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金家教非常传统,西餐厅这种地方,他都是第一次来,更别说酒吧这种地方。现在孤家寡人,没有人来约束自己,倒想去涨涨见识。
于是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来到酒吧。
刚进去,振聋发聩的声音顷刻将全身包围,低音炮有力的冲击着心脏,令人感到浑身有劲,有全身跳起来的冲动。
俩个人找张台子坐下。
台上有模特在走内衣秀,个个高挑漂亮,越到后面身上遮盖物越少,最后干脆就是镂空装,那些勾引男人的地方隐隐约约,引来台下阵阵嘘声。
张清刚的喉结蠕动好几下,试探问李道金。
“大师,两个大男人喝闷酒没意思,能不能叫几个女人来陪陪?”
李道金没来过这种场合,电影看了不少,明白张清刚的意思,以为这是酒吧的规矩,便同意他的提议。
见李道金同意,张清刚唤过服务员,指着台上说几句。
没多久,三个高挑漂亮的女人,来到俩个人的位子上,毫不客气坐下来,娇滴滴自我介绍后,倒上啤酒与俩个人喝着。
三个女人分别是莎莎与娜娜以及玲玲,是刚才走秀模特中最漂亮的女郎。都是穿着裙子,开口很低,可以看到刚才走秀的镂空内衣,及那些无法遮挡的春光。
张清刚与娜娜在摇骰子,那种在李道金眼里无聊的游戏,俩个人却玩的很起劲。玲玲趴在张清刚身上,不停扭动身子,看似是为他摇旗呐喊,李道金认为更像卖弄风情。
莎莎也向李道金提议玩摇骰子,被无声拒绝。最后无趣加入到张清刚阵营,与玲玲一样,趴在他身上,不断磨练自己的身子。
李道金没有理会这些,而是喝着酒,看台上那些各种群魔乱舞。
群魔乱舞之后,一个高大的金发碧眼男人上台,吹起萨克斯,酒吧里氛围为之一变,由激荡变为委婉柔和,人们是神情也由魔的疯狂,回归人性柔和。
酒吧里真是个奇妙的地方,人们在这里尽情放纵自己,露出更为原始的一面。
李道金倒杯酒,刚要放到嘴边,还是放回到茶几上。因为他看到团黑光,这团黑光在某个人的命宫里。这团黑光带着暗红色,本来要冲出天庭,却被天庭里的戾气牢牢挡住。要不,他马上可以看到,黑光的主人倒在血泊中。
戾气是冲自己这边来的,与相法无关,是李道金望见某个人,怒冲冲盯着张清刚那里。
某个人身后跟着六个西装墨镜大汉,这种场面,电影里看到过。
很快来到李道金位子边,某个人吼叫一声。
“娜娜,你这个臭婊子!”
娜娜正好输了,端着酒杯,听这一吼,手发抖,杯子落地,只听得啪一声,杯子落不了好。不过娜娜反应很快,马上站起来,转身走几步,扑进某个人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哎呀,丁少,这不是来了老主顾,前来陪陪。这不,喝完这杯酒就来陪你,没想到丁少过来了。”
名叫丁少的大约二十来岁,穿件背心,身上雕龙画凤,看上去就是不好惹的主。
当然,李道金已经免费替他看好相,黑白无常绝不会让他过了今夜。
“老主顾?老子看就是老相好!”
丁少推开身上的娜娜,眼睛阴沉望着张清刚,脑门上的戾气全转移到脸上。
“原来是个老不死,娜娜这骚娘们一晚要几次,到时候,只怕就剩几块老骨头。”
这种肆意嘲弄令张清刚异常愤怒,手一拍茶几站起来。
“你这个王八蛋说什么?”
茶几应手而折,上面那块大理石裂成几块。
张清刚拍碎茶几有俩个目的,一是震慑对方,二是告诉对方自己没老。
第一个目的就没达到,对方从身上拔出一把短铳,对着张清刚的脑袋,冷笑数声。
“看来是个练家子,就不知道你的身手好,还是这把铳的身手好?”
全场的空气顿时凝固住,音乐也停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这个方向。
李道金平静望着这个场面,并不担心。他早看过张清刚的相,虽然不知道张清刚什么时候会死,但绝对不是今天。
“放肆!丁少,虽然你家在这宾馆有股份,但酒吧是我租赁经营,你这么闹,把客人赶跑了,就别怪我孙某不交租金。”
来人是个胖子,腆着肚子,身后跟着十几个保安。
丁少见状,将铳别回腰里,手指着张清刚。
“老不死,下次不要让我碰上,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搂着娜娜的腰肢,扬长而去。
李道金闻言笑道。
“没有下次,只有下辈子。”
胖子正好来到跟前,闻言愣住,琢磨一下,马上换张笑脸,冲张清刚道歉。
“这位老板,对不起,对不起!玲玲,快去吧台里拿瓶人头马,算在我的账上。”
张清刚摆手拒绝。
“孙老板,间接来说,你也是受害者,怎么能要你破费?”
孙老板哈哈笑道。
“看老板也是不凡之人,这瓶酒就算孙某人的投名状,结交结交两位老板。”
见对方如此说,张清刚没有再勉强。
玲玲刚起身,一个保安慌慌张张跑过来。
“老板,老板,大事不好,丁少在酒吧门口被几十人围住追砍。”
孙老板赶紧告辞,随保安匆忙离开。
张清刚听了后大喜,也跟着离开,李道金知道他想去看热闹,是为了解气。
玲玲拿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