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娃儿轻撇嘴角,“今天小爷心情好,饶你小命,滚!”
水蛇跃进湖水,消失在水面。
奶娃儿满是惆怅,“唉,一条修行五千年的蛇精,就这样被我轻而易举打败了。做天才,实在太寂寞了,都找不到对手。人生,寂寞如雪啊……”
兽兽一爪子,将它拍进湖里。没这不要脸的儿砸!
奶娃儿气到喷血,兽兽绝对是故意的。没打怪升级,怪它;打怪升级了,怪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爬上岸,泪水在眼眶打转,奶娃儿背过身去,偷偷摸着眼泪。摊上个无良的爹,好痛苦。
舞唯昕将它拎过来,用毛巾擦着它湿漉漉的身体,“宝宝,事情本来做得完美,就毁在你这张嘴上。高调做事,低调做兽。”
奶娃儿冷哼,倔强地扭开头,“你把我生得如此高调,让我如何低调。”
“……”舞唯昕满脸黑线。它的嘴皮子,再次升华了。
兽兽在旁点添油加醋,“笨笨,可以把它嘴巴缝起来。”爪子,挥去打奶娃儿。
舞唯昕忙将它俩分开,“够了,你们俩冤家。”
“笨笨,它抄袭我的脸。”每每看着奶娃儿的脸,兽兽心里有梗。儿砸是儿砸,但自己可是跟笨笨睡同一张床的,岂能长一样,万一笨笨认错了咋办?
“你儿子,长得不像你像谁。”舞唯昕将捣乱的兽兽推到一边,替奶娃儿擦着眼泪,“行了,你也别装了,说来就来的眼泪不值钱。天天跟演戏似的,把武功练上去了,自个的脸就回来了。”
奶娃儿还在哭,乘机往她怀里扑,“笨笨不爱我了。”
舞唯昕摸它的脑袋,“不乖的孩子,谁都不爱。”
“谁不乖了。”奶娃儿不停往她怀里拱,“我自出生起,就为你们殚精竭虑操碎了心,不放过任何能助爹复位的机会。”嗷,笨笨好香,好久没闻过了,想喝奶奶。
“天真灿漫的年纪,偏偏无所不用其极,对你而言未必是好事。”湖底发生的事,她跟兽兽都一清二楚。它有心,她自然是高兴的。可小小年纪将谋术玩得信手拈来,一旦走偏便是第二个白慕倾,岂不是祸害。
奶娃儿搂着她腻歪,“我是好宝宝,都是饕餮的天性惹的祸。”
舞唯昕耐着性子道:“宝宝,你这样很容易走歪的。”
奶娃儿不解,“笨笨,我们一直都在歪路上,还会走歪么?那不变成直路了。”
某人失了最后的耐性,将奶娃儿扔了。
伺机的兽兽冲了上去,两兽又撕打成团。
舞唯昕抚额,心好累,再也不会爱了。
在湖边休息够了,舞唯昕拎起还在狗咬狗的兽兽,“再打,你就让墨俞景回来吧。”
兽兽顿时不打了,奶娃儿被打的鼻青脸肿,可它仍觉得自己赢了,脑门那撮毛风中凌乱。笨笨还是偏向它的,嗷!!!
凤凰之翼,兀地铮鸣一声,如破空之箭消失在云雾之中。事情发生太过突然,舞唯昕错愕了半晌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