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慕妤便听见沉木说道“主子,慕太子一早就启程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出城了!”
慕妤哼了一声“跑得倒是快,他这是不打自招么,以为这样就能逃掉么?”
“要不要去追?”沉木知道这位主子的性子,昨晚吃了大亏差点被烧死,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让人跑了。
更何况,沉木也是一肚子晦气,想找这位慕太子好好教训一番,他昨晚一打开门,便被人打晕了,那人就是慕太子身边的人,早上他认出来了。
慕太子差点烧死他的主子,他心爱的女子,沉木可不会让他逍遥在外的!
“当然!”慕妤挑了挑眉,让沉木去准备一下,她理了理头发去看望慕睿。
慕睿已经醒来了,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见她笑了笑,嗓音略带嘶哑“来了?”
“嗯!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慕妤走了过去,打量着他问道。
慕睿摇头“我没事,昨晚你没吓着吧!”
“没有,我可不是胆小之人!”慕妤和他说了几句话,道“我们今日在这儿住下吧,明日再走!”
“怎么了?”慕睿不解。
慕妤肯定不会实话告诉他,她准备去找人算账,不然昨晚受的罪不是白受了,她定要出了这口恶气!
“没事,就是昨晚沉木着凉了,有些不舒服,昨晚我们又受了惊吓,明日再启程可好?”慕妤说着瞄了沉木一眼,沉木会意,大男人局促的做出一副虚弱的神情,脸色红红的,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羞愧的。
慕睿瞄了沉木一眼,点头“好!”
“谢谢皇兄!”慕妤笑笑,又和他说了几句才离开。
回了自己房间,兰春已经端了饭菜来,慕妤吃了几口,便和沉木匆匆离开驿站,她需要去一趟药庐。
她的那些提炼出来的药昨晚却被烧了,还有许多岑皇他们赏赐的东西,想到这儿,慕妤就肉疼,这些她都会从慕太子那儿讨回来了。 兰春留下来应付慕睿,她和沉木去了药庐,买了需要的东西,便骑着快马追慕太子他们去了。
华维司早膳后问起慕妤的情况,初凉道“燕公主方才离开驿站了,听说是去药庐买药。”
华维司皱眉“慕太子他们是不是已经走远了?”
“是的,这会儿恐怕已经走了几里路了,慕太子似乎畏惧燕皇,一早就离开了,燕皇他们今日似乎要在驿站住一日,明日再启程。”
“吩咐下去,今日暂时不启程!”华维司吩咐初凉准备骏马,他想那个女子恐怕不是去抓药那么简单!
慕太子他们赶了一段路,快中午时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官道旁停下休息,慕太子昨晚被伤了要害,这会儿人怏怏的躺在马车里,一位美人柔弱无骨的小手给他按摩。
不多久庖厨准备了方才端了进来,美人侍候慕太子喝了一碗鲜美的鱼汤,慕太子早膳没吃好,怕被燕国的人盯上,他昨晚睡得并不安稳。
一碗鲜美的鱼汤下肚,吃饱喝足的慕太子开始对着美人动手动脚,手在她身上捏来捏去,为了给岑皇一个好形象,他最宠爱的娈童并未带出来,只能消遣女子了。
两人在马车里笑闹着,过了一会儿,声音渐渐消失归于平静。
其他守在外面的人也七倒八歪的倒在地上昏睡,不一会儿,只剩下一群骏马们打着响鼻,看着大摇大摆走来的两人。
慕妤搓了搓手,帅气的掀开车帘,马车内便是这样一副场景,肥胖的慕太子正压在美人身上,一只手还摸着美人的胸。
慕妤唾弃了一口,让沉木把人揪出来,未免被人发现,她让沉木带着去约定的地方,而她则翻箱倒柜的,看见贵重的东西就搜刮一空,当然,那些明显有标记的,不好脱手的她会舍弃,免得不好处理。
慕太子马车里那一箱金银珠宝全都被她抱走了,沉甸甸很是压手。
她仿若无人般大摇大摆离去,其他人都被她下的mí_yào昏睡过去,没一两个时辰是醒不来的。
慕太子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树上,双手,四肢都动弹不得,嘴巴里堵着一块破布,还是他袖子上的布料。
看清眼前的人,慕太子下的摇头,呜呜出声,双眼圆瞪。
慕妤缺不在乎,吹了吹手中的剪刀,道“别乱动,小心剪着皮肉!”
说着她一把打散慕太子的头发,看着打理得柔顺又黝黑的长发,啧啧道“多好的头发,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慕太子哀求的望着她,他已经知道她的意图了,吓得半死,他的头发就是他的命,万万不能动剪刀。
慕妤可不管那么多,她今日是来报仇了,自然不会手软“今日你是跑不了的,任你如何都休想,昨晚烧了本姑娘不少头发,今日是你偿还的时候了,我要的不多,给你剪个个性十足的头发好了!
长发一缕一缕的落下,慕妤故意刺激慕太子,剪掉一把故意从他眼前撒落,慕太子双目圆瞪,挣扎不已,只可惜身上mí_yào未消,身子被束缚着,口不能言,他吐血都无用。
慕太子深刻的体会到昨晚魏王的警告,他不该心软,就算他们住进西边,他也该派人赶尽杀绝的,否则就不会遇上今日这般让人气愤想死的一幕。
慕妤下手毫不心软,不多久慕太子的头发就被剪短得差不多了,她很是费心思的在他头上剪出一个“贱”字。
看得沉木嘴角抽了抽,同情的看了慕太子一眼。
慕太子已经急哭了,眼泪汪汪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