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南宫玺煜摇摇头,却总觉得太阳明晃晃得像火焰在跳动,莫名的觉得刺眼。
“要不休息一会儿吧,”二虎是真的担忧南宫玺煜的,可也始终改不了嘴贫的脾气,“反正这一路走来也没碰见别的队,跟着付营长,这第一我们是当定了,啊哈哈。”
背着熊皮跟上队伍的古柯随声附和着,其余人也不做声色,南宫玺煜轻咳一声,“我四下走走。”
他总觉得有什么在牵绊着他。
在这阴阳山的某一角。
“哦。”二虎摸摸脑袋,神都还没缓过来南宫玺煜便独自离开了,付羚天连忙推着秦渃水,“渃水你快跟上,万一南宫兄弟一不小心摔了倒了你一定要上去扶一把啊。”
付羚天说得煞有其事,言语之间丝毫不觉有说笑的意味,在场的四人都听懵了。
“让我去扶他?!”秦渃水不可置信的用纤细白嫩的食指指着自己,微张的樱唇可见是多么的惊讶了。
“南宫玺煜有那么娇弱吗?”古柯心生疑惑,付羚天却瞪他一眼,拉着秦渃水就跟上南宫玺煜了。
剩余三人张大了嘴看着付羚天牵气昂昂的牵着秦渃水消失的身影,异口同声道,“付营长真有断袖之癖?!”
日头渐渐高升,奴柒体内的寒气也渐渐释放,本来流产就伤心欲绝而体内虚寒,在这山顶呆上一眼,寒气更是袭身了。
奴柒乌紫的唇毫无意识的张开,小口小口的呼吸着。
“是看见黑白无常了吗?”奴柒看着一男一女牵手的身影在她的视野里出现,可她却不知道她究竟是睁着眼还是梦呀。
都说人死前会想起自己最在意的人,可是奴柒却看不见南宫玺玉的身影。
她难道不在意他吗?
独自在荒郊野岭面对死亡的恐惧,奴柒为自己不忠的心快急哭了,可她是没有眼泪的,她已经冻僵了不是。
奴柒每喘一口气,身子便收索一次。
而在她眼里的黑白无常,正是尾随南宫玺玉却走失了的付羚天和秦渃水。
“羚天哥哥。”秦渃水脆声声的唤着付羚天,她其实已经走得很累了,心里却很是欢心,“我们这样像不像相约着踏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