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碰上大夜班。
这个,我很无奈。
昨儿,平安夜,站在热闹的十字路口,看到流水般的情侣和花,闻着小店里饺子馅的匹萨,广场上小贩的喇叭里放着活着怎么爱,死了也要爱,忽然有了一种这个鸟日子与我半毛钱关系的感觉,又在想,咱们这儿幸好不产火鸡,否则真得弄个感恩节小镇之类的名号。
这是怎么了,去年还没这感觉呢
让我想想。
两罐啤酒、一支香烟,所有的条理都顺畅起来,所谓的节日,姓资也好,姓社也罢,无非两个因素,这一,是跟谁过,这二,是怎么过。
想来第一条其实最重要,但对于我来说,身侧32个月大的儿子和379个月大的儿子他妈,已经很好的解答了一切。
问题出在第二条,当我还以惯性的热情去拥抱这个老日子,不出问题才怪呢,明年吧,媳妇,我承诺你一个不一样的圣诞,我知道你也看我的小文,那就算咱们说好了。
其实吧,昨晚了,你跟孩子睡着了,我就琢磨了一阵,可惜,被打断了。
当我开着wifi,拿着平板钻被窝里划网页时,一首带着老式磁带机特有味道的老歌就无来由的闯了进来,没错,是首老情歌。
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没有死去活来的爱,没有隔世相依的情,不矫情,很简单,却很空灵,好歌就是这样,它会给你打开一个唯美的不粘世尘的画面,你摸不着,但却一定能看到,雨、绿叶、城市里宁静的无人小道、伞、旅行包、一袭白色连衣裙的伊人,她不是你的恋人或妻子,但是一定有她们的影子,你,并不认识画面里的她,面庞清晰而模糊,但这并不妨碍她出现在这个似乎只能由她出现的地方,这,就是老情歌的魅力。还是,深夜里独享老情歌的魅力。
一曲放完,余音未了,不过瘾。
又找了红茶馆、像雾像雨又像风,伴着自己的呼吸,满足的沉沉睡去。
窗外,几粒星光点数着一年里最后的几个日子。
……
圣诞快乐,吾妻,吾儿,以及所有看到此文的我的朋友们。
2014。12。25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