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佰元咧嘴一笑，说：“国科风纪很紧，这下别说是郭云晟，就连郭茂尝估计也要倒霉，痛快啊。”
李国际笑着说：“没你想象的这么容易，郭茂尝能在研究所混到主任这个位置，每两把刷子怎么可能，这种人帮郭云晟擦屁股不容易，但是想要独善其身有的是办法。”
佟佰元点了点头。
两人沉默了一会，佟佰元问：“你这次来上京，说是要成立一个子公司，是什么性质的？”
李国际一乐，说：“你总算是问了，我还以为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佟佰元说：“怎么可能不感兴趣，就算以前真不感兴趣，这一年多来也让我改变了，再说见到你现在的样子，衣食住行，我就是再自命清高，也得吃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