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看到张绣匹马纵横,在本方阵中左突右刺,如入无人之境,当下不由得怒吼一声,舞刀拍马,直取张绣,两人只交战了一回合,张勋料敌不过,呼叫副将雷薄,陈兰前来助战。
“贼将休狂,襄城雷薄在此!”
话音刚落,雷薄一声咆哮,对着张绣劈头盖脸就是一刀。
张绣催马闪开,顺手一枪彪向雷薄的胸口:“无名之辈!尔等主将都非我一合之敌,区区副将安敢在此叫嚣,看某今日如何取下尔等首级,回去交予我家主公做见面之礼!”
“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吃我一枪!”
赶上来的陈兰恰好听见张绣大言不惭的话语,当下不由得勃然大怒,手中的长枪连挑带刺,迎面点向张绣的咽喉。
“乡野匹夫,也敢在某的面前耍枪弄棒,给我开!”
一声虎啸,张绣手中长枪一招“神龙摆尾”,长枪横遮,架住了陈兰刺过来的长枪。
见到张绣架住陈兰的长枪,无暇自顾其身,张勋顿时喜出望外,奔着张绣的后背就是一刀,感受到后面恶风来袭,张绣荡开陈兰的长枪,挥枪反手招架。
与此同时,雷薄的大刀,陈兰的长枪,同时呼啸而至,一个砍马上将,一个刺坐下马。
张绣双目圆睁,斗志高昂,挥枪勒马,见招拆招,遇式破式,一一化解。
“敌将勇猛,我等一块并肩,将这厮乱刀剁为肉泥便罢!”
见到张绣武艺超群,力量彪悍,张勋不由怒喝一声,吆喝着让陈兰,雷薄与他一起围杀张绣。
两人会意,同时点了点头,随后雷薄率先发难,只见他扬起手中的朴刀一招“力劈华山”兜头劈下。在雷薄大刀劈出的同时,陈兰的长枪自背后刺向张绣的后背,刚刚提议一起围杀张绣的张勋不甘落后,大刀拦腰向张绣斩来。
“看某今日如何平贼雪恨!”
一声爆喝,张绣银枪如电,先是一枪挑开雷薄的朴刀,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身荡开陈兰的长枪,陈兰的长枪在重击之下偏离原来的轨道,猛地崩开了张勋砍杀过来的大刀。
连破三人之后,还没等张绣休憩片刻,陈兰就端着长枪不依不饶的迎面刺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张绣长枪一斗,一招“白虹贯日”,自下而上闪电般刺出。
陈兰眼见就要一枪将对方刺于马下,心不由得暗自窃喜,只是枪尖还没刺到对方,却只觉得咽喉一阵剧痛,喉咙里倒灌冷风,原来是被张绣后发先至,一枪搠透了咽喉,硬生生的从马下挑了下来。
就在张绣枪挑陈兰的同时,张勋的大刀已经迎面扑来。
“今日就让尔等看看什么叫“神枪扬威,无坚不摧!”
张绣怒喝一声,双手以奇异的运动方式运枪,枪身在连续的抖动之下,竟敢奇迹般绽放出七朵绚烂的枪花,这七朵枪花不分先后的罩向张勋全身。
“噗嗤,噗嗤...”的声响连响七声,七声过后,只见张勋的眉心、口腔、咽喉、胸口、腹部、两肋都出现一个黝黑的血洞,此时正喷出潮涌般的鲜血。
雷薄惊恐的看了张绣一眼,哪敢再战,旋即勒马狂奔,剩下的袁军见到本方的将军死的死,逃的逃,顿时士卒大跌,溃军如决提,又在并州军一阵乱杀一通后,残存的袁军再也抵挡不住,纷纷丢弃兵刃,跪地乞降。
张绣见到扫清了障碍,留下了两百人看守战俘,旋既率领余下的并州狼骑杀入了西寨。当张绣领兵杀入西寨后,里面的场景使得张绣惊愕不已,只见此时西寨空荡荡的,不见一个袁军,成片成吨的粮草器械堆满了整个西寨,眨巴眨巴眼角,张绣突然放声狂笑:“传我将令,迅速的将寨内的粮草器械搬出去,回去给主公当见面大礼!”
“诺!”
张绣的话音刚落,兴奋的应诺声立即连成一片,进入西寨的并州军立即翻身下马,喜气洋洋的开始搬移西寨里的粮草器械,因为有了这些粮草,他们一两年之内都不用担心吃不饱了。
...
袁术策马扬鞭,直奔封丘城而去,身后纪灵、桥蕤率领着五千兵马紧随其后,纵马狂奔的袁术还不时扭头观望,看有没有敌军追袭。
“袁术休走,某在此等候多时了!”
暗夜里突然从山岗两旁闪出一股彪军,人数大约有二千之众,为首一人,身高八尺,面容凶恶,手提大刀,放声大笑:“并州宋宪在此,无谋匹夫,已经中了我家高将军之计也!”
看到前路被断,袁术吓得差点从马上摔了下来,桥蕤横眉怒眼,立即拍马上前扶住袁术:“主公快走,某来挡他!”
袁术匍匐在马背上,感激的看了一眼桥蕤,哆嗦道:“好,好,如果你今日不死,来日我必当后报!”
袁术说完,立即勒马奔向另一条小路,张勋行至桥蕤的身边,伸手拍了拍桥蕤肩膀,给他留下一千军后,张勋率领余下的四千军跟上袁术,护其左右。
看到袁术绝尘而去,宋宪没有令下追击,而是冷冷的看着桥蕤,看他想要干些什么。
桥蕤扫了一眼身后的袁军喝道:“兄弟们,报答主公恩情的时候到了,全军听我号令,杀!”
宋宪横刀立马,看着悍不畏死冲过来的袁军,扬起的大刀一扬:“万箭齐发!”
随着宋宪一声令下,并州铁骑迅速取下鞍上的强弓,纷纷将角弓拉的如满月,瞄准了冲过来的袁军!
“放!”
宋宪的大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