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枝清眸流盼,道:“从你醒来,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你叫我染枝,而你到现在才叫我染枝姑娘,若是平时,该受罚的,念你重伤初愈,这次饶了你了。”此言等于承认了她是秦淮名艳的身份。
叶云飞感受到夏染枝悠悠荡漾的眼波,又联系到她的身份,是否深谙逢场作戏的手段呢,比如她救回自己后,将自己置于她的闺房之内,颇为fēng_liú随意,不拘小节,再想对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何能想那些污秽之事,暗叫惭愧。此时,忽觉有人靠近阁楼,许久后,一个小丫头推门入内。
那小丫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叶云飞,笑道:“好哩,公子终于醒了。”然后又将一页纸片递给夏染枝,扑哧笑道:“这是赵王给小姐写是诗,他还在下面等着小姐呢。”
夏染枝看也没看那也纸片,竟随手将纸片放入红烛火焰上,顷刻化为灰烬。
叶云飞心头暗赞夏染枝的大胆豪放的个性,却是个不拘一格的秦淮名艳,然后就感觉有人走近阁楼,而且故意放轻脚步,不似熟人,正要出言警告夏染枝,却听她讥诮道:“有些人骄奢淫逸太久,诗词都会沾染了腥臭味,不看也罢。”
那小丫头询问道:“小姐这一次仍不去见他?赵王这是第三次约见小姐了。”那小丫头明显故意再次点明了对方的赵王身份。
叶云飞心道那赵王多半就是朱棣的三儿子朱高燧,只是他居然卑躬屈膝来约见一个秦淮歌女,实属奇怪,同时对夏染枝的更感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会有如此大的魅力呢。
夏染枝随口道:“你就说我身体不适,今晚不见任何人,让他改日再来吧。”
叶云飞突然想到了成都名妓胭脂搪塞客人的借口,是否女人拒绝别人的理由都是一样呢,不由暗觉好笑。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轻柔的男声:“染枝究竟是什么病呢,本王浅谙医术,兴许可以帮上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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