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对看一眼,也同时脸红,没想到大晚上的还有野鸳鸯在外面打野战,这天儿都这么冷了,还真是够拼的……
夫妻两个想赶快走,又怕惊动了那对野鸳鸯,只好减轻了脚步,慢慢地挪着,以免真撞上了尴尬。
那呻吟声渐渐矮了下去,便听一个娇媚的女声说道:“死鬼!明知道我这肚子都六个月了,让你轻点,你还敢这么大力,伤到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男人语气下流、满不在乎的说道:“反正又不是我的种,我害怕个啥?孩子没有了更好,我才能随心所欲大展雄威……”
“去你的!女人呸了一声,“下次还敢把我往小树林拖,老娘可不跟你玩了,死鬼,就知道自己快活,还不快点给我把衣服穿起来,送我回家,我可是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溜出来的,再不回去,何家找来,非卸了你这第三条腿……”
“不来小树林,那我下次去你家里……”,男人嬉皮笑脸的笑,“你怕个什么,咱们再来一次,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骚的大肚婆,一次哪够啊……”
接下来两人又加入到了战斗中。
杜修和顾软已经从声音和两人的对话中猜出了他们的身份,女的是姚金娘,男的是陷害过她的赖子。
没有想到这无赖上次被揍得那么狠,这么快又出来找乐子了。
还有姚金娘,那肚子六个月了,还赖不住寂寞……
这何家可真是有意思,何老三带着满头的绿帽子也不知道他自个儿知不知道!
姚金娘和赖子,这两个人都算计过他们家,现在他们搞到了一起,正好又被他们撞上了,呵呵……
夫妻两个对看一眼,同时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光,然后,夫妻俩慢慢的靠近姚金娘和赖子的位置。
那两人在激战中,投入的很,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有人在靠近他们。
杜修抱着顾软,一下旋到了一棵视野极好的树上,正好能将在底下的两人看得一清二楚。
杜修掐起了嗓音,阴森森的,像鬼风飘过,“白无常,阎王让你今夜出来勾狗男女的魂,你怎的还在外面乱晃?”
顾软也掐了嗓音,“黑大哥,我这不正是在找吗?现在的人啊,把礼义廉耻看得比什么都重,狗男女哪里那么好找啊!”
杜修道:“白无常,找狗男女,要去那种隐秘的小树林,狗男女就喜欢在那种地方野合,前面就有一个小树林,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
下面的姚金娘和赖子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人,只感觉阵阵鬼风阴嗖嗖的刮过,两人吓得面色煞白,赖子都顾不得姚金娘,一边穿衣服一边哆哆嗦嗦的就跑,落下行动不便的姚金娘又是哭又是求饶的,狼狈不已。
顾软看见姚金娘光着个身子跑来跑去,白花花的一片,简直比那月光更明亮,一把遮住杜修的眼睛,“你不许看!”
杜修笑,“我没看,又没有什么好看的,要看我也是回家去看媳妇……”
杜修暧昧不明的话透着某种露骨的暗示,顾软推了推他,“他们都跑了,我们快下去吧……”
杜修摇头,“不下去,除非,你亲我一下……”
顾软看杜修,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你别给我装醉说醉话,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快点带我下去……
杜修就不,气得顾软想敲他,“你是不是想在小树林里做狗男女?”
“媳妇,我们成亲了,不管在哪儿都不是狗男女,要不我们也下去试……”
他话还没有说完,顾软就瞪着一双眼,杜修刀枪不入,反正就是不抱顾软下去。
顾软妥协了,亲了杜修一下,杜修不满意,最后顾软咬牙切齿道:“回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杜修心满意足的笑了,回家就按着顾软洗了个鸳鸯浴,然后再把顾软按到了床榻上,开始漫漫长夜的征战。
曹大姐和狗剩成亲,何家那边自然也是知道的,何大婆子可是在院子里骂了好几天的奸夫淫#妇、狗男女。
何老三也险些气的一口血吐死了过去,他不要的女人,他如何的践踏,他也不心疼,可就是受不得曹大姐过得好,受不得她和别人恩恩爱爱。
但村里其他人,对两人的结合却是表现出了极为大度的一面,两人真正在一起了,那些对他们不利的谣言反而是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两人的祝福。
至于曹大姐的娘家人,则依旧当没有生过这个女儿似的,对她不闻不问,形同陌路。
冬天还没有到,却已经完全的冷了下来,杜柔都只缩在被窝里不爱出去,人都显得没精打采的。
顾软将她从被窝里捉了出来,提前给她穿上了厚厚的棉衣,这些棉衣都是用空间里种出来的优质棉花缝制的,她亲自操针。
跟沈氏学了许久针线活儿,她现在缝衣服也是缝的像模像样的。
顾软先给沈氏、杜安、杜柔、桂花各做了一套冬衣,现在他们都已经穿上她做的冬衣了,而杜修的,还正在做。
顾软牵着杜柔去庆二叔家里串门子,正看见玉芬坐在纺线车前用棉花纺线,她纺的棉线又细又长,质量极好,做成棉衣,暖和得很。
顾软就坐在一旁,一边跟她说话一边看她纺线。
杜柔也坐在一边,耷拉着脑袋,不时的揉揉自己的耳朵,好像是被冻着了。
顾软将她抱了过来,拿了一块玉芬织好的棉布包住她的耳朵,不让她再摸,不然会摸出冻疮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