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鼎峰回来的时候,看见池蓝一身及地的白纱长裙,长发及腰,背影巧慧绝伦,言不尽袅娜娉婷,异常娇艳,完美绝伦。
他把她抱在怀中吸取她身上的香气,见她蹙烟黛秀眉,道:“不开心?”
“池家那个样子,能开心起来才怪?”
“池家什么样子?”
“还能有什么?”池蓝声音闷闷的。
欧鼎峰挑挑眉,“你哥哥的事我会再组织全球专家联合会诊,一定让他醒过来,你爸爸的事……嗯,那个姓池的老家伙,你是怎么想的?”
池蓝白了他一眼,姓池的老家伙,这是当人家女婿的人说的出吗?
池子涛再不好,也只有她嫌弃的份,欧鼎峰当着她的面说池子涛,是对她人格的侮辱。
“你应该称他一声岳父大人。”
“他没给我岳父的感觉,我叫不出来怎么办?”欧鼎峰搂着池蓝的腰,三天前,那场窗台上的缠绵之后,他顾虑她孕期的身子,一直没再要过,现在抱住这个香喷喷的身体,他身体某位置又在蠢蠢欲动,禁不住往她的大腿-根-部摩擦。
池蓝正在纠结池家状况,见到他这种动作,忍不住斥道:“还没黑天呢,你给我老实点。”
什么人这是,男人都是发-情-期动物吗?
欧鼎峰凑在小女人耳边轻笑:“这么说黑天可以做?”
池蓝看了眼窗外,已经搬到一楼,园子里干活的下人更容易透过窗户看到屋中情景。
“别,有人会看到。”
“还下雨呢,园子里没人偷看,你若担心,我把窗帘拉上。”
“你疯了,大白天拉窗帘,外人一看就知道我们在做坏事。”
“咦,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怎么是做坏事,你这小脑瓜恁的猥琐,能不能有点正常人的思想。”欧鼎峰一本正经的训斥池蓝,眼底的笑意和疼爱更深、更浓。
“你你你……”
池蓝恨得牙齿发痒,每次都是他想要,却把她训得像个色-女似的,连猥琐的词都用出来了,好过份。
“我怎么了?”欧鼎峰轻笑着,“想要了就直说,我满足你就是。”
男人的一双手不老实起来,在小女人饱满的胸部又掐又揉,力道恰到好处,弄得女人浑身酥的不行。
“会有人路过看到。”她轻轻呢喃着。
“可以拉窗帘。”
“不行……”
欧鼎峰捞起池蓝的裙子,手指伸进她的小裤裤里面,手指弯曲,轻轻探入。
池蓝身子一颤,“别……”
“我知道你想要的,你们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想要的不行,身子都化成水了,嘴上却说不要不要……”欧鼎峰是在训斥,不如说是在呻-吟,带着轻轻的呢喃。
池蓝脑袋晕了,身子酥在他的身上。
“真的湿了。”
池蓝羞地把脸埋在这个男人的胸膛上,不想被他看到,也不想从墙上的镜子看到自己的羞态。
“要不去卫生间吧!”她委实不愿意在大白天跟他在这里做,说出去卫生间的话,脸红得更像涂了一层胭脂。
“其实……”欧鼎峰慢吞吞的说,“我更想到花园里做。”
偷-情的感觉更加绝妙和刺激。
“外面下雨呢,你傻了?”
“你的意思是说,没下雨的天气,我们可以到外面做?”
又在曲解她的意思。
“没有啦,你别瞎想。”