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柒只以为是昨夜因为她而气走了秦渃水,她争宠生气了。怎知秦渃水只是闲得无聊,说话就带着皇家骨子里的傲气呢。
拍拍胸脯,奴柒低着头在军营里穿插着,如厕完的付羚天看着低头走路的奴柒,这丫头,也不怕撞着人?
挑着眉,生性脾劣的他忍不住站在奴柒身前几步,预备奴柒的额头一靠近他,他就……
看着眼底的履尖儿,奴柒头也不抬的从一旁绕过,嘴里还在碎碎叨叨着,“二公子的营帐怎么走,二公子的营帐怎么走?”
原来是个路盲啊。
付羚天笑着,又挡在奴柒身前,先发制人道,“诶,柒姑娘想去南宫兄弟的营帐做什么?!”
这语气,有着几分试探几分调戏。
又怎知奴柒却用双手遮住娇艳的脸蛋儿,方才抬起头来,“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说话莫要那么随意。”
意思是我奴柒认都不认识你,你不要说话这般自来熟好不好?
“不认识我?”付羚天挑挑眉,“我是你夫君的结拜兄弟。”
“结拜兄弟?”奴柒将指缝分开,从指缝里看着付羚天那俊朗带笑的面部,又将指缝闭拢,“那贡大哥和贡二哥排第几?”
若是贡二哥排末尾,她一定要笑话他,驾车技术最差,比马车夫还差,就连年岁也最小。
奴柒古灵精怪的怪人方式让南宫玺煜听后哭笑不得,这马车夫本职就是驾驭马车,年岁也不是贡渠所能决定的吧?
“那是谁?”付羚天说不出的吃惊,像南宫玺煜那般冷酷无情的人也会有结拜兄弟?!
“你想套我话?!”奴柒这下急得将右手握拳,左手却还是挡着脸,可是右手握拳不足以表达她的愤怒,“柒柒要去告给二公子听,让他防着你。哼……”
奴柒的鼻音还没有“哼”出,付羚天却又心慌的一把抓住奴柒右手的手腕,“柒姑娘你误会了。”
这般心急的维护南宫玺煜,让付羚天真不知是羡是笑。
“哼。”奴柒还是别过脸将方才没能傲气十足的冷哼的“哼”声哼出来后,才假装大发慈悲的看向付羚天,学着南宫玺煜的口吻,不轻不重,不淡不喜的睨了付羚天一眼,“那你说说是怎么个误会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