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墨俞景,舞唯昕恨得牙痒痒了,却露出半丝笑容,“我给他写信了,应该快了。”
想到分离,萧翠烟的眼眶再次眨红。舞唯昕安抚了一会,让她别大喜大悲,容易动胎气。
送二叔出门,舞唯昕亦好奇道:“我娘怀的,到底是男是女?”
二叔笑容微露,“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不过从脉像来看,大哥可能会得偿所愿。”
舞唯昕自然高兴,阴霾的心总算舒坦了些。
回到房间,食肉兽在床上玩毛线球,没趣地打着哈欠。
关上房间,舞唯昕将它拎了起来,“真不知道墨俞景在哪?”
食肉兽果断摇头。
“我想离开。”舞唯昕扯着它的耳朵,“我的翅膀瞒不多久了,今天我娘跟二叔,盯着我的眼神很怪。”身体缠着对翅膀,她的身体臃肿了许多,亲娘甚至都怀疑她有孕在身,才会变胖的。该死的鸡翅膀,绑的再紧,它还会时不时抽一下,不知道道的人还以为她得了蛇精病,动不动就扭抽。
食肉兽眼睛一亮。离开吧,这个鬼地方,它再也受不了。
舞唯昕把玩着它的触须,“可墨俞景不在,我们找什么理由离开呢?”
食肉兽鄙视她。猪脑子,想离开还怕找不到理由?
舞唯昕问道:“你说,什么理由好?”
食肉兽打哈欠,转身睡觉。
“……”果然,但凡有关墨俞景的,它就装死。
“他不来,我就走不了。”舞唯昕戳它的额头,“难道你还想呆在这里?”
食肉兽摇头,不想呆。可是,它真的不知道嘛!
“只要他出个面,带我离开这里,以前发生的事我都不追究。”
食肉兽依旧装死。母鸡豆啊!
舞唯昕吐血,“那就耗着吧,我走不了你也没别走。”它是有多固执啊!
食肉兽不肯帮忙,舞唯昕只能自己想办法。算好墨俞景回家奔丧的时间,舞唯昕到山下请了帮人,欲扮成墨家的管家,特意来接舞唯昕过门。
山下村民见识短,怕他们演得不像,舞唯昕时常会下山带着他们排练。
翅膀问题得不到解决,舞唯昕的精神不济,经常失眠,胃口愈发不佳。
萧翠烟害喜的厉害,闻不得一丝腥味。早饭刚一上桌,丫环端着菜进来,闻着腥味的她,忙捂嘴,“呕……”
干呕了一会,呛得眼泪出来,萧翠烟用手绢擦着嘴巴,谁知一抬头便看到舞唯昕脸色苍白,唇紧紧咬着。
“唯昕,你不舒服?”
不问还好,刚一开口,舞唯昕弯腰吐了。亲妈啊,当着她的面毫不客气干呕成这样,自己不吐才怪。
舞唯昕一吐,萧翠烟也没忍住,跟着吐了。真是母女情深,患难与共!
亲爹万分紧张未出世的儿子,忙让老二赶过来把脉,末了连舞唯昕一并捎上。
舞唯昕怕他诊出自己的翅膀,死活不让把脉,“爹,我只是着凉而已,你们不用紧张。”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心头肉,舞遥胜自然不愿意让墨家挑理,不把脉也得把。
这一把脉不要紧,可把二叔难住了,半晌才道:“唯昕,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