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修言和华维司都喝醉了。 ..
幸好修言喝醉酒不是喜欢耍酒疯的人,他喝醉了就慕妤的事情无意抖出来。
在他开口时把人扶着离开了。
这晚注定不能去别院了。
慕妤等到很晚,见他还没来,知道人不会来了,洗洗早点休息。
第二日傍晚,修言出现在别院,宿醉的人早上醒来头疼得厉害,勉强去上了朝,在办公的地方偷偷的睡了一觉,这会儿精神好多了。
修言说明昨晚失约的事情,并且叮嘱慕妤千万千万不要出门,他会想办法联系景霖,并且抱歉的说送信的人失踪了。
慕妤有些担忧的说“不会是被人发现了吧?”
“不会,若是皇上发现你的踪迹,不会昨晚还惆怅的,他应该不知道,或许是我的人出了事情,你再写一封,明日我派人送去景国。”
“好!”慕妤点点头,让他稍坐片刻,她进去写了一封信。
元珠也写了一封,这几****学会了好几个字,歪歪扭扭的在白纸上写上:父皇,我想你了,你快来接我们回去,抱抱!
慕妤写好后折叠好,又看了一眼元珠写的,笑了笑,折好后放在一个信封中,春日多雨,慕妤怕淋湿,搞了一张油纸包裹着,可以防水。
她把书信交给修言时,说“麻烦你了!”
“别说这些,若是能见到你们一家团聚,我很高兴!”修言由衷的笑道。
慕妤笑笑,知道他没用膳,留他一起用膳,他没推托,点头答应了。
晚膳很丰盛,慕妤想吃香菇炖鸡,除了给她做了香菇炖鸡,还炒了几个菜,几个人绝对够吃。
二月的雨水很多,元珠下雨时在外面淋了一会儿,没留意感冒了,慕妤开了药方让陈伯去抓药。
元珠病还没好,慕妤第二日也感冒了。人有些发烧,晕晕沉沉的,她给自己开了药方,因着是孕妇,许多药不能用,感冒好得很忙,差不多一个星期才痊愈。
这时慕妤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小家伙在肚子里愈来愈活泼了,感冒好了之后,两人都舒服不少。
三月时,慕妤终于收到景霖的消息,送信的不是别人,是沉木。
那晚是个月圆,慕妤正在晾晒头发,她的头发很长,洗了不是很容易干,元珠和黄豆在院子里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
院门被敲响时,陈伯示意她们回去避一避。
慕妤牵着元珠回去,躲在房间瞧瞧的看着陈伯打开门。
陈伯不认识眼前的年轻人,皱了皱眉“这位公子找哪位?”
“请问慕夫人住在这儿么,我是她的家奴,沉木!”沉木站在门口说道,眼睛已经把整个院子打量得差不多了,直到锐利的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上。
“你稍等!”陈伯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关上门上了栓,回去找慕妤“夫人,一个年轻男子说是慕夫人的家奴沉木,夫人认识么?”陈伯知道她姓慕,至于夫家就不知道姓什么了,她没说他也不好问。
“沉木?”慕妤目光一亮,心中欢喜不已,不等陈伯说话,她快步走了出去,脚步轻快,一点都不像是身怀六甲的人。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颠颠的跟着她跑着。
紧闭的院门被拉开,站在门口的沉木,神情激动又惊喜的看着她,正要下跪被慕妤拉了回去,她没看见景霖的身影,很失望。
“就你一个人来了?”她不死心的问。
“是!”沉木道“公子怕是陷阱,身边有许多事走不开,小的得知后要求亲自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主子,是小的不好,没能保护两位主子。”
慕妤摇摇头,不觉得是他的错,当时情况特殊,华维司有备而来,就算他拼了性命也不可能保护得了她们。
更何况,能见到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慕妤便放心了。
“他好么?”她关心的问。
“自从得知夫人和小姐失踪的消息,公子就没睡个好觉,这几个月一直派人寻找两位主子。”沉木如实道。
慕妤
抹了抹眼泪“没事就好,我们无事,他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会不担心,主子差点就没能扛住,得知客栈被大火烧毁时,主子”沉木说着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腹部,惊讶不已“主子这是,怀孕了?”
“嗯!七个多月了!”她点点头,慈爱的抚了抚隆起的腹部。
沉木惊讶不已,却又有些忧愁,如今她怀着身孕,根本不适合上路。
难怪他进城时听见有人议论这段时间华阳城抓了不少身怀六甲的妇人,抓了又放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原来不是抓别人,而是为了抓她!
见陈伯他们不在跟前,沉木道“若是皇上知晓,恐怕恨不得飞身而来。”
“若是真的就好了!”慕妤已经很失望了,觉得他不重视自己,得知自己的踪迹,还让沉木来了。
“皇后别生气,皇上很想来的,小的出发时,皇上感染了风寒,身体不舒服,身上烫得厉害,根本走不了。”
不等他说完,慕妤着急的问“他没事么?”
“娘娘放心,宫里有御医,应该不会有事。”沉木安慰。
慕妤点点头,和沉木坐着说话,她微微皱眉,上前抓着沉木的右手,空荡荡的袖子让她心沉了一下,正要往上查看,沉木别开身体“娘娘!”
“你的手呢?”慕妤不敢置信的问。
“我还有左手!”沉木坚定的说。
“我知道,我问你,你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