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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前慕妤他们回到驿站,几个人都玩累了,小蕊儿在月华怀里睡着了,慕妤和他们寒暄几句便回了东苑。(
回去后她找出药箱,里面整整齐齐的的码着备用的药,其中就有消肿化瘀的药酒,她叫来景霖,让婢女准备了热水给他洗把脸,她的手在他怀里暖和了之后,才把药酒倒在手心开始给他抹药。
她的力道不小,景霖觉得她是故意的,忍不住吸了几口气,提醒她“你这是谋杀亲夫!”
“哪有,我可舍不得谋杀夫君,要是夫君不在了,我和元珠佑儿还不哭死,夫君一定要长命百岁!”她笑眯眯的说着暖人的话。
景霖知道她这话半真半假,不过他还是挺高兴的,让她坐在腿上,任由她用力的揉虐他英俊的脸蛋,好像他的脸不是自己的一般。
想了想,她说“其实你根本犯不着和他置气,根本不值得!”
“和谁?”景霖挑眉。
慕妤知道他的意思,这个火药桶,一点就燃,她已经见识过了,安抚道“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令人讨厌的华皇。”
“你觉得他讨厌?”他假模假样的问。
“难道你觉得他讨人喜欢?”慕妤用力压着他的伤口处,疼的他吸气“还是你觉得本宫该夸赞他?”
“你敢!”景霖威胁,口气硬了不少。
慕妤瞪眼,他讨好的笑笑。
药酒还未抹完,婢女在外面询问什么时候用膳,慕妤让他们可以上菜了,洗了手溜达了一下,婢女们手脚麻溜的上菜后退了下去。
晚膳是按照慕妤的口味来的,她知道这边的厨子喜欢做清淡甜腻的饭菜,不过她偏爱重口味,便让厨子把她想吃的香辣虾,盐焗虾,虾仁炒饭都试了一遍。并且一再叮嘱,不许放糖。
这可把大厨子给为难住了,头发都快拔完了,才收到婢女送过去的食谱,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如何做,他只要按部就班的做出来就可以,厨子看完后差点抱着婢女哭了。
慕妤尝了一口香辣虾,觉得味道还不错,并未让她失望,又吃了一个盐焗虾,喝了一口蛤蜊汤,食欲大开呀。
景霖见她一脸享受的模样,更加卖力的给她剥虾仁,她喜欢吃,他自然会满足她的。当晚驿站负责东苑的大厨子得到了景皇的赏赐,高兴的在其他厨子面前炫耀。
并且他很幸运的得到了几个食谱,这可是无价宝呀!
第二日是岑皇的寿辰,慕妤他们很早就睡了,景霖难得没闹她,两人相拥而眠,睡得香甜。
北苑的华维司却气得喝了几杯酒,心里一直闷着一口气,脸上的伤已经上了药,景霖下手不轻,恐怕明日他要么顶着这张调色板的脸出席宴会,要么躲在驿站不见人。
华维司可不会做缩头乌龟,他倒是要看看,在岑皇的宴会上,蹴鞠赛场上,景国能有多风光,他一定要景国队输。
喝得迷迷糊糊时,有婢女送酒过来,他仰头看了对方一眼,随即收回目光。
婢女有些小心翼翼的放下酒壶,正打算离开,退下被人绊了一下,她重心不稳的倒下,吓得惊呼不已,她以为会摔得很狼狈,谁知道她倒在了一个有力的怀抱中,睁开眼便对上华皇醉意迷离的眼。
婢女惊慌的想要爬起来,却在起身的那一刹那,她顺手圈着他的脖颈,娇声道“是什么让华皇如此心情惆怅,借酒消愁?”
华维司看着怀中面容清秀的女子,不知道为何,她的眼睛似乎很像一个人,大手在她颤抖的眼睛上抚了抚“你的眼睛很美!”
“能被华皇称赞,是奴婢的福气!”婢女媚眼如丝的看了他一眼。
华维司笑了一下“你方才不是问朕为何心情惆怅,借酒消愁,朕便告诉你,朕因为一个女人而心情不郁,美人可有缓解的办法?”
“若是华皇不嫌弃,奴婢愿意为华皇消愁!”婢女大着胆子说道。
华维司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知晓她的意思,他明白,他的身份,太多的女子趋之若鹜,只可惜,那个女人却把他弃之如敝履,甚至当着那个男人的面狠狠地贬低他。
既然如此,他便让她看看,除了她之外,他华维司根本不缺女人,更不缺漂亮的女人!
“好,那美人可要使出浑身解数了!”华维司大笑几声,把人打横抱起,朝内室走去,放在桌上的酒壶被婢女的长裙带着掉在地上,美酒撒了一地,酒壶四分五裂,难以拼凑。
第二日,慕妤他们起**后好一顿忙碌,他们穿着正装出席,若不是隆重的诚,慕妤很少穿凤袍带凤冠,她觉得太沉太重了,穿在身上沉甸甸的很束缚。
就算如此,她还是换上了凤袍,拿出她的化妆,不需要婢女帮忙,在脸上涂抹画画,给自己化了一个端庄雅致的妆容,配上她精致的面容,仿佛鬼斧神工。
最后的点睛之笔,她留着等景霖过来帮她。
景霖穿戴整齐后很自然的走到她身后,左右看了看铜镜中精美绝伦的女子,惊艳了双眼,每次她穿上凤袍,整个人便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场。
慕妤把眉笔交给他,微微侧身,下巴扬起四十五度角,咬唇妆鲜嫩迷人。景霖忍不住就要低头,被她制止“不行,妆会花的!”
“等会再化也不迟!”说着,他已经情不自禁的低头,覆盖在她鲜嫩的唇上,寒冷的冬天她的唇就像三月桃花般娇嫩,怎么能不惹人爱怜呢。
景霖如愿得偿后,遭到慕妤的抱怨,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