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房间了?”舞唯昕不免失望,却也没在意,“晚上你给我看看。”
段连城点头。
舞唯昕挽着他的手,笑道:“我们的事,我爹一早就在张罗了,就等你回来了。现在你回来了,我估摸着他这两天会找你。”
“唯昕,我的伤还没养好。”段连城心事重重,内疚道:“婚事,能不能再缓段时间,等我的伤好养再说。”
段连城心高气傲,哪怕天塌下来都不会皱眉头。如今他开口,肯定受了很重要的伤。
心心念念盼了三个月,舞唯昕不禁失落,可也没怪他,“嗯,我跟爹说一下。你的伤,要养多久?”怕乘龙快婿飞了,爹哪管得住自己的嘴巴,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马上成亲洞房。洞房了,他的心才能安稳下来。
“慢则三月,快则半年。”
舞唯昕的心,咯噔一下。他行走正常,是什么伤要养半年,才能好?
“成亲的事不急,我跟爹说就行了。”舞唯昕的笑容有点僵,只要他没事,婚事耽搁几天也不急。
段连城五味杂陈,“唯昕,你真好。”
舞唯昕苦涩道:“你好像从来没跟我客气过,怎么要成亲了,反倒变客气了?”几个月不见,变生疏了吗?
“瞎说。”段连城扬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下。
亲昵的动作,让舞唯昕不禁心情好了些,“你想我没?”她是快想疯了。
“想了。”
舞唯昕笑,忐忑不安的心才算安定下来。
“对了,你跟纤纤,怎么一块回来的?”舞纤纤的话,向来不可信。
段连城别开脸,眼眸闪过复杂的神色,“刚离开华浇山,我便遇到了来追杀我的恶龙。我杀了他们,可也受了重伤,刚好碰到纤纤,是她救了我一命。”
“这三个月,都是她一直在照顾你?”段连城每次来,舞纤纤都避而不见。想来,事情并不简单,段连城前脚刚走,她也跟着消失,而如今又换了张他未婚妻一样的脸。舞纤纤,她到底想干什么!
“麻烦纤纤了。”
纤纤?叫得很亲热啊,希望只是她多想了。
回到房间,舞唯昕腿一软倒在床上,怔然失神。食肉兽不知从哪里弄来两个蛐蛐,放在盒子里打架,时不时用爪子戳它们,打啊打啊!
“吟……”食肉兽趴在盒边,激动之余时时不时发出吼声。
舞唯昕心情烦躁,朝它招手,“宝宝,过来陪姐姐。”
绿豆眼,阴鸷地盯着盒内个头大的蛐蛐,眼见它将瘦弱的蛐蛐打得落花流水。食肉兽一爪子下去,将大蛐蛐生生戳死。
转身,蹭进舞唯昕怀中,亲昵地用犄角顶她。
舞唯昕怔怔抚摸着它,“兽兽,段连城回来了。”他人回来了,心却似乎没回来,丢哪去了?
食肉兽张嘴,啃着她的手指。坏淫,段****的事,它不爱听。
“他跟舞纤纤一块回来,好像有心事,对我心不在焉的。他说伤没好,婚事得推半年。”这婚,舞家盼了多久。她跟亲爹说时,亲爹的脸当场就拉黑了。
“吟……”食肉兽龇牙,鄙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