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女人满脸不高兴。
“人家睡的正香被你吵醒,有事不可以天亮再说?”
望着毁容女人,李道金的心情可谓惊天动地,刚遇见她的时候,他宁愿多看哼哈二将那种鬼两眼,也不愿瞧她半眼。
如果说那时她是天底下最丑的女人,当下她绝对是天下最美的女人,就是生气的样子,也令人失魂落魄。
不愧是画出来的。
李道金就算心里还在愤怒,在这个女人面前难免托着小心,斟酌半响道。
“请问你尊姓大名?”
这个天底下最美的画像鄙夷望李道金一眼,昂头傲然答曰。
“本尊以前的名字早忘记,现在取名叫玉叶,金枝玉叶的玉叶。”
虽然这个名字配在她身上土气些,她脑袋里可能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名字。
李道金指着刘雀儿。
“你能把自己画成这个样子么?”
玉叶瞅瞅刘雀儿,不屑道。
“我为什么要画成个丑八怪?不行。”
要是别的女人这样说自己,刘雀儿一定会不服气,可在这个女人面前,她只能是自惭形秽无言以对。
李道金小心翼翼道。
“就算我求你。”
玉叶哼一声,拧过脖子。
“坚决不行,你是我的仇人,凭什么帮你?”
李道金赔上笑脸。
“你已经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应该超凡脱俗,不要纠缠于世俗的恩怨中,岂不是会坏了你最美外表展现出来的超强气质。”
玉叶再把头抬高一点。
“李道金,你也有来求我的时候?告诉你,别痴心妄想。”
李道金慢慢在失去耐心。小说/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靠着我的灵力才把你滋润成今天这个样子,冲这点你都应该摒弃前嫌回报我。”
玉叶头稍微低了点,在别人看来仍然高昂。
“不行,想到以前心里就来气。”
李道金腾地站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黑着脸盯着玉叶。
“我更来气。”
说完摸出把准备好的水果刀,在左手黑符咒边缘划一刀,瞬时血流出来,所有人见状大惊失色。
玉叶更是惊慌失措,结结巴巴问道。
“你、你想、想干什么?”
李道金继续黑着脸。
“我想干什么?不干什么,只是想把这块肉剜去,将它扔进火里烧掉。这块肉吃我的喝我的,却总是记着我的不好,令人非常伤心,不如大家一拍两散。”
后面的话听来让人确实忧伤。
玉叶坐在那里怔怔半响,头已经低下来。没多久身子扭动起来,转眼化成另外个模样,活脱脱又一个刘雀儿。
李淑轩已经拿来瓶高度白酒,倒在李道金伤口上,带着哭腔埋怨道。
“她不帮忙就算了,何必弄伤自己,难道没有别的办法?”
李道金无奈苦笑道。
“思来想去,这个办法才最稳妥。”
李淑轩虽然不知道他想什么,但从未见过他如此举动,小心包扎伤口没有再吭声。
等伤口包扎好,李道金把玉叶单独叫到旁边,鬼鬼祟祟吩咐好一阵。玉叶听后兴高采烈,仿佛李道金许愿给她买新衣服。
......
在省城繁华商业区豪华的大厦里,俩个人面对面坐着喝酒。
这是第二天晚上。
其中一个是张道长,他对面坐着省城的商业骄子吴光明。
这整栋豪华大厦是吴光明的产业之一,平时也把这里当作家,吃住都在这里。
俩个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喝酒。
当张道长回来报告,除掉李道金的行动没有成功,吴光明心里有不详预感,尽管张道长信誓旦旦说下次一定成功。
吴光明是苦出身,正因为以前一无所有,所以发迹后誓言,只要他看中的绝不放过。为了达到目的,很多时候都不择手段,身上可以说血债累累。
龙天宇那块地,吴光明垂涎已久,为了它可以说呕心沥血,不曾想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绝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找来家乡的张道长,设下‘祝融六方烧天阵’,预备在龙天宇开盘仪式那天,引发足以让龙天宇破产坐牢的灾祸。
到时那块地唾手可得。
算盘打得不错,谁知半路杀出个李道金,将这美好算计碎了一地。
俩个人谁都不说话,闷闷喝掉整箱葡萄酒,吴光明醉醺醺站起来开口。
“我睡觉去,想喝酒柜子里还有,离开的时候叫保姆锁门。”
说完摇晃着身子朝卧室走去。
张道长见吴光明走了,自个喝酒也无趣,嘴里嘟囔句什么东东,放下杯子起身关灯,离开吴光明家里。
吴光明走进卧室,衣服也不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被寒风吹醒,睁开眼睛发现窗户没有关。这栋大厦有二十层高,吴光明住在十八层,这么高的地方风灌足了往卧室里吹,落在身上令他不由打个寒颤,嘴里狠狠骂着保姆,连忙爬起来去关窗户。
来到窗户边,伸出手来拉窗栓,窗户外的一个怪异情景吸引他的注意力。
霓虹灯映照下,五六米远的地方,有个女人站在那里望着他笑,看上去是那么面熟,揉揉眼睛仔细点瞧瞧,正是刘雀儿。
这个女人曾经让他无比销魂,可惜被张道长牢牢控制,无法与她长相厮守。
也心里打过这样主意,等办完龙天宇的事,想方设法除掉张道长,把这个女人掌握在自己手里。
吴光明伸出手来向刘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