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她照常去医院。病房里,景晁臣是醒的。
见到她进来,仍旧激动不已。手胡乱的往她的方向抓着,喉结不断的抖动,显然是有很多话要说。景誉快步过去,握住父亲的手,贴在他耳边,只听到几个简单又短促,却无比艰难的字:“不要……不行……”
景誉听着,愣神。
医生进来,和景誉道:“景小姐,您劝劝老先生,让他别激动。他这样只会对病情极度不利。”
景誉这才回神,低声安抚着父亲。景晁臣无力了,慢慢的也安定了许多。但那望着她的眼神,似乎还在同她说话。
景誉站起身,和医生道:“医生,麻烦你跟我出来一趟,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