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柒被南宫玺玉若笑若痴的眼神盯得双颊绯红了。不知所措的站立着,双手颤颤的解开衣襟的盘扣。
南宫玺煜微微有些动容,“她穿得是那般寒碜,却在皓月下仿若仙子,只是她还那么小,那么小啊。”
他扔下手上的剑,慢慢的靠近她。
夜风袭来,夹杂着淡淡的甜香!不是他最爱的玉兰清香,却依旧让他沉迷。
奴柒羸弱的身躯在晚风中颤动着,“只……只求你放我一条性命。”
蹙紧双眉,紧咬住下唇!双手已经扒住泥土!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芙蓉陵霜荣,秋容故尚好。
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痛——从四肢百骸传来。
奴柒想,“她是真的去不了漠北了。”
“漠北的花最香,漠北的水最甜,漠北的人儿最友善,漠北的白桦林最好看。”
“柒柒,你一定要来漠北。”
“我等你啊,柒柒。”
奴柒已然闭上眼睛,不晓得要去怎样面对他——一个有着刀削斧刻般俊美的男子。
痛,还是很痛。
整个过程,他慢慢的开始享受。而奴柒,却被痛苦一直折磨。最后,他已累得昏昏欲睡,趴在她身上。
奴柒咬咬牙,奋力的把他推开自己的体内他真沉,真重!
她累的喘气。哪知,惊动睡梦中的他。又是一番云雨缠绵。
奴柒的骨头险些被拆掉,身子骨刚刚才长全的她疼得快掉眼泪。
“我叫南宫玺煜。”他在刚才欢愉中与她说的话。她很想用力的去记住,可是她只认识几个字啊。
“那南宫玺煜四字怎么写?”不!这一切都不关她的事,“奴柒,你明日就要嫁人了,她是她,他是他!”
幸好,这次,他已经离开奴柒,懒散的躺在她的身边。
奴柒忍着酸痛,硬是起身,离开之际,却忍不住再度回头观望。“也许,这一生也无法相遇了吧。”
不知为何,奴柒竟隐隐感觉到了心痛。
穿好衣,匆匆的乘着夜色未尽离开丛林,冲忙间,竟遗落了她视如珍宝的娘亲冰雪姬所送的香囊。
破晓之时。南宫玺煜才醒过来,当他睁开眼睛,往旁片看去时,哪还有奴柒的身影,他连忙起身,四下张望了好半响,可是哪里还看得见她?
“她姓甚名甚,为何在这里?”他突然好懊恼,为何昨晚没能好好问问她。
弯腰拿起宝剑,却忽然瞥见地上一个做工精致的香囊,玄色的布料最底端绣着漠北国的文字——
雪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