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金目的并不在此,也不想凑这个热闹,他只想快点找到袁天罡的真身墓,得到断心石就离开。
当他们一行走到陈家垭街上十字路口,看到有很多人在围观一件事,出于好奇李道金也过去瞧瞧,发现是出场车祸,而造成这场车祸的正是那个班车司机。
班车司机是本地人,跑完车就是他的休息时间,骑了摩托车回家,来到十字路口,不小心将一个过路老人撞到在地。老人有六十多岁,被班车司机摩托车撞成腿骨折,躺在地上直哼哼,而班车司机愁眉苦脸站在旁边。
对于班车司机来说,这个财真的破了好大。
离开现场的李道金唏嘘不已,这才把班车司机中蛊的事情告诉大家,并总结到,人确实不能走邪,做任何事要符合常规,要不然大难临头都浑然不觉。
这就是道法自然,也就是人在做天在看,千万别等闲视之。
李淑轩与陈杏杏听了,很开心笑起来,陈杏杏还幸灾乐祸说便宜了班车司机,这种人应该要枪毙。
李道金眼睛瞪圆望着陈杏杏,告诉她这样认识也是过了。
陈杏杏忙不迭用手推着李道金的头。
“不要瞪我。”
想起李道金在张清刚岳父母家里开的玩笑,大家都哈哈笑起来。
那个像被锯开的山口,在离陈家垭二十多里的山上,李道金与张清刚在那里查勘了许久,都没有感应到断心石,也没有发现人工痕迹,心里很失望。
眼看天色已晚,大伙来到山腰处村庄,准备找地方投宿。
在离村庄还有百来米的时候,前方传来呜哩哇啦的唢呐声,间杂着鞭炮声,晓得这村里有人家在办白喜事。
也就是丧事。
李道金不久就在一户人家,找到住的地方。是这户人家的老房子,建了新房后就闲置没用,正好可以让他们住。
由于出价比较高,女户主很高兴,带着两个女儿殷勤把房子打扫干净。
这房子在村西,与女户主闲聊中得知,办丧事的人家在村南。死者是个十岁小孩,刚读小学三年级,学习非常好,人有很乖懂礼貌,全村人都很喜欢他。真可惜命不好,这么小的年纪就离开世界。
说这些事的时候,女户主抹了好几次眼泪。
世事无常天命难料,这男孩十岁夭折,也许在上一个轮回中,还没有还清自己的债。
山中有好酒有野味珍馐,李道金要张清刚给女户主一千元,整一桌丰盛弄点好酒,来浇浇因没找到断心石郁闷的心情。
那时一千元钱,对于山里人家是笔不小的财富,女户主当然不会怠慢,很快弄出大桌菜肴,光野味就有五个。
酒是十年的女儿红。
女户主真是尽力,这种酒在城里饭店,可以值五百元以上,可见山里人淳朴。
十年女儿红劲道很厚,李道金喝了两碗,脑袋有些昏沉不敢再喝,于是回房休息。
李淑轩从未喝过这样的水酒,兴趣非常高,与三个比自己大十几岁以上的男人,吆三喝四划拳拼酒。
可见军旅生活溶化在身上的豪情,在她身上并未褪色。
陈杏杏酒量有限,坐在那看几个人热闹,心里很是无趣,于是纠缠张清刚讲鬼故事。
被她纠缠不过,张清刚开始讲了。为了不打扰他讲,李淑轩很礼貌停止与正财的划拳行酒令。
这个故事发生在八十年代初的东北大地,张清刚来到长白山脉,寻找满族人的墓地。
这时他爹认为他已经满师,让他独自出来历练。
季节正值夏末,满山的植被翠玉葱葱,夏花盛放,与天上的蓝天白云相衬,整个长白山世界奔放充盈。
他来到一处山谷,凹处有座白色房子,四周有围墙,上面有铁丝网与瞭望楼。明白是座军事建设,不敢太过靠近,被发现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经过仔细观察,发现那里并没有人踪,可以说连肉眼可见的动物都瞅不到。
当夯实了心中认识,大胆的向那里靠近,来到军事建设的面前。
整个地方只有一个进出口,经过长年侵蚀,出口的两扇铁门锈迹斑斑,已经残缺不全倒在地上。
门里是个大院子,两个篮球场那么大小,场地上有一个石台和十几根木桩。上面有大片的斑迹,看得出是渗透很深变色的血迹。
令人感觉来到了屠宰场。
白色房子有五层楼,与正常的办公楼一样,共有中间两头四个进出口。
院子与办公楼都是被四米高的围墙圈起,每隔十几米就有瞭望楼,每个瞭望楼里都有机枪架子,更能说明这里是遗弃的军事设施。
出于好奇心,他走进了白色大楼。
大楼一层房间,都是放着老式的办公桌椅,地上满是散落纸片。捡起来瞧瞧,上面的文字有中国汉字,大部分并不认识,然而知道是日文。
这才明白这是四五十年前的日本军事设施。
听说过日本人在中国,掳掠了大量的古董财宝,战败后往往来不及带走,被隐藏在他们的军事基地里。
抱着这样的侥幸,他在白色大楼里搜寻起来。
二楼的情况不一样,间隔与医院的格局差不多,不少房间的上部都是透明玻璃。有些房间摆着许多玻璃罐,里面浸泡着东西,已经枯萎变形,瞧不出是什么。
三楼四楼与二楼的情况相同。
五楼看上去就是人住处,到处散落着破败不堪的床架。
结合这些情况,这栋大楼更像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