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柒想反驳,喉咙却已涌上血腥,张张嘴,便晕厥了过去。
“柒柒,柒柒。”燕玄嬴连跑进屋,将奴柒放进被褥里,又命人暖足了炭。
太医一诊断,却让他只觉得后脑勺生疼。轻摇了一下身子,抚着床棂站稳了身子。
“王爱卿方才说什么?”
燕玄嬴的声音很轻却不可违抗的冷硬,自从歼灭的南宫丞相府,这圣上的喜怒更是让人琢磨不透了。
王忠昌身子抖了一抖,心里却嘀咕着这圣上是忽在意这奴姑娘怀的子嗣。却还是斗胆说了出来。“奴姑娘已怀有身孕,三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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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几日,南宫玺玉虽知这户人家贫穷,养不起闲人,可也苦自己甚么也不会,只能少使唤桃花,免得耽搁桃花干农活。
桃花不过才十一二岁,比南宫玺玉第一次遇见奴柒时只小一岁,可在南宫玺玉眼里,桃花就是一小孩儿。
全然没有皓月下初见奴柒那般让他心疼。
他果真是一个不上心之人啊。
桃花的爹葛生终于从赶集的王大哥那里传回了消息,说是这燕国的丞相府啊,在新婚之日被燕国圣上血洗丞相府了。
全府上下没留一个活口。
听说连吓疯了的南宫小姐也未放过。
葛生说得很激动,喷喷陈赞,“这燕国圣上可是清理乱臣贼子,朝政之能手啊!”
乱臣贼子?!
南宫玺玉面不改色,拳头却捏得骨骼“咕咕”直响。
燕玄嬴,夺妻之仇、灭门之恨——未死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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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柒这一睡,竟长达十日之久。
梦里,奴柒仿若来到了相府的天泽堂。
她看见南宫玺煜将红衣裳的新娘牵到身旁,柔柔的唤了一声,“柒儿。”
“柒儿。”
就似她梦见娘亲那晚的温柔。
可这一切一切又好似虚无缥缈的存在着。
她看见洞房里,南宫玺煜双眸含笑着掀起新娘子的喜帕。
“不,不!”奴柒在挣扎,她伸出手却抓不住南宫玺煜的手臂。“不要,不要,二公子,那不是柒柒,她不是奴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