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小姐睡得安稳与否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你可认得相府的主人?”
“嗯嗯。”范绿意连连闷声称赞。“自然是老爷和二公子。”
“哟,我还以为你心系主子忘了谁才是这相府真正的主子呢。”贡渠解开了范绿意的哑门穴,“小小姐,终归只是小小姐,范姑娘切莫忘了。”
贡渠笑着拍拍手,便起身站回了贡井身旁,南宫玺煜拂袖离去,天天与水然相互掺扶而起,两人欲上前牵范绿意一把,却被范绿意打开了双手,愤恨着起身离去。
贡井看着水嫣揉着被打红的手心,冷漠的眼神涌上了浅浅担忧;贡渠拍了贡井一下,两人便快步离去。“哥,你别忘了爷的吩咐活剥了。”
“嗯。”贡井沉声应道,冷漠的眼神里闪过嗜血的光芒。
离开玉兰阁院落大门的范绿意看见奴柒在那陪着水然晒着书籍,还和霜儿打闹着,笑得好不开心。
两人对上眼,奴柒惊讶于范绿意眼神里浓浓的恨意,却也想不起这人是谁,只是当她生性冷漠,便对着范绿意笑了笑。
秋风习习吹过奴柒的发髻,南宫玺煜送的流苏发髻相碰撞,发出了银铃的声响,传到范绿意耳里,竟莫名成了天籁。
水嫣和天天回了苏忆灵和李宜珊身边,都道出今日二公子下了早朝竟亲自来问话了,虽然问话的是贡渠,可二公子居然会在场,让她们好是惊讶。
听着水嫣的描述,苏忆灵只是笑笑,“莫不是她沉不住气了。”
水嫣没听明白,却也自知不因多嘴。
而李宜珊的翠绿轩却不同了,天天是陪李宜珊一块儿长大的,自然护主心切,一股脑的抱怨着贡渠说话是有多么不中听。
“小姐,贡渠说的可难听了,还教我们认清相府真正的主人呢。那可不是老爷吗?谁会认不清呢。”
李宜珊将手里的书翻阅到下一页,漫不经心道,“怎么会这般说?”
“可不是。”天天继续唠叨,“我听水嫣说啊,说是前些天晚上,奴柒哭着跑去了二公子房里,当时二爷便让侍寝的青衣退下了,小姐,你说这奴柒为什么打深夜去打扰二公子就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