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金运用起全部灵力,将手中的碎石向他们甩去。
与此同时,伤官也发现了李道金,把手一挥,一条光链快速漂移向李道金胸前奔来。李道金根本无法躲闪被光链击中,眼睛一黑,只觉得嗓子里冒出一股腥味,身子断线的风筝在空中向后翻滚,在某个时间掉落在地一动不动。
这时空中同时响起比肩愤怒的娇喝与李淑轩撕心裂肺的哀嚎。
比肩手托两块巨石向伤官掷去,巨石的雷霆万钧之势令伤官胆寒,不管直接对阵,纵身向旁边躲闪。
就在躲闪的时候,食神幽灵般现身,向伤官打出一条光链砸在肩膀上,伤官吐出口鲜血颓然倒在地上。
愤怒的比肩眨眼来到伤官的身边,伸出右掌抵在他头上,眼见就要击碎他的头颅。
“不可!”
紧要关头传来张清刚的声音,只见他拖着右腿一瘸一拐走过来,郑重对比肩道。
“比肩大姐,这个伤官万万死不得,要不师父的一切努力要付诸东流。”
比肩闻言,正要把手收回来,这时却传来李淑轩悲愤声音。
“一定要杀了他,李道金人都死了还谈什么努力?必须要杀死这个混蛋为他报仇!”
李淑轩抱着满身血污的李道金,面目狰狞无比悲愤走过来,来到比肩跟前噗通跪下泣不成声。佰渡 下已章節
“大姐,请你杀了这混蛋为李道金报仇。”
比肩用手探探李道金的鼻息,目光即刻变得杀气腾腾,力量重新聚集在右掌,伤官眼见就要脑浆迸溅。
“住手,不要冲动,我可以不让李道金死!”
空中传来一个焦急声音,大家抬头望去,只见华志勇坐在一架直升机上,手拿扩音器向下面喊话。
“我有祖传丹药可以接续阳气与经脉,只要李道金身上还有热度,就能将他救活。”
比肩望望李淑轩,后者眼睛里充满希望点点头,比肩放下按在伤官头上的手掌。
直升机落地后,华志勇快步来到李淑轩身边,拿起李道金的手捏捏,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长长呼出口气。然后从上衣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倒出三粒金黄色药丸,掰开李道金的嘴巴放进去。
做完这些又走到伤官的身边,异常恼怒给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
“你这个不孝子,老子的话也敢违背。非但此,还变本加厉伤害家族的恩人,真是畜生不。”
华志勇下手很重,伤官脸上立马出现清晰五个手指印。
伤官捂着脸,低头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
“华总,这里还有一个需要救治。”
随着声音大家看到,张清刚抱着方奇凤一瘸一拐从远处过来。华志勇更是气得脸色发紫,又一手甩在伤官另外半边脸上。
“果不是老子来的快,今天你就害了两条人命,就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这一手比之前还重,伤官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十分钟后,吃了起死回生丹药的李道金与方奇凤缓过气睁开眼睛。人是活过来,可身上的伤势还在,华志勇决定带俩人先回台北治伤。
过几天其他人回到台北。
在养伤的时间里,李道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食神和伤官兄弟俩每天都是鼻青脸肿。开始还以为是华志勇余怒未消时常惩治他们,后来才弄明白,是李淑轩不时想办法,唆使比肩教训兄弟俩,才产生此结果。
第一次源于华志勇的直升机飞走后,伤官捧着脸从地上站起来嘟囔说。
“这老爷子也是,对亲生儿子也下手这么重。”
李淑轩愤愤道。
“你爹都说你畜生不,打两个耳光都算便宜了你。”
伤官闻言气得说不出话,黑着脸盯着李淑轩。
刚才还与亲弟弟你死我活,在外人面前食神要站在伤官一边,过来安慰道。
“伤官,不要与娘们一般见识。”
李淑轩望比肩一眼,对俩兄弟讥讽道。
“娘们又怎么啦?这里正好有俩个娘们,你俩兄弟有本事打得过吗?”
伤官不知比肩的底细,自恃柔道跆拳道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很牛逼道。
“只要不用灵力,保证让你俩个娘们躺在床上别想动弹。”
李淑轩眼珠子一转,装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你这个畜生,竟敢这样说我和比肩大姐。”
伤官骄横惯了,没有把李淑轩的话往深层去想,洋洋自得道。
“本来就是此,哪有什么说不得?食神,你说对不对?”
食神对上次被比肩打的落荒而逃仍然耿耿于怀,听伤官提出不使用灵力先决条件,也认为自己俩兄弟联手必胜,傲然道。
“伤官说得对,只要不用灵力,一定要让你们在床上叫爹叫娘。”
也许他说话的方式是顺着伤官的语气,其实没有别的意思,而别有用心的李淑轩故意要往某个方面引导,又望比肩一眼,然后对食神大声呵斥。
“俩兄弟都这么无耻,说出此荒唐之言!”
伤官很奇怪。
“怎么个无耻?试试便知。”
说这话时,完全没有看到比肩脸色阴沉黑水。
李淑轩见火候已到,故作愤怒到极点道。
“今天不给你们兄弟俩一个教训,怎能还天下女人一个公道?”
这话越扯越远,把天下都揽进来,目的就是要混淆比肩的视听,说着摆好架势要与俩兄弟交手。
比肩阴着脸一把拦住李淑轩。
“淑轩,不用劳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