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很清楚。”舞唯昕信誓旦旦道:“总之,我绝对不会背叛你跟墨俞景的。”
食肉兽已陷入疯狂,四爪并用不断抓挠着她。杀了她,杀了骚狐狸。
舞唯昕一个翻身,将它死摁在床上,被褥盖了上去,用身体压住疯狂的它,解释道:“听我说,行不行?”
食肉兽一阵歇斯底里的反抗,直到筋疲力尽才瘫软在床上。
舞唯昕轻轻抚摸着它,低声道:“兽兽,并不你想的那样的。浦忧清冷高傲,它在寻找能让自己破戒的人,我也要一样在帮它寻找。数百年来修炼,它的心少了七情六欲,自然不知道情为何物,更不知如何去找,若等着顺其自然的天赐缘份,只怕海枯石烂都等不到。我靠近它,先跟它成为朋友,弄清它的喜好,再帮他找个适合的,或许这事便成了。”
食肉兽转身,用屁股对着她。
“族长受了重伤闭关,现在唯一能有机会打开天门的,便是浦忧。可它到底哪一天能打开,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一百年,我不清楚。你还能撑多久,我也不清楚。浦忧想干什么,我不太清楚,可我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舞唯昕搂着食肉兽,声音透着哽咽,“兽兽,我不能没有你。虽然我有墨俞景,还有宝宝,可你跟他们是一样重要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身入虎穴,只要能让它有一线生机。
食肉兽扬爪,打了她一巴掌。
舞唯昕郁闷地捂脸,“我发誓,会跟它保持距离。你可以监督我,时刻给我提醒。”这是机会,能跟浦忧能为朋友的机会。
食肉兽推开她,依旧生气。
“亲爱的,你答应我嘛。”舞唯昕扑向前,对着它嘟起的嘴一阵猛亲,“它不是我喜欢的那款,我绝对不可能喜欢它的。除了你跟墨俞景,我谁也不喜欢,绝对的保持距离。”
“……”某兽保持沉默。她会后悔的!
养只宠物,比养个老公还麻烦。舞唯昕一肚子的不悦,冒险的是她,赔不是的还是她,真是自己找罪受啊。搞得她很愿意伺候妖孽似的,她又不是脑子有毛病,墨俞景都伺候不过来了,还去勾引狐狸。
为了能顺利处朋友,舞唯昕很能吃苦耐房。每天都会去浦忧的房间,帮他收拾一下房间,扫地抹桌子,但是绝不先衣服,更别提贴身衣物。做事,得有底线,否则让狐狸误会了很麻烦。
起初,浦忧很不习惯。数百年来,它已经习惯独自修行,所有的事哪怕再微小,都得自己动手。可是,懒惰是天生,而习惯是可怕的,偏偏自个还觉得享受。
鹅毛大雪纷飞,寒风呼啸而过,浦忧坐在屋檐之下,静静欣赏着眼前的雪花。看了再几百年,纵然再美丽,心湖却平如镜。
“想在什么呢?”舞唯昕端着一壶热茶,跟浦忧对面坐下,“沉默的如此入神,不知道还以为你在想心上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