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自我赞美的话一时冷场,慕妤倒也不在乎,他们是不会知道她的冷幽默的,看来她还是只能孤芳自赏了。
心情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她利落的换了药,查看他的双眼,心中有数,也不准备多留,带着兰春就要离开。
离去时景霖叫住了她“眼睛什么时候能痊愈?”
“不日!”慕妤干脆的回了一句便离开了。
白朔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拽的人,竟然不把他家主子放在眼里,语气傲慢极了!
“小姐,景公子的病很严重吗?”兰春出了院子就像活过来的人一样,好奇的问。
“严重个毛线!”
“什么意思呀小姐?”关毛线什么事?
对上兰春疑惑的目光,慕妤笑着把她拉在一旁,脸上洋溢着奸计得逞的笑“我的意思就是说他的病根本没多严重,去去火,明明目,没几天就痊愈了,可我就见不得他那么嚣张,就动了一点手脚,让他多眼瞎几日!”
兰春一脸惊讶又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即又担忧道“要是景公子知道了会不会很生气?”
“小姐,这位景公子太可怕了,凶巴巴的,一点都不好相处,小姐还是早点医治好他拿了钱我们就离开吧!”兰春惴惴不安道。
“只要你不多嘴说出去,谁会知晓?”慕妤挑眉看她。
兰春立马摇头表忠心“小姐放心,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一句话也不会说出去的,奴婢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绝不敢出卖小姐!”
“这话听着舒心!”慕妤笑眯眯的捏了捏兰春的脸蛋“你放心,你家小姐我可不会亏待你的,看在你这么忠心的份上!”
“是,小姐!”得了主子夸赞,兰春笑眯眯的俯身行礼,两人说说笑笑的走了。
“主子真的要送走小公子?”白朔等她们离开后,多嘴问了一句。
景霖没说话,把玩着手中的几颗棋子。
白朔知道自己是白问了,这不是明显的事情吗?
第二日,景宇被抓上马车,抓着车辕各种闹,慕妤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看下来今日的药应该多加一点黄连了!
“妤姐姐,六哥,我不走,我不走,六哥,你不能赶我走,六哥,六哥让我留下来吧.”景霖在院子里听见他的声音,比了比手,白朔会意,朝抓着景宇的人示意了一下,那人一手刀子砍下去,人就没声了!
慕妤看着晕过去,软趴趴的景宇被抱上马车,再看看名无表情的景霖,都不知道说什么,这人也太过分了,那可是他亲弟弟,有必要这么狠心吗?
更可气的是,她慕妤就是瘟疫吗?有必要如此防备吗?
路过景霖身边时,慕妤气得拂袖而去“好,你有种!走着瞧!”
景霖听着气冲冲离去的脚步声,神色不变,一脸坦然,手心把玩的黑白棋子依然温润如玉。
“兰春,收拾一下,我去煎药!”慕妤在药囊中掏了半天,掏出一瓶药,倒出一粒药丸,气得恨不得丢给翠翠那只小刺猬吃,想了想还是不忍心。
“哦!”兰春知道她家主子不爽,也不敢多问收拾什么,等她离开了才找沉木商量“你说主子让我收拾什么?”
“你说呢,肯定是收拾收拾包袱走人呀,你要是喜欢这儿就留下吧,反正我是会跟着小姐走的!”沉木白了她一眼,说话瓮声瓮气的。
“我有病呀留在这儿,当然是一起走咯,沉木你今天有病呀,说话那么呛人!”兰春不爽,揪着他的衣服不放,一副需要好好算账的架势!
“我有病也是找小姐,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走了,看你对那位姓白的挺上心的,有说有笑,还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呢!”沉木怪声怪气道。
“你才和他有关系,我们清清白白的,你别污蔑.污蔑人,我找小姐去,沉木你死定了!”兰春羞恼的踢了他一脚,气呼呼的跑了,竟然说她和白朔不清不楚,简直是玷污她名誉!
慕妤正在煎药,黄连是一把又一把的放进去煎了,没多久就闻见令人苦掉牙的气味,她心里爽了不少。
“小姐,呜呜,沉木欺负人,他说我和白朔有私情,呜呜,小姐,我是清白的,呜呜.”兰春一看见她就哭得止不住眼泪。
慕妤看这么一个泪人,言语安慰了一番,并且相信她和白朔没什么私情,就算有也逃不过她的眼睛,还保证会好好教训沉木,让他吃干醋乱说话,明明是他见不得兰春和别的男人说话,还是那个男人身边的白“冰冰”。
虽然沉木掩饰得很好,若是别人肯定看不出来,她可是被万千过的,情商也不低,自然看得出那么一点猫腻!
由于兰春哭得眼睛红红的不能见人,慕妤只能亲自去送药了,再说了她也想看看喝她特制超级大苦药的神情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可她想的一样精彩!
“慕大夫稍等!”白朔看了一眼慕妤手中黑得泛绿的汤药,微微吸了吸鼻子,觉得嘴里有些苦。
“嗯!”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目光被墙角的枇杷树吸引了,手里的托盘丢给门口的婢女。
白朔进去回话出来,在门口没看见人,婢女悄悄的指了指踮着脚尖摘枇杷的身影,白朔一时无语。
“慕大夫,主子让你进去!”白朔可怜的看着满枝的青枇杷。
“来了!”她并不是真的想摘枇杷,只是看看而已,若是熟了就不一定了。
“主子让你进去!”白朔瞄了她一眼,问道“枇杷好吃吗?”
“还不错!”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