵慌乱,那术士十分满意自己带来的效果,还在想着,他一定要说得再严重点,等杜修害怕了,再恭恭敬敬地向他讨要化解之法,他又可以狠狠的赚一笔了。
杜修却微眯着眼看着那术士,“你的意思是,她这奇硬命格之前只会克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术士点头,“是这样没错,所以她以前克了你,而她如今是病体缠身,为了自保,定是见人就克,将自己的病过给别人,让别人替她受罪。”
听那术士说的言辞凿凿,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