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接下来,本宫怎么帮你?”卫子夫劝不动邢雨薇,便只能全力助她。
“皇上娘娘只要疏远奴婢,把奴婢下降到下等奴婢就好。最好娘娘要表现出被人背叛的失望和愤怒,这样戏才能真,才能骗得过那么多双眼睛。”
“好。来人,邢雨薇的腿多有不便,侍奉本宫又多有疏漏,看来是不适合待在本宫身边了。以后便罚去杂役司不用到御前来了。”卫子夫装作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斜睨着邢雨薇的眼里满是怒气。
邢雨薇却很是不服气:“奴婢侍奉娘娘一向尽心尽力,奴婢的母亲生前也在娘娘身边,无半点疏漏,娘娘这番话可当真是让奴婢心寒呢。”
进来的兰风也是卫子夫身边的老人了,虽然不知道卫子夫因何发这么大的怒气,但还是替邢雨薇求情道:“娘娘,雨薇在娘娘身边一向谨慎懂事,不管犯了什么错,还请娘娘格外开恩,饶过她这一次吧。”
“谨慎懂事,以前的你确实是这样,可是雨薇,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让本宫寒心。谁都不许再帮她求情,下去吧。让她好好的养伤,没有什么事,不许出去晃悠。”卫子夫背过身去,不理会兰风的求情。
“诺。”兰风无奈的看了邢雨薇一眼,邢雨薇面上倒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谢恩都没有谢,便走了出去。
邢雨薇的事情也传到了赵婕妤和李夫人的耳中,二人说笑的谈起,却各怀意见。
“姐姐可听说了这邢雨薇的事情?”赵婕妤抚着肚子,笑问道。
“倒是有所耳闻,据说她陪二皇子放风筝的时候扭伤了脚,恰好皇上路过,便带她回宫擦药,还专门派了人送她回去。”李夫人正为孩子坐着刺绣,一面说,一面忙碌着。
“姐姐觉得这邢雨薇如何?”“倒是见过一面,长得不赖,看来也是个不甘平庸的枝头雀,高飞之时指日可待了。”李夫人半带讽刺的笑道。“只是可怜咱们的皇后娘娘,危机四伏,祸起萧墙,还浑然不知,即便她将邢雨薇关在了杂役司里,只要皇上看上了,就算送到长门宫,也能拽回来。”
“妹妹倒是听说了,皇后娘娘大动了肝火。只是觉得奇怪了,这邢雨薇的母亲对皇后娘娘那么衷心,怎么生出来的女儿却是吃里扒外的呢。”赵婕妤心里倒是没有李夫人想的那么简单。
“其实本宫到呀怀疑过,会不会是卫子夫担心自己彻底失宠,所以拉拢了身边人,为自己日后做保障。不过,这种事,也说不定,我们小心为上就好。再看看吧,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的。”李夫人敛了敛鬓角,继续低头刺绣。
是夜,刘彻处理政务晚了,打算去潇夫人那里过夜,走到一半,却听到有人的哭声。随行人员都大吃一惊,晚上怎么会有人哭,难不成是闹鬼了。
“皇上,这..”元宝瑟瑟发抖,看着刘彻。
刘彻要镇定的多,扫视了周围一眼,对着黑暗中的一片草丛道:“什么人,出来。”
那哭声果然停止了,细细簌簌的草声中,一个娇弱的素衣女子出现了。
“皇上,奴婢参见皇上,奴婢不知皇上在此,惊扰了圣驾,还望皇上恕罪。”那女子打扮素净,却楚楚可怜。
刘彻一下子就听出了那声音,一抹笑意浮上了嘴角;“你是邢雨薇?”
“奴婢正是。”“起来吧。”刘彻向邢雨薇伸出了一只手,邢雨薇颤颤巍巍的伸手,拉住了皇上的手,站了起来。
“大晚上的不在房间里休息,在这里哭什么?”刘彻紧紧的握住邢雨薇有些冰凉的手。
“奴婢,奴婢只是受了些委屈,所以想一个人安静,不知会打扰了皇上。”
“有什么委屈,告诉朕。”“奴婢就是奴婢,受了委屈也是应该的,怎么能让皇上劳心。”邢雨薇嘟着嘴,别着头。
“那你想不想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呢?”刘彻戏谑的看着邢雨薇。
“想。”邢雨薇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那就做朕的女人,朕可以保证以后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刘彻拦腰抱住邢雨薇,将她拉到了面前,贴着自己的身子。
邢雨薇眨了眨眼睛,佯作羞涩的低下头,为难道:“奴婢。”“怎么,你不愿意?”
“奴婢,奴婢愿意。”邢雨薇恨不得将头埋在刘彻的肩窝里,虽然她此刻只是在演戏。
刘彻笑着将邢雨薇打横抱起,带回了甘露殿,红绡帐里,刘彻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衣裳渐渐褪尽。
邢雨薇的心像是被热水浇着一样,她死死的拽着被角,脑子里全是刘据的脸。
耳边却是刘彻粗重的呼吸声,察觉到她的僵硬,刘彻停下了动作。“怎么,你害怕?”
邢雨薇咬着牙,摇了摇头,手渐渐松开,攀上了刘彻的后背,贴上了他的身子。
刘彻满意的笑了,继续亲吻着她少女的芬芳,挺着身子,占有了她,邢雨薇一声呜咽,死死的咬住了嘴唇,任凭刘彻的索取。虽然已经到了不惑之年,他仍旧十分有力,丝毫不减当年,邢雨薇初经人事,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朦胧中,她看到刘据在望着她笑,她也对着他笑,刚想抬脚跑过去,却看到刘据的手里拉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是云梦泽,他唯一爱过的女人。
眼泪从眼角滑落,邢雨薇睁开眼,看到身边那个熟睡的男人,正是皇上,她心爱男人的父亲。她终于如愿得到了皇上的重新,而这才是第一步。
邢雨薇忍着浑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