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对这滑稽的叶凌彻底无奈了。
“不,我没对多少女人表白过。”叶凌说着掰开手指数了会儿道:“加上你三十来个罢了,哎,不过你们都太不珍惜机会,全都拒绝了我。”
叶凌双拳紧握,摆出激昂的姿态看向远方道:“其实我明白,你们内心觉得自己可能配不上我,所以用这种方法退却,真正的爱情是属于勇士的,爱我就向我表白吧!”
江楼月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叶凌的肩膀,认真道:“坚强点,我相信,你这辈子是找不到愿意嫁给你的女人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否定我的优秀?”
“哦不,是你太耀眼了。”
“我也这么觉得。”
“.”
在城门口骚乱的时候,那偷江楼月玉佩的小孩子早已经跑得没影了。
几个守城的士兵看到江楼月和叶凌在门kǒu_jiāo谈,大声喊道:“你们两个还进不进城了,不进的话走远点,别在这里妨碍我们公务。”
叶凌不再耍贫,赶紧带着江楼月进了升龙城。
刚进城,叶凌又开始不甘心的问江楼月道:“你说的那个叫帝九宸的长什么样,有我一半帅气么,修为如何,有没有我这么多的特长,他是如何俘获你的芳心的,教教我,以后我也好去摆平我们皇城司里的女人,要是搞定个公主啥的,好处绝对少不了你的。”
“你除了个子比他矮点,身体比他瘦弱点,气质比他差点,五官比他丑陋点,声音比他难听一点,单从长相来说也就没什么差距了。”
“哎,我说,评价一个人的长相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我一个都比不上他啊?”
叶凌相对寻常男人,也的确算是出众了,只是,他非要跟帝九宸比,就难免碰一鼻子灰了。
接着叶凌继续不服气道:“你们女人就是肤浅,长相能代表什么,什么都代表不了,应该比特长比修为比地位。”
江楼月眼含笑意,挠了挠头道:“你真想听听?”
“说。”叶凌双拳一握,掏出自己的金虎令牌,自己贵为手执令牌的皇城司,拼身份,自己怕过谁?!
“他是个顶级炼药师,修为许久不见了,现在应该金丹八九重了吧,地位的话,大乾国的玉玺在他手上算不算?”
叶凌双目无神差点瘫坐在地上,败了败了,败得体无完肤,丁点信心不留。
炼药师,这职业可不是说学就会的,顶级炼药师则是无尚荣耀的象征,一粒极品丹药就能引起全国轰抢,甚至是国家间的战乱,至于金丹期八九重的实力,以叶凌现在先天二重的实力去比的话。
帝九宸打他千百个是没问题了。
然后,竟然这种人还是大乾国的皇帝。
叶凌心里直骂娘。
“咦,那不是那个偷我玉佩的小孩?”江楼月这时眼光转到街角处,只见穿着粗衣麻鞋的偷玉佩的小男孩正手里攥着个钱袋。
不必猜,这钱袋自然也是偷来的。
男孩把钱袋抖开,里面几个铜板掉出来,根本没几个钱。
男孩拿着铜板走到一个包子铺边,买了两个包子,小跑回路口,把其中一个包子塞给了蹲坐在路边的小女孩。
女孩和他一样穿的破烂不堪,但是一双眸子水汪汪的,虽然脸上也是脏兮兮,但一看就是个小美人胚子,如果衣着光鲜,肯定漂亮的很。
女孩拿着包子张开口就咬,很显然已经饿了很久了。
包子的确香的很,而且一口咬下去还喷出了油,女孩连忙用手遮住流油的口子,不时的把沾着油的手指放进口中吸允,生怕丢了丁点。
男孩看到女孩吃的香,黑乎乎的脸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小虎牙,把自己手里的包子递给女孩道:“这个也给你吧。”
女孩摆了摆手道:“不要,哥哥你也一天没吃了吧,我一个就够了。”
男孩歪着脑袋想了会,把另一个手伸出来,将剩下的铜板递给女孩道:“这些铜板你拿着交给爸爸,省的挨打。”
女孩听到“爸爸”,忽然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但还是没拿男孩手上的铜板:“给我的话,哥哥你又要挨打了。”
男孩脖子一直挺了挺腰板咧着嘴笑道:“哥哥我不怕,打得越疼越好,我这是练功夫,等我学好了,我保护你。”
女孩犹豫了下,拿下了铜板。
然后男孩在前,女孩在后,一起走向胡同里一个阴暗的小房间。
房间只有一个小木门,男孩深深吸了口气,壮了壮胆,推开走了进去。
房间并不大,狭小的空间里挤着七八个小孩,还有一男一女,男的四十余岁,穿着素白色的锦袍,女的三十余岁,摸着浓厚的胭脂口红,身上也穿着印着黄鹂鸟的红衣。
相形之下,孩子们穿的就凄惨多了,全是衣不蔽体,饿的枯瘦,手掌脸上全是黑土黑泥。
男孩口中的“爸爸”就是这一男一女,男的名叫海求富,人称“海善人”,专门收养孤儿。
然后让这些孤儿乞讨或者偷窃。
打着慈善的名号,背地里干着伤天害理的事。
女的则是他老婆。
这些小孩每天都要上缴战利品,或者是钱或者是能卖钱的东西,交不上的则要被罚不能吃饭,并且遭受鞭打。
偷江楼月玉佩的小孩名叫铁笙,女孩则叫小牙儿,都是被海求富收养的孤儿,并不是亲兄妹。
但是小牙儿一直不会偷,铁笙怕她挨打,每天铁笙都费尽心思偷两人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