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哪有鬼?
李福老婆这副打扮才真像是鬼呢!
但李福老婆就站在门口一动都没动,直直的看着我们,嘴里咕哝道,“鬼…”
说完,李福老婆就昏死过去,我把她扔给杰子,直接摸了一张符就进了屋。
在屋里没见到什么鬼,等我转头的时候,只见在她客厅里的镜子前,悬着一颗表情狰狞的脑袋。
我把符啪的一下就扔出去,只见这颗脑袋在房间里尖叫着转悠了起来。
“死…都去死…”
卧槽,这他大爷的太诡异了,我以为李福老婆说的是赵紫来找她索命,没想到竟然是一颗难道,脑袋不是赵紫的,而是一个男人的脑袋。
这颗脑袋在屋子里飞的飞快,我眼睛都有些跟不上它,心里也在不断的打鼓,娘的,这肯定是有人在操纵,不然,一颗脑袋怎么能飞得起来呢?!再说,李福老婆本来就在化妆的,这脑袋在镜子前,她之前难道没看见吗?奇怪,真奇怪!
正在这时,杰子扶着李福老婆进了屋。
“峰哥,怎么…卧槽!!什么东西!”
杰子只看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朝他飞去,他顺手摸起烟灰缸就敲了过去。
砰!我的符也恰巧拍在那脑袋上,一阵火光之后,脑袋落地,煞气除掉。
咕噜咕噜,这颗脑袋在地上滚了一阵才停下,杰子上前看了看,“我的妈呀,这…这是…这不是流浪汉的那颗脑袋吗!”
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流浪汉的脑袋,也就是昨晚上停尸房里的那具无头尸,但杰子说是,应该就是了,不过它为什么出现在李福老婆这里?难不成李福老婆和流浪汉有一腿?可能性为零
可,这怎么解释?
我找了个手套,仔细的端详起这颗脑袋,发现着脑袋的脑门上被缝了好几针,是死后被缝起来的,脑门上还有好几个用血画的符号。
脑袋已经腐烂很久,手一碰,脑袋上的肉就呼啦呼啦的往下掉,并且气味也不美观,我忍着恶心把脑袋上的缝合伤口扒拉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块骨头,骨头是什么骨头,我无从知晓,但这绝对是被人缝进去的。
在一旁的杰子忍不了了,蹲下也仔细的看着这颗腐烂的脑袋,“峰哥,这,脑门上的这符号我见过,这是南洋降头。”
峰子的脸色极其难看。
“你怎么知道?”
我重新看了看流浪汉脑袋上的这个符号。
“没错,我看过一块叫做降头的电影,说的就是南洋降头的事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应该是,没错,人头降!”
人头降?
我心里千万只草他马奔驰而过,南洋的降头师也来横插一脚吗?
如果按照这样的逻辑来说,李福难道也是被下了降头而死?
在李福老婆这里,我和杰子一直等到李福老婆醒过来。
“你们是谁!”李福老婆扶着脑袋,一脸惊讶看着我们。
“刘女士,您别怕,我们是局里的,调查一下关于您丈夫的事情。”
现在都凭空出现脑袋了,找个身份掩藏一下吧,也好解释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颗脑袋,不然人家会以为我们两个有什么图谋呢。
李福老婆想了想,“你们想听关于他的什么事情?”
“您丈夫是怎么当上民政局局长的,他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过吗?比如说外国人啥的。”我问道。
李福老婆一听,立马来了劲头,“他怎么当上这个局长的?还不是多亏了我干爹!自从他当上这个局长后,就无法无天了,甚至还不把我放在眼里,对我干爹也蛮横起来了。这也就算了,你们问他接触的什么奇怪的人,夜店里的骚狐狸奇怪吧,一个个的骚秘书奇怪吧,他哪天接触的不是这种人?要是有外国小三,外国小秘书,还用你们问,他早就勾搭上了。说实话,我早就盼着他死了,早死我也早解脱,也不用整天生他的气。”
好嘛,一日夫妻百日恩,看李福老婆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扒皮抽筋吃骨髓的表情,就能知道这对夫妻的百日恩已经被他们挥霍干净了,做夫妻做到仇人的份儿上,他们也是蛮拼的。
我和杰子问了半天,她全他娘的说的废话,见李福老婆没什么可以挖掘的,在她这里找不到可以用的信息,交给她一张符护身,就和杰子撤了。
“峰哥,你说,这南洋降头师的目的是干什么?杀了李福喂赵紫报仇?难道那降头师是赵紫的老子不成?”杰子在一边走一边猜测道。
我摇摇头,“你确定这是降头?”
“没错啊,和电影上的一模一样。”杰子肯定的说道。
我还是有些怀疑,毕竟电影上的东西不可信,要是能信的话,世界不久完蛋了?全世界都是丧尸,再来个世界末日,完了。
所以我还是想确定一下,是不是赵紫的厉鬼在搞鬼。
我先和杰子回了一躺出租房,借着给包租婆第四个月房租的借口,看看她是否还健在。
包租婆除了有些神情恍惚,精神萎靡外,其他的还好,我又偷偷的在她的门上贴了一张符,然后让杰子在这里看守着,我独自一人去了殡仪馆。
去看看赵紫的尸体。
刚到殡仪馆,正碰到田师傅和另外一个同事在门口坐着下棋。
“哎~小峰,你今天不是请假了吗,还来干什么?”田师傅一边下棋一边问道。
我含糊答道,“嘿嘿,没什么,外套忘拿了,来拿外套。”
“哎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