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条疯狗给我丢出去,尽在我的耳边乱吠,吵得我没个清静。/【..】”,顾软觉得对这种太过自我良好的女人说太多就是浪费自己的口水。
程氏妯娌两个立刻执行命令,钱香香见两个下人都敢对自己动手,高声叫喊起来,“两个死奴才,你们敢!!”
程氏妯娌两个目不斜视就要拖着钱香香出去,杜修却是回来了,只不过他的笑脸在看到不该出现的钱香香时,瞬时冷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姓钱的女人肯定又是来给自己媳妇找不痛快的,让自己媳妇不高兴了。
钱香香见杜修回来,立刻又挂上一副受欺负了的可怜样儿,变脸变得真快,“大郎哥,你看看你家养的这两个奴才,我好心好意来陪嫂子说说话,她们竟然这么对我……”,这话其实就是在指责顾软欺负她。
杜修皱眉,却是没有如钱香香意责怪顾软,而是朝顾软走过去,极为温柔地对顾软说道:“媳妇儿,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不想见的人就不要见,别勉强自己看,吧,又让你不高兴了。”
顾软笑了笑,“哪会,我跟这种人生气,那不是吃饱了撑着吗?”
杜修心想,自己对钱香香的态度已经够明确了,这但凡是有个自知之明的女人都看得出来,可钱香香却总是自以为是,以为他是欲擒故纵,每次都自以为是,以他的心上人自居,到他媳妇儿面前来讨人嫌,这样不仅他烦,他媳妇肯定更烦,所以他有必要出点狠招,让钱香香认清自己的位置,看她以后还有脸没脸来找自己媳妇。
所以杜修对顾软说道:“媳妇儿,你先回屋睡会儿午觉,我呆会儿就来陪你。”
顾软听得出来杜修这是要支开自己,她心里没有任何怀疑和不悦,点了点头就进里屋去了。
钱香香心里窃喜,故意提高声音刺激顾软,“大郎哥,你是不是有话要单独跟我说?”
说完还狠狠地瞪了一眼拖住自己的程氏妯娌两个,“你们不知道我和大郎哥的关系吗?!没看见大郎哥有话要跟我说吗?!还不快下去!!”
妯娌两个先是看杜修,见杜修没有让她们下去的意思,只放开了钱香香,依旧目不斜视立在一边。
钱香香不悦道:“你们没有听见我说话吗?!耳朵聋了是不是?!还不快点下去!!”
钱香香很享受这种做主人使唤下人的感觉。
杜修目光冷冷地看着她,“钱姑娘,叫这里是我杜家,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发号施令了?”
钱香香愣了愣,随后跺了跺脚,委屈地看着杜修,“大郎哥,她们一点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难道不该教训教训她们吗??”
“钱姑娘,我和你的关系,不过仅止于乡邻,还没有那么熟,况且我已经娶亲了,你再这么叫,让人听到了还以为我和你有个什么,你脸皮厚没有关系,可我却不想村里人传闲话,让我媳妇儿不高兴,麻烦你以后该叫什么就叫什么,还有,我家的下人眼里,有她主人就够了,若是把其她闲杂人等装进去了,我才真是该教训教训她们了。”
钱香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杜修的话半点情面都没有给她留,她咬着牙,“大郎哥,你就是还在为当初我家退亲的事生气对不对?你听我解释啊,当时我……”
“我不想知道你家退亲到底有什么苦衷,我不知道钱姑娘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以为我很在意这件事,当初这事是我的爹给我定下的,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思,若我知情,这婚事当初根本不会成,钱姑娘一直觉得我心仪于你,可你怕是不知道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吧?”
杜修轻笑一声,“每次看见钱姑娘,想着下半辈子要和这样一个姑娘生活在一起,我就会怨我爹,他怎么能这么害他儿子,再不济让他儿子打一辈子光棍也比钱家姑娘好,不过好在最后钱家主动退婚了,得知我不用娶你的那一刻,我甚至高兴的连吐了好几口血,结果传到你钱家,就变成了我是怒火攻心了,呵呵,想必钱姑娘当时也是这样想,所以才对自己有这样的自信吧,不过现在,我希望钱姑娘能清楚,我杜修从来就没看上过你,不是因为你的家世,也不是因为你目不识丁骄纵跋扈,而是因为我杜修就是看不上你,在我眼里,你连我媳妇儿一根毫毛都比不上,我说这些话,不是跟你玩什么欲擒故纵,还请你别再多想了,以后也麻烦你有点自知之明,别再上我家把自己当回事儿,我媳妇儿,我都放在掌心里疼,别人哪有资格给她气受。”
钱香香一张脸像调色盘一样,青了红,红了紫,紫了再黑,钱香香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懂杜修这么明显嘲讽和警告。
程氏妯娌两个心里暗笑,真没想到少爷平时对少奶奶温柔备至,对外人说话却这么毒,不过这也能看出来,少爷心里是真心的有少奶奶呀!
“送钱姑娘出去,咱们家门庭太小,以后钱姑娘再上来,给我把门看紧点,委屈了钱姑娘的脚不说,还扰了少奶奶的清静。”
妯娌两人忙应下,钱香香胸膛剧烈的起伏,良久终于爆发出来,“杜大郎!你以为我愿意来找你?!就算你家如今盖了大房子、有马车、有作坊还有下人又如何?!根本没办法跟陆公子相比!人家那样的大家公子才是真正的富贵人!你充其量不过是个土财主,你以为我看得上你!我今儿来不过是为了松花蛋的事,只要你告诉了我我想知道的,我立马就走,就这又破又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