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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
“圣上!——”
先秦的后宫早已沸腾不休,哭声一声比一声跌撞起伏。这边儿皇后一声“圣上”,那边馨妃便一声“圣上”紧随其后,两宫女子誓不相让,就连这哭丧声儿都像争宠似的。
可怜秦文昌是再也听不见闻不了。
一袭黑色缟衣,上绣着九朵小小的凤凰花儿,并蒂莲开莲并蒂,秦文昌生有九女,这便是属于公主的孝衣了。
宫人们原本还担心上司房会连夜赶制的孝服竟在秦文昌双眼一闭两腿一蹬间,变戏法似的拿出根据妃嫔朝臣等级、光宗圣上应有的仪仗、排场的各种灵堂物件,让人咋舌——
早有准备啊!
秦渃阴站在内殿的拱门前,她没有去内殿跪着哭丧也没有人安排她过去,反正她这身孝服是平生第一次和所有公主穿同样的服饰、款式了。
没有宫人会在意她,或许更在意穿着凤凰花缟衣的怎的在殿外不去哭丧。
忽的有个丫鬟上下打量了她两眼,秦渃阴怒眼瞧去,去见那丫鬟满是傲气的扬着下颌,目高过人的向秦渃雨跑去,贴在她耳畔嘀嘀咕咕了什么。
“原来是秦渃雨身边的大丫鬟。”秦渃阴不觉好笑。“一个身份高贵的公主的贴身丫鬟,也比她这封号也无的九公主出入内殿得方便。”
浮萍嘀咕了两句,就见秦渃雨也狐疑的向秦渃阴投去打量的眼神,“护她周全?”
秦渃雨觉得此话分外可笑,“婴语和九姊姊毫无干系,也不似五姊姊和九姊姊争执不休,夫君怎的让我护她周全?”
秦渃雨丝毫不觉得她与秦渃阴明明是同父异母的嫡亲关系的两姊妹道出“毫无干系”有何不妥,却也只是无奈的软下身,“好啦,浮萍你去唤九姊姊过来便是,既然是夫君说的,你确定是夫君传话的?”
“我的好主子,浮萍还会诓您不曾?”秦渃雨无心的疑惑,让衷心护主的浮萍泛红了眼,比听闻秦文昌驾薨了还眼红三分。
秦渃雨还欲回话什么,却听得自己娘亲皇后娘娘轻声呵斥,“婴语,父王仙躯前,仔细些。”
“诺,母后,”秦渃雨嘟嘟嚷应了一句,便酸着鼻头道。“父王!——哇,父王啊——”
“你死得好惨啊。”
秦渃雨在内心暗暗补上一句话,谁人都知道,这早上还好好的秦文昌不过午寐一觉就说不出话了,傍晚便驾薨,自是有蹊跷的。
“唷,婴语公主可真真是婴语公主啊,这哭声也比别人婴语上两分。”馨妃这是满腔不满,自己的爱女灵柩未归国,秦文昌也去了,如果儿子登不上王位,这先秦的后宫可就没有她的退路了。
秦渃雨听闻,只是撇撇嘴,继续嚎啕着,“父王,父王您一走“婴语”可就担当不起这封号啦!——父王!——”
皇后本就说不清真心还是假意的红眼忽的就笑弯了,抿着唇瓣半响才抑制住笑声,却毫无责怪之意,“婴语,不得对馨妃无礼。”
“母后,馨妃娘娘。”秦渃阴被浮萍领到秦渃雨身旁,毕恭毕敬的对皇后和馨妃行李,才怯怯的看向床榻上,那还未蒙上黝黑灵布的父王。
或许是因为后妃之女都唤皇后为“母后”,所以秦文昌也以为除了金玉公主秦渃水为馨妃之女,其余都是皇后所出。
秦渃阴怯怯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探究,她已经太久没有见过秦文昌了,那肥胖的身躯安静的躺在床榻上,仿若全身的肉都冰冷了下去;因为肥胖而圆润的脑袋、五官,泛着油光,还未有病魔摧残、萧条的病态,可人终归就是去了。
“你是谁?”馨妃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
“九姊姊,你莫理馨妃娘娘。”秦渃雨“腾”的站起身,挽着秦渃阴的手臂,吓得秦渃阴浑身一紧。
在她的印象中,和自家姊妹挽得这般紧凑,就是从小和秦渃水掐架的时候。
“哼。本宫当是谁呢。”秦渃雨的一句“九姊姊”,让贵人多忘事的馨妃一翻眼皮,冷嘲热讽着,“我家金玉可比不过你那狐媚伎俩,客死他乡,惨啊,圣上啊!——金玉啊——”
馨妃又扑到床榻上哭哭闹闹,一声比一声尖锐一声比一声嘹亮,仿若秦文昌和秦渃水的死,全赖秦渃阴似的。
秦渃阴满心的鄙夷,可面色依旧唯唯诺诺的,紧咬嘴唇咬出了血丝才抬眼泪眼蒙蒙的看着皇后,糯糯叫道,“母后。”
这等小伎俩皇后又如何不明白,但转念一想“自己女儿也不会突如其来为一个封号也无的公主出头,反正冲撞了馨妃她乐着”,也就哀哀怨怨道,“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来,道母后跟前来,好好送父王一程……”
在场的宫人无不觉得这比戏曲还唱得精彩些。可哪家皇室贵族不是如此呢。
人死也不得安宁。
雨露由来一点恩,争能遍布及千门?三千宫女燕脂面,几个春来无泪痕?
————————籽籽《乱世宠姬之奴柒》原创————————
“圣上。”待燕玄嬴带着碾辛回到等候已久的黑衣人队伍中,立刻有黑衣人传来来自乌楚的许明朗和奴墨痕带回话,“圣上,乌楚来信,许使节与乌楚圣上已达成两国联盟协议,奴公子正带回联盟卷走中;乌楚圣上于今中秋带使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