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墨痕的惊叫声实在不亚于奴柒女儿家的惊叫,南宫玺煜点点头,示意暗卫放人,奴墨痕一得自由,便将自己的不满全数指责了出来,“哼!二公子,你就是想独自远走高飞抛下我姊姊对吗?!你回燕国就是为了这些木头宝箱,你想不负责任的再扔下我姊姊?!对吧?!”
一听奴墨痕这语气,在场的暗卫暗自感叹:“还好刚才没把这小子怎样,这可是尊夫人的弟弟啊!”
“随你怎么想。”南宫玺煜还以为奴墨痕会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结果还真是有够无趣的。
“不过是一个不懂****的小顽童罢了。”
“哼,我要告诉我姊姊去,再也不要她亲近你了!”奴墨痕握紧了拳头,双眼里噌着火光,却因为身高差距只能仰望着南宫玺煜。“以免被你莫名其妙的在新婚之日抛弃!”
“随你。”依旧不冷不热的两字,让奴墨痕没了下言,南宫玺煜就是这样以冷制动,让人着实没折。
沉默了半响,奴墨痕还是气不过自己怎么努力都斗不过南宫玺煜,嘴皮上赌气道,“我就要告诉姊姊。等姊姊回来我就告诉她,让她休了你?!”
“哦?”南宫玺煜拍了拍奴墨痕的脑门盖,奴墨痕实在太童趣的话语让他哑然一笑“休了你?”
“嗯,不错。”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南宫玺煜转身走人,随行的暗位也三三两两抬着木箱子,井然有序的离开了玉兰阁的后花园,徒留奴墨痕在原地叫嚣。
“姊姊一定听我的。南宫二公子,你休想伤害姊姊!”奴墨痕也真是不死心,一直在高昂着嗓门儿。
“从小疼爱他的姊姊一定会听他的,就像这几日一样。”
南宫玺煜实在不想和一个小屁孩儿争风吃醋,可——
“他娘的,现在的小孩儿太不好管教了,一定让柒儿生个女子,温婉可人如她。”
南宫玺煜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接受着奴墨痕的仗帖——“那你就瞧瞧,你姊姊是听你的还是听我这个夫君的。”
玉兰阁小花园的春风骤然停顿,仿若夏天在这一瞬降临。
那个有星无月的夜晚,那个呢喃的夜晚,忽然与这一刻交缠。
“只要你不死,本官此生一定会带你去漠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